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雪攥紧拳头,抿唇不语。
这时另外一名公安同志的声音陡然响起:“李同学你想去哪儿?”
原来李维察觉到事色不对,在同学松开她那一刻,欲溜出宿舍,结果没等她迈开腿,公安同志一句话吓得她只能站回原地:“我……我又没犯什么错,你们找我干嘛?”
强忍镇定,李维抬起下巴,气呼呼地问。
“到了派出所你自然知道我们为何找你。”
能考上大学多不容易,不知珍惜,竟花钱雇社会青年对身边的同学作恶,这种人真得不配待在大学深造,玷污大学这所神圣殿堂。
李维哪肯就范,抬起下巴说:“我爸是李博,你们要抓我,也得看我爸同意不!”
和她说话的那名公安同志扯了扯嘴角,笑说:“你爸是谁我们可不会管,我们只管带你去派出所问话,如若你真有涉案,等着你将会是什么,你作为一名在读大学生,应该不难想到。”
“公安同志,我们走吧。”
郝雪神态平静,率先走出李维住的宿舍。“你不走是想我们押着你走吗,李同学?”
李维站着不动,两名公安同志同时黑脸,其中一人更是亮出手铐,吓得李维浑身一颤,忍着羞臊,慌忙出了宿舍门。
“怎么回事呀?”
待郝雪和李维,以及两名公安同志离开后,静寂的宿舍立马变得沸腾。
“我不清楚。”
有同学问,另一同学摇头,两人又望向其他同学:“你们看出点什么吗?”
得到的回应是大家都摇头。
一周后的周末,陆护党来顾家看望儿子,刚走进客厅就听到顾延瑾和大福说起郝雪和李维的事儿。
“我还真没想到那李维是个女生,不过,确实挺叼,为那么点事就找人报复同学,李家本想活动活动帮她脱罪,但在确凿的证据面前,只能徒劳。”
顾延瑾说到这,看眼坐在沙发上抱着儿子一语不发的妹妹,再看眼走进客厅的陆护党,方把目光锁到陆护党身上,勾起嘴角说:“认识李维吧,你班里的同学,因为爱慕你差点毁掉你班里另一名叫郝雪的女同学。”
“我和李同学不熟。”
陆护党尴尬地回了句,看向顾延瑜:“小瑜,你现在知道了吧,郝同学与我之间并无你认为的那种关系。”
顾延瑜没理他,抱儿子起身上二楼,陆护党连忙跟上,看眼他们两口子的背影,大福皱眉:“小姑这冷战还没结束?”
顾延瑾:“明明在乎,却非得再折腾折腾,甭管他们,对了,我听你爷爷在家和你三伯提起,说你娘一篇论文获得诺贝医学奖,你爹就没想着给你娘庆祝庆祝?”
大福笑说:“我爹倒是想呢,但被我娘制止了,说没什么好庆祝的。”
“你娘很低调。”
顾延瑾说着,顿了下,歪着头问:“你爹果真下海了?”
大福给他个白眼儿:“这还能有假?我记得前两天我爹有专门过来和爷爷还有二伯三伯聊过,再者,我爹提交退职申请有段日子,爷爷应该早就知道我爹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