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在说谁无耻?要不是你当初做事太绝,会有今天的事发生?还有,在没走进这间屋子,没看到我之前,你肯定想着自己走运了,想着会很快离开山窝窝对不对?”
“……我……”
“想攀高枝,想过轻松日子,我可以成全你的,只要你乖乖听我话,你的愿望一定能实现。”
“让开!”
回想着莫名其妙被小汽车接到县里,回想着被人带到一座小院里,回想着一进方房门看到的那张脸,以及那张脸上挂着的嚣张中难掩狠虐的笑容,钟晴就忍不住心生惊恐,浑身发抖。
不要去想,不要去想,她这样一遍遍告诉自己,奈何脑子像是不受她控制似的,不停回放着这段日子她所遭受的种种。
“滚!离我远点!”
“啪!”
重重一巴掌落到脸上。
“嘴巴干净点,不然,我少不得让你的皮肉吃点苦。”
被禁锢在那座小院里半个月,没有尊严地被对方欺辱……
“算你识时务,这段日子让我倒还满意。”
“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桌上的钱票拿着,有空我还会找你的,到时,可得像这段日子一样,乖乖听我的话,不然,我让你连双槐村都待不下去。”
……
死?她有想过死,但又惧怕死亡。
是的,没勇气,她没勇气自我了结,而对方也不曾给她了结自己的机会。
终于,他不再折磨她,放她回双槐村。
“这破县城有什么好玩的,铖哥竟然一呆就是半个月。”
“英雄难过美人关呐!”
“是有几分姿色,但和咱铖哥身边那些妞儿比,我觉得一点都不够看。”
“你懂个屁啊,那可是咱铖哥的初恋,在铖哥心里自然是不同的。”
“出来了!出来了,看来铖哥终于腻味了!”
忍着浑身不适,她恍恍惚惚走出院门,没有理会身后传来的流里流气声,一路前行,机械地走出县城,走向双槐村……月牙儿悬挂在高高的夜幕上,清冷的月光洒满一地,是那么幽暗、寂寥。钟晴坚持朝前走着,冰凉的泪滴滚落,沉重地砸在她的心里。
好痛!心好痛,几乎痛得要停止呼吸。
忽然,路边玉米地里窜出一道身影,不等钟晴做出反应,已经被那道身影捂住嘴巴,拖进玉米地。
她挣扎,没用,哪怕对方个头不高,但从臂力来判断,这绝对是个男人。
这是又要被糟蹋么?
刚出虎口,又落到豺狼手中,命运怎能对她如此不公?
她是钟晴,是京市钟家的大小姐,为何就落到今日这境地?
“强子,我好像听到有人在玉米地里。”
“我似乎也有听到。”
“走,咱进去看看。”
这其实是一个人的声音,只不过,说话的人稍微用了点手段,那出口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两个人在对话。
“好。”
捏着喉咙,陆家栋粗声粗气给自个做出回应。
“臭娘们,今个算你走远!”钟晴被摁在玉米地里,掳她的男人正准备对她动手,熟料,好事被人搅局,一时间气急败坏得低声咒骂一句,随之起身抓着裤腰,速度地窜进玉米地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