明知道是做给别人看的,赵无虹还是郁闷这样的礼仪。
阳清涟淡淡道:“平身。”
三人入了雍宁殿的后花园,第一次齐聚在一起。她们如今在名义上都是楚月的家眷,但真正的家眷就阳清涟一人。
阳清涟坐在主位,她驱走了身边的宫女和太监想要单独和她们聊聊。
阳清涟看着赵无虹没jīng打采的样子,她道:赵校尉还没有睡醒?
赵无虹便拘礼道:“臣妾昨晚习武睡的有点晚了。”
阳清涟道:“赵校尉在本宫面前无需客气,你有话可以直说吧。”
赵无虹有些诧异的看着阳清涟,难道一向尊礼司法的阳清涟,此刻,也觉得宫廷礼仪不重要了。
这不怪她,她一直以为楚月是男人,自己嫁给她是非常的无奈的选择,只能祈求楚月给她多点自由不要限制她就可以了。
除此之外,她别无他求了,当然能习武每天打发时间更好了。
赵无虹道:“皇后娘娘,今日召集我和师父过来,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请安礼?”
阳清涟摇摇头道:“今日本宫召见你们,是想让你们多多包涵。”
多多包涵?赵无虹就奇怪了。
红尘雪听罢,她道:“吾会配合你,不知皇后娘娘您有什么吩咐?”
果然还是红尘雪的反应最快,她马上就猜到楚月或许有什么大动作了,所以阳清涟才会如此说。
毕竟这两个人是真心相爱,她们为了彼此能付出很多,更别说现在。
阳清涟十分感激阳清涟的支持,她道:“早时,陛下曾透露过几句。。。”
三位绝色佳人谈话,使得后花园的花儿逊色几分,不过花瓣依旧在太阳的照she下花瓣鲜艳,耀眼夺目。
楚月在朝堂听着底下的臣子们,争辩新政,新政之法已经颁布三个月了,有成功有失败,更多的是争议性。
此刻就有臣子建议在北方地方废除新政之法,理由就有一个,因地制宜之法,不适合北方的发展,所以请求废除。
并且现在已经有十几个臣子齐齐跪在地上,请求废除新政之法了,否则不起来。
楚月翻了个白眼,心想,你们不起来跪死在下面关她什么事情?
楚月就爱搭理不搭理的样子,使得有些臣子万分恼怒,他们都在下面激情愤慨说了半天了,分析了半天的利害了,怎么陛下还是那么无动于衷、任性妄为。
难道真的要等朝廷因为新政之法带来的损害,而变得动dàng吗?!
而后这些臣子立即调头示意秦太傅说说话,可他们忽略了一件事,秦太傅最近对首辅之位盯得紧,根本没心思和他们再闹了。
连同孙太师亦是,这几天他与秦太傅明里暗里总是有过摩擦的气焰,若不是他克制着,说不定早就和秦太傅光明正大吵起来了。
不仅仅是孙太师这边的人觉得秦太傅最近有些咄咄bī人,还有秦太傅的人亦是这么看孙太师的。
觉得这个老臣子年纪一把了,就想当个首辅过过瘾,可他都快七十岁了,能比得上才五十多岁的秦太傅。
更何况秦太傅平日里为先帝派,鞠躬尽瘁、呕心沥血做出了不少贡献。
哪像孙太师最近懈怠了派内的事务不说,似乎对首辅之位非常的垂涎。
于是内部就分成两边,开始在朝堂上明争暗斗起来。
西安王楚荆暂时没有回江南,还有楚蒙,两人站在朝堂上,也是彼此争锋相对,就没有令人省心过一会儿。
让楚月越来越对朝堂的势力分布,她掌握的越来越清楚了。
她道:“孙太师,近日你的表现很好,朕感欣慰在,只是您老要多注意身体。”
孙太师恭敬道:“陛下,这是老臣应该做的。”
楚月赞赏道:“你办事朕放心,而且朕越来越觉得你有资格坐上首辅的位置。”
此话一出。
秦太傅的人立即站出来道:“启禀陛下,近日您新政之法与民商子马酒城,建树成功,两者都取得了不小的功绩。”
“真是可喜可贺啊!”
很快其他臣子纷纷拜首喊道:“陛下,新政之法,明君之风、真是可喜可贺啊!”
“陛下,新政之法,明君之风、真是可喜可贺啊!”
“陛下,新政之法,明君之风、真是可喜可贺啊!”
“陛下,新政之法,明君之风、真是可喜可贺啊!”
“陛下,新政之法,明君之风、真是可喜可贺啊!”
孙太师的人见他们打断了陛下要继续表彰孙太师的行动,他们纷纷不满站出来道:“启奏陛下,北方新政之法还需多些时日实验,切莫急着听了有些目光短浅之人的胡话啊!”
“南方既然能行,为何北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