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皇爷跟随着离开了。
而司马殿一直暗中观察着两人的举动,没一会儿就有护卫去禀告司马下冲了。
此刻,司马下冲正与红尘雪喝着茶,显然司马下冲现在是恭敬与待命的状态。
司马下冲看着主位上正吃着皇宫点心的红尘雪。
他想到这位女主子曾经亲手灭掉八千水匪的光荣事迹时,就忍不住敬仰这位主子,颇有素妃娘娘的风范。
只是,这位女主子杀掉的那八千水匪的手段,实在太令人惊悚了。
一夜之间,水匪岛上的淡水池之中,填满了水匪的尸体。
当时他带人去查看水匪们的死因,没有外伤更没有内伤,只有一个迹象那就是淹死。
八千水匪有二千都是淹死的人,其恐怖程度,诡异程度,让水岛成为了死亡之地,令人惊悚的小地狱。
连去驻守的水师们,初到三天,隐约能感觉晚上的yīnyīn森森令人恐惧的气氛。
当晚全部水师们都没敢睡觉,睡着了的人几乎都被吓醒了。原因就是因为那个水池每到每夜都隐隐传来咕噜咕噜,密密麻麻的淹水声。
司马下冲低头忍不住冒起了冷汗:“武教,陛下今天暂时不会来了。”
红尘雪瞥了他一眼道:“吾知道她忙,倒是你为何大白天冒汗了。”
司马下冲顿时一惊,他擦擦汗道:“属□□、质、怕、热。”
红尘雪点点头道:“皇宫里应该有花旗参,你让人替你泡一杯,应该能降降火。”
司马下冲道:“谢谢武教的提醒。”
红尘雪摇摇头说:“其实是吾有事情拜托你。”
“您请说?”
红尘雪有些为难道:“你能不能和陛下说说,别让吾学那些宫廷繁礼?吾怕,出错。”
司马下冲很明白这种感受,武教身为十万士兵的统领,已经习惯了那种不受束缚骑马快意的自由生活,如今突然蜷在同一个地方,肯定会不适应。
他便道:“陛下应该不会让您学那些,只是婚礼时,您还是需要学一点应付应付。”
“毕竟又不是您一个人在学?”
此话一出。
红尘雪便好奇问:“莫不是还有人和吾一样倒霉?”
司马下冲:........
倒霉?
他忍不住抽抽嘴角了,暗道:“我家主子也不差,嫁给她怎么就倒霉了?”
不过事实是改变不了的,武教不想嫁也得嫁给小主子。
司马下冲就道:“武教,确实还有一人,或许你们的婚礼会在同一天。”
这件事他已经和栖皇爷和楚族长商量好了,两位妃子一起迎娶,不分先后,都是排在阳清涟的前面,那他们就无需再去竞争了。
只要阳清涟排在最后面就行了。
这是他们一致保持的态度,若是阳清涟有动作,他们便同仇敌忾。
好在阳清涟识时务,并未有什么大动作,甚至还抚慰陛下,让她接受,让司马下冲看到这个未来的一国之母该有的态度。
不会妒忌吃醋,影响夫君的事业和延绵子嗣的重任。
说到此事。
红尘雪就忍不住有些古怪道:“若是洞房之日,难道也得两个人一起伺候陛下?”
司马下冲看着红尘雪未掀开的白丝面巾,他从未敢正面看武教的样貌,因为她的任何美貌之处都要留给陛下这个夫君先看才行。
他就道:“当晚,陛下可以不选择入房,而是在附近的宫殿就寝一夜。”
“次日敬事房,便可以开始周转安排您和另一个妃子侍寝的大吉之时。”
此话让红尘雪多少了解了这皇宫的运转了。
只不过,她对一件事非常好奇。
红尘雪道:“请问另一位妃子是何人?”
司马下冲道:“赵府赵无虹。”
红尘雪眯着眼眸想了好一会儿,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影响,只是好像曾经在哪听说过?
她道:“你说她会打陛下吗?”
司马下冲被她跳跃的思维给弄懵bī了。
他:?????
红尘雪郑重其事地看着他道:“吾不会。陛下是个很好的人,她很适合成为朋友。”
司马下冲就忍不住扶额提醒道:“您肯定不会,但是请您记得了,您和陛下以后是夫妻而不是朋友。是比朋友更亲密的关系,你们以后会成亲生子,还要抚育子嗣。”
红尘雪似乎被为难住了,她有些迟疑道:“生子?”
陛下不是女子吗?如何生子?她生还是。。。
红尘雪本来就是武功高手,她的眼光向来毒辣,即便没有人告诉她楚月的身份,她还是在昨晚的公主抱上,通过肩膀腰间的骨骼发现了陛下是女子。
但她不能说出去。
于是红尘雪第一以来,问了一个自己都觉得愚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