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这样价格便宜啊,好了快点进去。”
灰原·科学怪人·哀在这方面是专家,嘉良半自愿的当了一回她的小白鼠。
结果第二天就出了,在回东京的路上,小哀对着片子叹了半天气,把它们放到一边。
“从结论上来说,你是人类。”
“……哇哦。”
染色体正常,没有什么奇怪的遗传病,发色和瞳色似乎只是特殊位置的基因变异,并不涉及太大的问题。
“但是,脑子里有样东西。”
开着车的阿笠博士一脚没踩好,甲壳虫熄了火,再也没着起来。
不只是阿笠博士,嘉良本人也被吓得不轻。
“有东西……怎么会呢,我并没有觉得身体不适……”
“人就算切掉半个大脑也能活下来,你只是被植入了一块东西,开刀的人手艺不错。”
这话在凛冽的冬风中,显得有些瘆人。
嘉良不禁打了个寒颤。
很快道路救援中心就到了,好心把他们拉到了附近的公jiāo站,之后非常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面对停下的公jiāo车,三个人面面相觑。
“我的钱放在博士的钱包里。”
“我的钱包丢了。”
嘉良亮出自己的钱包,里面是齐齐整整的一排卡。
“不知道千叶能不能用东京的jiāo通卡……”
刷卡机发出刺耳的提示音。
于是三个人在寒风中等待救援,阿笠博士给柯南打电话,小哀继续给嘉良解释片子。
“大概是在你小时候就植入了这个东西吧,不规则形,看不出材质,但是这么做的人确实是抱着某种目的——比如,把这个东西藏在你的体内。”
用人来运输不是罕见的做法,不能通过海关的毒品就能通过藏于人的消化道躲过检查,只不过这对人体伤害极大。像这样冒着极大的风险开颅藏的东西,恐怕一开始就没想取出来吧。
“大脑……有东西……”
嘉良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确实她从来没做过脑部CT,就算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劲也只是当作自己被困在过去中。
“能取出来吗?”
“从片子来看,这个东西已经成为了你大脑的一部分,现在取出来的风险更大。但是我想这并不是什么坏东西——等我一下。”
小哀灵敏的耳朵听到电话对面在骂她,毫不犹豫的夺过电话开始反击。途中公jiāo车又停了一次,遗憾的离开了。
“总之,可不可以请你找个理由把那个人赶出你家里?”
这话说的是嘉良的新邻居,暂住在工藤家的大学生冲矢昴。那个人总是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他搬进来之后小哀就不敢一个人待在家里,总是以各种理由来找嘉良,或者她的猫玩。
……不过实际和她玩的也就只有白兰了。
虽然不是故意的,嘉良还是听到了不少小哀给柯南打电话的内容。原来他们因为追踪的人身穿黑衣,就叫他们黑衣组织……别人就算了,曾经是那边的人的小哀都不知道自家组织在道上的通称吗?
就在他们为如何回东京头疼的时候,一台白车停在他们面前。
“若是三位遇上了麻烦,可以载你们一程哦。”
摇下车窗的是一名戴着大墨镜的女性,副驾驶上是一名戴着兜帽,左眼能隐约看到伤疤的男性。
“里面有点塞,忍耐一下哦。”
后座上放着一个包裹,还好小哀是小孩子,不然三个成年人坐起来肯定会比较挤。
“没关系,我可以抱着小哀,这样就不挤了。”
阿笠博士还是一副迷茫的表情,小哀就已经开始怀疑对方的目的了。不过墨镜女非常擅长推理,从路上看到的情景到阿笠博士胸前的污渍分析出他们被困在这里,逻辑清楚,颇有侦探的风范。
然而进东京的路并不顺,因为车祸车塞得严重,墨镜女顺便问了一句三人的目的地。
“我们要去的是五丁目的……毛利侦探事务所。”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小哀的身体一阵颤抖。
“那真是太巧了,其实我们……”
小哀不动声色的戳了嘉良一下,瞬间开始装困,扮成七岁的小女孩拉着“爷爷”躺下睡觉。嘉良略感尴尬,只好也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不久,副驾驶的男人醒了,对后座多了三个人表示郁闷。不过很快两个人的话题就引到了毛利侦探事务所上,开始讨论不寻常的少年江户川柯南。
“弄到半死就足够了,不过要是动作能再快一点,弄到全死也是不错啦。”
小哀和阿笠博士吓得差点从座位上掉下来,嘉良反而比较淡定。半死,是说旁边的这盒牡丹饼吧,全死是说年糕?这个是他们自己做的吗,那作为日本人的伴手礼可以说是非常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