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不太懂,”司越把他抱得更紧,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一边拿自己的鼻尖描绘他的腺体边缘,“你告诉我,Alpha易感期应该怎么办?”
他那声音听起来完全没有一点“不太懂”的样子。
“你的镇定剂带了吗?”宁随被迫后仰,但他没有挣扎,而是就着这个不太舒服的姿势反手搂住司越的脊背,安抚似地拍了拍。
“老师就教了你这个?镇定剂没用的,”司越用牙齿轻轻叼起宁随颈后的一小块皮肤,不满地追问,“到底应该怎么做?嗯?”
恶补了大量AO知识的宁随脑中“轰”的一下,白皙的双颊瞬间血红。
Alpha除了每月固定的发情期之外,还会有易感期,但易感期没有规律可循,可能几个月一次,也可能一整年都不出现,因此发作起来比每月固定的发情期要严重许多,骨子里本就充斥着qiáng烈shòu性的Alpha会变得更加情绪极端且bào躁易怒,攻击性极qiáng,岌岌可危的理智会为各种各样的欲望而让步,社会上的Alpha纠纷也一半以上是易感期冲动所导致的。
虽然易感期也有专属的镇定剂,但效果并不尽如人意,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依靠Omega伴侣度过这一特殊时期,而单身的Alpha就只好自己忍受,情况严重的甚至要去医院申请特殊药剂,乃至直接隔离。
“应该……应该用Omega的……安抚信息素,”司越的信息素越来越浓,bī着宁随也不得不心跳加速,他磕磕巴巴地说,“你……你先等等,我看看附近有没有人。”
“没有,”司越有些忍不住了,他手掌下移握住宁随的脖子,指腹不轻不重地蹭过了那块的腺体,“快点,安抚我。”
宁随顿时肩膀一抖,浓浓的Omega信息素随即从他身上溢散出来,牢牢包裹着易感期的Alpha。司越喉结滚动着咽下一声满足的叹息,指腹摩挲着那块微热的柔软腺体,得寸进尺道:“我还是觉得很难受,除了信息素,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宁随浑身一僵:“没、没有了。”
“真的?”原本凛冽的清酒此刻都变成了沸腾的烈酒,属于Alpha的qiáng势和压迫也愈发惊人,司越的手臂箍紧了怀中Omega的窄腰,故意将嘴唇蹭上了那块微微凸起的腺体,轻声道,“我记得临时标记更管用。”
宁随忍不住踩了他一脚:“你刚才还说不咬我!”
“我易感期,记性不好,”司越捏起他脖子上的一块儿颈皮,“可能临时标记完我就记起来了。”
“胡说八道啊你!”宁随被他的欲望所裹挟,勉qiáng挣扎着维持清醒,“不行就是不行!”
“不行吗?可是我好难受,”司越闭了闭眼,他放松了身体,将半身的重量都压在宁随肩上,脑袋深深埋在他颈窝里,湿软的舌尖舔舐着宁随的后颈,“不行吗?”
“行不行?”一下,又一下。离那块对他有着qiáng烈吸引力的腺体越近,他就越渴,“行不行?”
“……行!”宁随英勇就义般紧紧地闭上眼睛,对他的Alpha举手投降,“你咬吧。”
终于得偿所愿,司越握着这截细腻的脖颈,感受着两侧肌肤下汩汩跳动的血脉。
对任何人来说脖子都是命门,生机勃勃又脆弱不堪,此刻却被它的主人亲手jiāo付了,牢牢掌握在他的手里。
他心底翻涌不休的焦躁瞬间平息下来,司越满足地眯起眼睛,齿尖抵住那块小桃子似的腺体,以一个绝对占有对方的姿态闭眼咬下去,将自己的信息素一点一滴地嵌入了这个人的身体。
第二天,林继衡发现司越变了。
那个变化之可怕,怎么说呢,大概就是从A神变成了A鬼。
昨晚司越一回宿舍,林继衡就知道他进入了易感期,同为Alpha,林继衡深知易感期的可怕,对正处于易感期的Alpha当然是有多远躲多远,生怕惹上什么麻烦。
但他万万没想到麻烦还能主动找上他。
中午放学后他叫陆思睿一起去食堂,陆思睿又叫上了潘正航,结果潘正航扭头就对司越吼了一嗓子:“越哥,待会一起去食堂啊!”
“不,”司越把玩着宁随的手指,眼皮子都没动一下,“中午宁叔叔会给我们送饭来。”
“好羡慕啊,”陆思睿见过几次他们一起在食堂吃饭的样子,“听说宁随的爸爸做饭很好吃。”
“没你的份。”司越倏地抬起头,冷冷瞪了他一眼。
无辜的小陆同学吓得缩了缩脖子。
搞定了一个,他又望向了下一个:“林继衡,食堂的炒面好吃吗?”
林继衡一脸茫然:“还……不错?”
“肯定不如jī汤面好吃,宁随最喜欢吃我家的jī汤面,一次能吃两碗,”司越说,“每次吃完之后背书就很快,所以他成绩进步特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