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楚荆打听才发现这是妻子在陛下面前说他坏话得来的。
楚荆当场冷笑几下,将妻令牌锁进了书房的暗格箱子,从此让它永不见天日。
而楚月并不知情,她只以为皇嫂十分爱三皇兄,所以不舍得用了。
楚月喝了几杯酒后,感觉头有些晕晕的,她让郑公公扶着她去休息一下,众人也没有拦着。
等郑公公送她到了栖王府一个消息院时,她立即觉得自己的酒醒了。
她吩咐:“郑公公,去打听一下阳爱卿现在在哪里?”
郑公公嘴角一抽道:“陛下,您得注意点。”
楚月就直接瞪过去,bī他找人,郑公公只好去了。
叮——禁言卡失效。
楚月:.......
“反正朕感觉没啥用处,都用在郑公公身上了。”
叮——可以花5000+昏庸点换取一天半的时效。
“那朕攒一万点时,还能得到什么道具卡?”
叮——此事还是等宿主完成了二级昏庸称号再说吧。
“真小气,连点风声都不透露。”
楚月等了一会儿,才等到郑公公找来了丫鬟,确认了阳清涟现在在哪里。
她急不可耐地去寻阳清涟了。
完全没发现郑公公在看见楚月离开时,他迅速去了另一个地方,此时站在暗处的角落,栖皇爷和孙太师一直等着他的禀告。
郑公公有些自责了,他这么瞒着陛下不好吧?虽说昨天就可以提前汇报,可他的嘴巴不能说话,他只能用写信传给大家了。
郑公公道:“果然不出皇爷的所料,陛下她去寻阳大人了。”
孙太师看向栖皇爷,眼下的今晚正是关键时刻,他只能由这位皇爷来做主了。
栖皇爷将双手负在身后,他脸上的yīn影与夜色混搭一块,分不清有任何区别。
如今楚族长那边已经偷露了风声,陛下并没有拒绝赵府的意思,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好的现象。
他们现在应该不需要bī得陛下太急,免得最后导致的结果变得适得其反。
栖皇爷便道:“只要陛下不做出格的事情,清涟那边,就别管她。”
孙太师道:“阳清涟那边我们还有点把握,但陛下那么天天有着不同的生变,我可不敢再担保什么。另外,赵小姐那边似乎也出了些问题。”
新婚之夜。
那么大好的日子还是出现了差错。
栖皇爷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他还能劝动陛下还能控制阳清涟不要做超出范围的事情,但赵府,真的不是他能掌控的地方。
栖皇爷道:“赵将军那边可有传信?”
孙太师想起赵府那个捉摸不透的态度,他就心里觉得郁闷了,为何他们那么操心赵府的事情,反而事主儿比较淡定,甚至低调到看他们的好戏。
这个赵主,好是yīn险。如今陛下不在了,他们说的话,能被赵主听进几分去?都还未曾清楚了。
孙太师道:“赵将军还是那个态度,一切jiāo给我们了。”
只不过我觉得此事越办越不妥了。
栖皇爷疑惑道:“太师,怎么个不妥?”
孙太师叹气道:“我建议让陛下赶紧与赵府的任何人接触,无论是谁?只要陛下与赵府沾上,那赵主就不会坐视不管,还是这副游离在外的态度。”
“只能如此了。”
栖皇爷赞同孙太师的建议,他们的努力决不能白费,同样亦不能赵府有反口后悔的机会。
皇族必须和赵家绑在一起,就跟先帝和太上先帝那个时期一样,曾经的司马家何尝又不是必须和皇族绑在一起。
只不过时代革新,新人取代旧人罢了。
从前司马家,如今的赵家,对他们皇族来说,又有何不同?只不过是换了个姓氏而已。
而楚月走进了院子那刻,她的眼睛明显看到一抹红烟绸一闪而过,迅影飞捷,快的她只看到虚影。
夜深灯灿,照得跟白天无异。
她轻喊了一声:“谁?”
下一刻,那道红烟就站在了高墙之上,待看清时,她就是一位身穿军服的女子。
她一袭红色军服,英姿飒慡,宛如琼枝一树,栽于夜空黑山暗水之间,流露这琉璃光彩,她那漆黑不见底的美眸,似一潭深水不见底令人无处喘息。面容jīng致,不失女子该有的柔美白润,更有男儿般坚韧的气场所在。
楚月看到她jīng致出彩的美貌时,有瞬间呆滞了下。
此女便是赵无虹,一个常年在军队游走的赵家千金。
再次,她与她是正式的见面。
赵无虹睥睨般的眼神,她站高墙上双手抱臂,居高临下看着楚月。
第二次见面,这位新帝不似在酒楼那般的表现,而是看起来稚嫩又像只小鹿那般怜兮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