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袖伸手扣住了秦观的脉门感受了一下:“呵,功力上涨不少?”
但是一切都不会按照她想象的发展,秦观会越来越qiáng大,他想要攥在手里的也会越来越多,包括自己,却也包括权力和**。
秦观看着陆袖的手,没有说话。
陆袖的问题他已经推演到了极致,这是一个他暂时还无法给出答案的问题。但现在另一个问题又涌了上来,比刚才那个还要可怕。
一个人就这么轻易地拿出了自己的脉门,但是他却下意识地没有反抗,这个趋势让他觉得很危险。
如果陆袖想要的是他的命,他倒也没有那么惜命,但如果是别人,是被人伪装的陆袖,那么这种行为就很危险了,而他讨厌这种危险。
可这也是个无解的问题,只要和陆袖在一起,这种无解的问题就会一直一直产生,一直一直得不到解答。
秦观突然烦躁了起来。
在某一瞬间,他突然希望陆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一个傻乎乎地只会跟着自己的那种小姑娘。
这样她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问题。
这些问题的本身,都在于陆袖是个聪明人,是个过于聪明的人。他一直欣赏着这一点,却也突然恨上了这一点。
“你和她睡过了?”陆袖眯起了眼睛。
美人骨虽然只能用一次,但yīn功却是可以无限吸收美人骨,李芙风也是美人骨……按逻辑来说,这推测是合理的。
说完陆袖就后悔了。
她也明白,这不是秦观会做的事情,可是她心中那股无名火实在是没地方发泄,说起话来没了顾及,气话也说了出来。
但话都出口了,在气头上的陆袖也只能继续梗着脖子。
“没有。”秦观一把扯开陆袖的手,只觉得心中焦躁异常。
眼前无理取闹的陆袖让他觉得不可理喻,这种猜测更让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侮rǔ,就像是最亲近的人,近距离给了你一刀。
他的脸上少见地流露出了怒火,声音也yīn沉的厉害:“你到底在闹什么?”
“呵,我是没什么资格闹。”陆袖刚才的后悔在听到秦观的质问之后又突然消失了,她嗤笑一声,火上浇油地又说了一句,“我可没有李芙风那么温婉体贴,这都能忍。”
陆袖猛地从chuáng上蹿起来,似乎还不解气,“咔嚓”一声,一脚踹塌了旁边的一把椅子。
她一把拉开门,打算离开秦观的屋子。一只手臂却突然从后面伸出来,揽住了她的腰。
秦观手上用力将人拉回来,又回身一脚踢上了铁门,反手将陆袖压在了关闭的门板上。
他的脸在陆袖的眼里无限放大,陆袖突然发现秦观的额头有一到很淡的疤痕,这是从前没有过的。
秦观自身就有治愈技能,云麓也有,按理说不应该有疤痕,他一定受到了重创。陆袖的怒火被这疤痕给浇灭许多,她不由得心疼起来。
这个位置受伤,一个搞不好是要死人的!
火儿发出去了,陆袖的情绪也比刚才稳定了许多。
她伸手摸了摸秦观的额角,忍不住轻声问道:“怎么搞的。”
“僵尸王。”秦观只简短地回了三个字,他眼神复杂地看着陆袖,“脾气还挺大。”
“想我了吗?”秦观笑了一声。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嘶哑,像是昏暗房间里迷漫的冷香,暧昧得紧。
“想你大爷……唔……”陆袖的脏话统统被秦观的吻终结了。
秦观一手扣住陆袖纤细的脖颈,细细密密地吻起了她的侧脸,陆袖还在生气,但身体却诚实地软了下来。
陆袖气得要命,可她太想念秦观了,在拥抱到彼此身体的那一刻,那种想念就像是沸腾的水花在壶中鸣叫奔涌,叫嚣着要撕破理智的皮囊翻滚到空气中来。
“不是说双修么?”秦观低笑了一声,陆袖只觉得突然冷了起来,衣服扣子被秦观给解了。【不允许我描写脖子以下还要我维持原字数我太难了.jpg】
“混蛋!”陆袖刚骂了一声,整个人就被秦观从下面托了起来。这混蛋东西,大道理讲不赢就开始耍赖皮了,简直无法无天。
秦观笑着叫了声“姐姐”,那声音就像把钩子,将陆袖勾得不上不下的。
他太了解她了,他总是知道该怎么让她“屈服”。陆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不能思考了,整个人直直地坠入了秦观编织的陷阱之中。
秦观比陆袖要清醒,可心情也更加难以描述。这个女人对她的影响大的过分,可是他却乐此不疲,这种建立在危险上的关系让他如此心悸又如此迫不及待。
他低眉望着陆袖,第一次有了理智逐渐消散的感觉。
去他的团队,去他的理智,去他妈/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