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他想,他们明明只见了一面,可他却好像着了魔。他仿佛在哪里见过她,仿佛她天生就是他的,见到她的那一天,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叫□□慕,也第一次读懂了过去读过的那些风流诗文。
秦画景脸色沉了下来,看来事情不能再拖了,这姓王的老狗果然和刘氏兄弟有jiāo情,打算将这事儿一拖再拖。
若是真的要开棺验尸,将陆红衣的尸体再拿出来,他也是不肯的,那么这方案上,自然就要有些变化了。
他不会放弃的,除非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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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秦画景所想,王海就是想拖日子,一拖十天都没有再进行二次传唤。
按理说,查案本身就是要花费大量时间的,这种事儿发生也很正常,十天在审案的记录中甚至算不上最缓慢的,只不过是平均水平。
但秦画景却不能再等了,因为现在已经年关将至了,再有十天就要过新年了,衙门也就歇业了,整整将近月余不会在受理非紧急案件。
迟则生变,秦画景把心一横,在十二月二十二那天,秦画景又一次去了衙门。
衙门,未经传唤不得轻易入内,如果不是新的案件又非要敲登门鼓,那会被视为藐视公堂,也是要打板子的。
这次,秦画景迎来了三十板子,照着屁股打。
大庭广众之下,将裤子脱了,那是对于一个书生莫大的侮rǔ,王海信心满满地觉得秦画景不会傻缺到那个地步,真的为一个娘们儿做这种事儿。然而秦画景让他失望了,他什么表情都没有,真的把裤子脱了,接受了杖刑。
打完之后,他还非常冷静地诉说起了案情。这回,他说的角度变成了年关将至,死者却无法沉冤昭雪,实在不吉利,恐化为冤魂。
而且,就在他说出“逝者无法安心”这几个字的时候,那惊雷还真的劈在了王海面前的文书案上,吓得王海差点原地蹦起来。
这雷虽然不大,但是它近啊!要是一个不好劈在自己的脑袋上,那可是要闹人名的!
王海不得已,说出了另一套说辞,这也是他和刘氏兄弟提前商量好的。
出卖那几个下人,换取自己的身家性命无忧,这买卖划算。
作者有话要说:工作让人头秃,我以后可能就是一个秃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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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恶作剧游戏(二十八)
按照王海的想法,这陆红衣本来就是z-i'sa,怪不到他头上。再说了,绑走她的人虽然是受了刘家兄弟的指示,但那事儿不是刘家兄弟亲手做的啊,推出来那几个家仆就算不错了。
王海给出了一套新的说法,这说法他和刘氏兄弟商量过了,大抵如下。
当初秦画景打算纳青楼女子为妻,几位舅舅嫌弃她出身不好,但考虑到那丫头还是清白之身,又怕伤了外甥的心,所以明面上就答应了。但是回到家后,总是有些意难平,于是在家里讨论了几句,说了些不满。
那四个家仆本身就是贴身的近仆,看到几位老爷如此烦恼,心中就暗自下了决定,打算把那陆红衣给绑到城外去。
他们并没有想杀害对方,只是想着这样一来对于姑娘名声不好,或许少爷的一时兴起也就放下了。他们都是忠仆,只是为了老爷和小少爷着想,并没有想过真的伤人。
只不过这几人还没来得及和陆红衣说清楚状况,陆红衣就非常害怕,拒绝jiāo流,而且为了保住自己的名节,竟然直接掏出b-i'sh0uz-i'sa了。
几人非常愧疚,又怕连累老爷,一直没敢说,其中两人还疯癫了。
王海说出了一套说辞,又假仁假义地劝了几句“都是亲戚何苦互相为难”、“原本不是恶意,也非他杀,仆人严惩,几位舅舅无辜”之类的话,又说自己要再去调查,要几个人犯画押之类的。
见秦画景一言不发,王海自以为这番说辞□□无缝,于是又说,等一切手续走完之后,自会给秦画景一个jiāo代,让他不用担心,现下年关将至,还是回去准备准备过年的事儿,顺便养养身子骨才是正经事。
王海越说脸上笑容越大,看上去就像个温和而慈祥的老者在安慰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
王海这番做派让庭外围观的百姓们又有了其它想法,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听那趋势,竟然还真有不少人相信了他的说法。
秦观怒急攻心,双手紧紧攥在一起。
这明明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暗算,是他们打算用一个无辜女子的性命来为自己牟利!他们罔顾人命,而他心心念念的人难道就只配用几条贱命来偿还吗?不,那些恶奴甚至都不会死,反正陆红衣是z-i'sa的,他们很大可能根本就不会被判死刑,而且还会得到“忠仆”的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