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有他帅的不说找出十个八个,找出两个先让他瞧瞧?!臭小子,太没眼光,不知道他在厂里名声在外吗?叶夏可不知某人心里活动丰富,要是知道的话,势必给出两字:“臭美!”
厂宣传队。
“陆工,您找我?”
陶桃被同事喊到宣传队领导的办公室,一进门见陆向北神色冷峻在窗前站着,带着疑惑她礼貌地问了句。
转身,陆向北凝视着她,半晌方启口:“我爱人登台表演是怎么回事?”
找这位过来前,他已经问过负责演出筹备的领导,都说不知道节目单有做过调整,领导不知情,那他找主持人问,省得冤枉人,而那位主持节目的男同志的回答,同样是不知道节目单有变,如此一来,节目单出状况和哪个有关,显而易见。
“我爱人何时报过要上节目?”
陆向北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把他来宣传队的目的抛出。
“不是您让添加的吗?”
陶桃不解地眨眨眼。
从她眼睛里看出不像是在说谎话,陆向北抿唇:“我有找过你?”
陶桃摇头,而这时她隐约间猜到什么,心里禁不住对表妹慕云生出埋怨,就听陆向北冷声说:“既然我没有找过你,那请问又是哪个帮我爱人上报要表演节目?”
“这……”
陶桃犹豫着要不要把慕云说出来,见她迟疑,宣传队的领导蓦地一拍桌子,瞪向她说:“小陶同志,这次庆祝五一的文艺演出,厂里领导有话在先,职工家属参与节目演出是采取自愿,而且三日前,厂里有关部门便已通过层层筛选,选出要登台表演的节目,这里面没有陆工爱人的名字,对吧?”
“是没有。”
陶桃低头回应。
“知道没有,你为何还要擅自做主把陆工爱人的名字加进去?小陶同志,你的组织纪律性都跑哪儿去了?还是说,在你心里根本就没有组织,更不在乎队里的规定,觉得我行我素是对的,是值得提倡的?”
领导一脸严厉地在这训话,听得陶桃好不委屈,低着头,她眼眶泛红,摇头:“我……我原本没想那么做的,也知道那么做有违组织纪律,可是我表妹找到我,说是陆工的意思,要给他爱人报个钢琴独奏上去,当时我还慎重确认过……”
陆向北黑着脸问:“你表妹是哪个?和我认识?”
“慕云,我表妹叫慕云,是陆工您的学生。”
陶桃强行忍着眼泪落下,低声回应。
领导沉声说:“去,喊慕云同志过来,今个这事儿必须得给陆工一个交代。”
“哦。”
陶桃点头,转身擦拭着眼睛出了领导办公室。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慕云今个深切体会到。
加之慕老爷子向来说一不二,为免爷爷厌弃她这个不听话的孙女儿,为免她今个的举动败露,慕云在节目演出结束后,怀着不舍和满心委屈收拾好自己的行礼,准备前往火车站乘坐开向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