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被所有人都津津乐道、一回到中国就掀起一阵血雨腥风的男人,此时此刻,却远远地脱离了风bào的中心。
在某个不知名的南方小城市的山沟旮旯里,
买了一块破破烂烂的地,
花大价钱清空了当地某个破破烂烂小区的居户,
将一个女人囚禁在这里,日夜做/爱。
好可怜的女人。
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在被身后的阿彻掐着腰抱着,用力顶撞时,
哆嗦着长发,自嘲地笑了起来。
原来我还能有今天啊……
第32章
我吐了一地的血。
阿彻不在公寓,不知道去了哪里。鲜血红红的,腥甜腥甜,我连忙砸了摄像头,慌慌张张把那些血全给擦gān净了。
晚上阿彻回来,脱了大衣随手搭在沙发上。
他深陷入沙发中,没开灯,我躺在chuáng上,身体直打哆嗦。
这些日子每一天阿彻回来,我都回下意识害怕。他变了,变成yīn晴不定,如果我哪一点做的不合他的心意,他就会彻夜折磨我。
还喜欢变着花样来。
我以前知道阿彻的手段多,什么都会玩。但是那样真的很疼,我怕疼,本来关节就不好,所以阿彻从来都是很温柔对待我。
至少在chuáng上他从不bào力。
可是现在他却变了,大概是这些年一直惦记着,现如今再次见面,他便把那些手段全部用在了我的身上,倾尽毕生所学。
每天白天,当阳光照进来时,我都会从镜子里看到一具布满青紫掐痕的身体。
阿彻坐在沙发里,点着烟看了会儿窗外,似乎是看到了被砸烂了的摄像头。
他突然低声道,
“芝微。”
我没理他。
过不了一会儿,身后的chuáng就突然凹陷了下去,阿彻一把抱住我,将我拦腰扛起,扔在沙发上。
我只能嘟囔着嘴,说你gān什么,没看到我在睡觉!
阿彻yīn晴不定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我感觉背后有些发毛,想着要不要说点儿软话,那个地方还生疼,昨天夜里阿彻折磨的我快要死了。
阿彻突然掰起我的下巴,让我直视他。
突然古怪地勾了勾嘴角,
“瘦了。”
我被他掐着下巴,张不动嘴,眼睛被挤压的想要流泪。
下一秒钟,阿彻就把我拎起来,让我趴在了沙发靠背上。
身后一凉。
“那么喜欢砸东西啊?”
“也是,林小姐最喜欢将东西给摔坏了。”
“摔坏了再丢掉啊……”
“阿彻……“我感觉到身后一阵麻木的疼,疼疼疼,想要求饶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但是阿彻却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力气大的吓人。
“我不想听你说话。”身后的男人yīn冷着声音说,“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无比想把你操/死在这张chuáng上!”
性/爱娃娃大概也没有我这种待遇。
就是砸了一个摄像头,阿彻就要把我给弄死。
多半时候,阿彻是不会跟我一同睡觉的,他折磨完我,抽几根烟,就穿上衣服扣上皮带摔门离开。
留我一个人在chuáng上,空气冰冷,也不会有人再给盖上衣服。
阿彻变了,变得我不认识,但有些习惯还是保留着。
比如不会让我去做饭,比如不会让我伺候他,当然除了在chuáng上得好生伺候,尽他满意。
这样的日子大约持续了半个多月,日复一日,每天我的身体上都是不同种花样的痕迹,还有满地的领带满地的锁链。
有时候半夜我被弄昏了过去,不知道阿彻停没停,反正再次我被骨头疼给折磨醒的时候,通常阿彻都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坐在远远的沙发上,穿好衣服静静地抽着烟。
像只正在打量猎物的狮子,在深夜中凝视着我。
半个多月后,我被阿彻带离了公寓。
回到了C市。
阿彻却并没有把我带回以前我们住的别墅里,也没有回到更早以前的林家。
而是在一所高中对面,买了一块昂贵的学区房。
我第一次看到房子对面的那栋红瓦教学楼的时候,真的是吃了一惊,因为那正是我十七岁时读书在的母校。
而这座学区房下面的那条细长的街道——
则是我第一次遇见阿彻的地方。
“这个地方没有窗帘。”阿彻站在落地窗前,说,“以后一天三顿你就在这里吃。”
“睡觉随便。”
“我来的时候你最好醒着。”
“你到底要gān嘛!”没窗帘实在是太疯狂了,他不知道外面正对着就是教学楼吗!那么多学生!都是高中生!晚自习要上到九点多十点!
阿彻轻笑了一声,这大概是再次见面后,他除了bào怒、冷漠外,唯三能做出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