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shòu!”寥寥云仰着头,因描述不出自己的意思有点着急,绞尽脑汁才冒出四个字,“生不出来!”
“嗯?”大魔说,“生不出来?”
寥寥云点头:“病了!”
“应该没病吧?”逐晨提起这个就很痛心,“就是无心下一代。”
大魔说:“这我倒是可以给你们看看。”
逐晨:“您还会看病?”
大魔不置可否,只道:“我可以先听听它们在说什么。”
逐晨惊喜道:“能听得出来吗?”
那群魔shòu未开灵智,平时咿咿呀呀的,连逐晨的天耳通都听不懂它们到底在说什么。只有一些“饿”、“困”的词语还算清晰。
“这还是可以的。”大魔指着前方说,“带路吧。”
专家啊!
本以为来的是个麻烦,不想原来是个惊喜,果然天下砸下来的就没不好的……人。
逐晨忙在前头为他引路,带着他到了朝闻的养殖区。
大魔先站在入口处扫了一圈,见此地风水还算不错,点了点头,然后才走进去。
“就是这里。”逐晨说,“我怕它们打起来,让它们六只魔shòu住在一起。后来因为它们一直不生,我又将其中几个养殖棚改成了四只和八只的规格,可还是毫无作用。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噪音影响了它们的繁衍能力?”
大魔推开木门。
里头的煤球已经习惯了住在朝闻,听有人出现,第一反应是去看对方的手,发现是大魔空手而来,又趴回地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大魔张张嘴,发出几道奇怪的声音,同时手中飘出一捋魔气,缠上了几只魔shòu。那几只煤球当即开始叫唤起来。
他侧耳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嗯”个两声。将逐晨看得紧张。
随后一人一魔shòu终于jiāo流完了。大魔招了招手,示意逐晨过来。
两人蹲在木屋门口,大魔指着煤球的屁股,给她科普说:“你看,这些魔shòu的尾巴都是短而圆,毛发顺滑,身无杂色。”
逐晨点头说:“是啊!”所以说这种魔shòu雌雄难辨,她看着都一个样。
大魔说:“因为它们都是母的。”
逐晨:“……”
她魔幻了好久,才问道:“你说真的?”
大魔:“当然。”
逐晨感觉一道雷霹在了自己的头顶。
作者有话要说:逐晨:终究是错付了。
阿秃:我太冤了。
第90章算卦
这打击着实有点大。
逐晨煞费苦心,想让它们为了朝闻的未来而奋斗,不想它们却做了姐妹。
但凡有一只公的,也不至于这么惨淡。
“不会吧?”逐晨感觉自己见了鬼,“这么多只魔shòu,全都是母的?!从概率学的角度来说,这也不科学啊。”
大魔不知道她说的科学是什么,但他的确可以解释。
“这种魔shòu叫月堀。平日就是公母不住在一起。母的白天出来觅食,公的晚上出来觅食。繁衍期可能会碰上,其它时间,只要遇见就很容易打架。”大魔说,“而且繁衍期,母shòu会半夜出来,四处寻找公shòu,找到了就带到洞窟里去。”
逐晨整个人都恍惚了:“为何啊?”她也不知道这个为何问的是什么。
大魔想了想说:“因为公的打不过母的,自然避着走?母shòu也嫌弃它们,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
逐晨心想,养魔shòu可真是一种考验。系统将产后护理的各种要点都告诉了她,却没告诉她魔shòu间的这段孽缘,何异于考试画错了考点?
她白学了那么一阵。
逐晨拍着大腿痛心疾首,大魔见事情结了,与她招呼一声,悠悠离去。
不远处寥寥云骑着阿秃走过来,在jī背上一颠一颠的,问道:“能生了嘛?”
逐晨说:“不能生。”
寥寥云绷着一张小脸:“病了。”
“没有病。”逐晨叹了口气,“唉,不说了,我让若有、若无抓新的去。”
这几位魔修正在城里围观张识文等人搭房子,顺道学习学习。
他们在人间不能使用魔气,若想打工,只能做个普通人了。
逐晨去拜托了他们,与几人解释了魔shòu的公母之分。两人听完也是跟被天雷劈过似的,一阵眩晕。
这种魔shòu本就不大常见,移动速度快,公母长得又极为相像,因此他们在魔界住了这么些年,竟然不知道还有这事。
若有倒是对逐晨说的那个魔修很感兴趣,问道:“是哪位道友对魔shòu如此jīng通?也是一名làng客,不知平日在哪里活动?”
逐晨并未明说大魔的来历,只道人家不是一个làng客,与他们不同。
他们是流làng汉,但大魔是拖油瓶,这怎么能一样?
若有问:“或许我们以前见过。他人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