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西安王和阳清涟都是她要对付的人,他们怎么样关她什么事情?
于是,她道:“朕已经打算为皇嫂讨个公道。特地打造了妻令牌。”
“妻令牌?”阳清涟微微一蹙,发现事情不简单。
楚月见她眉毛锁了下,她就赶紧解释道:“朕没有给多大的权利,你别误会,只是想让皇嫂在皇兄面前有点地位罢了。”
“朕只是。”
阳清涟却忽然冷静地接话道:“陛下只是怜香惜玉罢了。臣还真是为王妃能熬出头,感到可喜可贺。”
“只不过。”
话到此处,阳清涟带着一丝警醒她的语气:“陛下啊,清官难断家务事。”
楚月被她看的有些心虚,她只好道:“朕会限制妻令牌的次数,修正朕一时冲动之下放于的权利。”
阳清涟便再没有提及妻令牌的事情了。她安安静静地喝茶,等待她看完那三米长的奏折,让楚月变得如坐针毡。
她看着奏折,上面写的都是一些jī毛蒜皮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她处理。而且阳清涟在她回到浦苍殿时,只说了负责看一遍即可。
楚月真搞不懂这些小事有什么好看的,不是有分配的官员处理这些事情,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让她这个皇帝亲力亲为吧。
她还不想过劳死啊!
哎,当皇帝真是一门苦差事。
楚月随随便便看完后,她将奏折搁在了桌上,阳清涟就亲自给她端了一杯温温的茶水。
楚月喝了一口,就道:“阳爱卿,你今天过来难道只是为了这些小事?”
阳清涟却道:“陛下,难不成你我之间只剩下公务,来维持沟通吗?”
忽然反问了一句,让楚月整个人顿了一下。
她道:“阳爱卿,此言差矣,这话该说的人是你才对,怎么反过来了。”
阳清涟瞥了她一眼:“原来,陛下还记得你曾经和臣说的话。”
楚月就撇撇嘴角,想起自己被阳清涟整过的那些日子。
她有些小委屈道:“那你现在过来是以什么身份跟朕沟通?是朋友,还是君臣,还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最后的一句话,却让阳清涟几乎是下意识,连她的双手微微颤了颤,她掩饰般将茶杯放下,深藏在袖口之中,再摆出来时。
阳清涟抬首那刻,她的玉肩越过两人之间的小茶桌,脑袋探着靠近了楚月。楚月侧首就与她撞个正着,只有十寸的距离。
她看着她肌肤胜雪,唇红齿白、又jīng致的五官,有些愣神了。
两人彼此靠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却逐渐熟悉了起来。
楚月不像之前那般的冲动,她现在很冷静很镇定的样子,虽然心跳依旧很快,但她并没有再动手动脚了。
面面相觎,双眸似带审视似惘似韬光。她与她的距离近在咫尺。
阳清涟伸出了右手,用她那修长的玉指轻轻地挑住了楚月的下颚,暧昧的气息开始在两人之间宛如石子投湖那般涟漪、弥漫、dàng漾。
她带着宛如魅惑的口吻:“那陛下想怎么和臣沟通?”
第100章阳清涟的反常
最近的阳清涟似乎有点反常,不是有点,是特别的反常。
楚月努力维持着自己想凑过去,靠近阳清涟的冲动,她现在要保持理智。不能被眼前这个名叫阳清涟的小妖jīng给勾搭了。
她慢慢地闭上眼睛,不去看她。可闭上眼睛后,她感觉自己的呼吸还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变得更敏感了。
早知道就不闭眼睛了。
完了完了,她怎么关键时刻做错了一步,如果让阳清涟以为她闭上眼睛是等等她亲,这误会不就大了。
楚月又缓缓打开眼睛,只见阳清涟她深眸暗邃,蕴含着无限的情绪,似乎想表达出来。
她现在不知道阳清涟最近为什么老是朝浦苍殿跑?
如果是因为,因为她登基后又要做帝王该做的事情,所以阳清涟就来指导自己了?
楚月猜测着看着阳清涟。
阳清涟却轻轻松口她的下颚,她的指尖顺着楚月的脸颊渐渐滑上她的眼角,到她的眉心,勾勒描绘了一会儿。
阳清涟最后叹气一声,她收回了双手,便站起来拘礼:“微臣,越举了。”
楚月见她恢复了,自己忍不住松口气,可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她有些无语暗道:“朕都被她摸完了,她才反省自己越举了。是不是太占便宜了。还是朕脾气太好了。”
楚月想生气又生不起来。
她道:“阳爱卿最近好像有心事,可否说出来,让朕替你解忧。”
阳清涟深深看着她道:“臣的事情太多,一件件筛出来还得去选。”
楚月有些不解她的意思,看来真的是有事情困扰她,可到底是什么事会让她阳清涟都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