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芮笑决定咨询一下蒋纯大师:这张……发给他,会不会太绿茶婊?
蒋纯回了五排的哈哈哈。然后说:行啊你,有出息,都学会主动勾引了。
田芮笑自我反思:好像真的很婊……
蒋纯:对自己男人,那叫绿茶粉,随便作。你做好准备,我怕你发了他今晚去砸你的门。
田芮笑决定矜持一些,别那么直接。
所以,等她晚上洗完了澡,换上浅粉色的深V吊带缎面睡裙,站到全身镜前凹了个显身段的姿势,将照片发给庄久霖,做作地问:新买的,好看吗?
他给她设了信息提示,她就盯着对话框等待。很快上面显示正在输入,可过了好久也没出现一个字。
“又在酝酿什么骚话了。”田芮笑嘀嘀咕咕。
田芮笑终于等到庄久霖的回复:我输了。
“——啊啊啊!”她抱着脑袋尖叫起来,整个人像被火炙烤般难忍难耐。
他的认输,却转败为胜。
将近零点,庄久霖打来电话:“田同学允许我收集小红花期间看你吗?”
田芮笑考虑了会儿:“我要是说不呢?”
“那我只好遵命了,”他声音含笑,“我怕田同学扣我小红花。”
“你可以来看猫咪。”
“嗯?”
“你可以来看猫咪,然后我也去看猫咪,这样就不算来我看。”田芮笑无厘头地说。
庄久霖真的觉得自己在陪小朋友做游戏了:“有道理,真聪明。”
庄久霖沉了口气,终于说:“下来吧,宝贝,我到了。”
“……”她真的无语了。
知道她的具体房号对他来说太过容易,但他很有分寸。
至少田芮笑还记得换了衣服和裤子再下楼。
走近车门时,田芮笑犹豫了一下,直接打开了后排车门,庄久霖坐在里面。
很快庄久霖便让她知道,无论穿什么出来都没有用。他抱着光洁温软的她,唇齿和手都用尽全力。
然后,他终于忍耐到了极限,抽开腰间的金属扣,抓起她的手……
田芮笑在黑暗中睁大眼睛,连喘气都不敢。
她一直没有低头,但她知道,接着外头微弱的光,她低头就可以看见。
就在她神志全无之时,庄久霖恶狠狠地命令道:“宝贝,看看我。”
田芮笑看向他的眼睛,又是一震。之前几次她从未敢抬头看他,竟不知道他脸上的情/欲是这样放肆得可怕。
庄久霖嘴角一勾:“不是这里。”他伸手按住她后颈,发力下压,迫使她低头……
“是这里。”
田芮笑几乎忘记了呼吸。
谁说和身高成反比的?明明成正比得很。
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庄久霖稳住她的手背,让她慢慢适应他。
将近凌晨三点时,庄久霖为田芮笑扣上了背后的金属扣。
看着地上那几团废纸巾,她傻傻地问:“要我帮你扔吗?”
“不用。”他的喘息还有一点乱。
田芮笑亲了亲他的脸颊,说:“恭喜你,拿到第二朵小红花啦。”
庄久霖一笑:“我还以为会被扣。”
“才不是因为这个。”
“那为什么?”
“因为……”她真挚地看着他,“你知道我住在哪一户,却从来不上去。”
庄久霖嘴角一扬,语气端谨:“宝贝,如果我直接去敲你的门,别犹豫,一定不要再理我。”
这个男人简直是铜墙铁壁,没有弱点。
“我有东西给你。”庄久霖从前面拿过一只盒子,递到她手里。田芮笑拆开一看,是一支并不崭新的钢笔。他说:“我大学时一个老教授送的,这个工匠一直为皇室制笔,她陪了我很多年,给我带来了很多好运,希望对你也是。”
田芮笑心底泛起涟漪,却轻飘飘道:“好,我收下了。”
“……就这样?”
“不学你的吗?”她好理所应当,“想要小红花啊?没有没有。”
她狡诈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他忍不住抓过她,又吻了下去。
庄久霖认真起来:“后天答辩别紧张,把老师的注意力抓到自己的擅长的部分来。”
凌晨已深,他的下颚冒出些些胡渣,她用指腹去触,道:“真的好像教导主任哦。”
他继续说:“提问如果为难,试着提炼其中知道的点,怎么也要自圆其说。”
她乖乖点头:“知道啦。”
“回去吧。”他主动说。
竟变成她舍不得走了。“嗯。”她轻轻地应。
……
答辩前一天,田芮笑收到田芮雯消息,告诉她伊恩今日进京,带上了芮娴给她炖的jī汤。
田芮笑联系上伊恩,得知他即将驻京两个月,公司已安排好酒店公寓。她不想妨碍伊恩工作,便说自己过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