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不敢再想下去,他勉qiáng克制着自己,可只是稍微一动,宁随就立刻把他抱得更紧。
酒jīng吞没了他的理智,发情期的燥热来势汹涌,他只凭本能地追缠着自己最渴望的那个人,眼中早已清明不在。
对上那双眼睛,司越心头一跳,手指不受控制地紧扣了他的腰,极用力地在他颈后咬了一口,直到宁随受不了了闷哼出声,他才慢慢松了力气。
宁随无意识地学着他的样子,毫无章法地摸上他的脸,司越顺着他的手指抬起头,覆住他的唇吻上去。
“呼……”宁随错开了鼻尖,握着司越肩胛骨的手滑落了几分。司越借助这片刻的清明在自己的手腕上用力一咬,终于打断了那份旖旎。
“别乱动,”司越避开宁随的目光,低头捡起被子上那条湿毛巾盖在他脸上,声音很哑,“你乖一点。”
他摩挲着少年Omega的细窄腰身,将宁随的双手牢牢锁在掌下,在他耳根处轻轻一啄,低声道:“我来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
宁随:其实我想唱的是“村里有个司越叫姑娘,漂亮善良学习棒”
司越:有多棒?
宁随:跟我一样棒
司越:我的姑娘是谁?
宁随:自己往前翻答案
阉割,微博,懂?
第50章祸国妖姬
宁随醒来的时候,有一瞬间的、近乎本能的迟疑。
因为直觉告诉他现在最好不要睁开眼睛。
但是好奇心却让他立刻清醒过来并迅速睁开了眼睛。
然后他就看见自己面前躺着一个人,那人身上的衣服很乱,睡梦中蹭下去的裤子裹在人鱼线上,掀起的衣摆下露出一截肌肉劲瘦线条漂亮的腰。
那是司越。
宁随被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冲得整个天灵盖都麻了,他“蹭”一下坐起来,低头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衣着整齐,gāngān净净。
两厢比较下,司越的画风比他更像受害人。
宁随:“…………?????”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看起来他好像对司越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司越慢悠悠地睁开眼睛:“醒了?”
对视片刻,宁随一脸茫然地点了点头。
司越撑坐起来,托着下巴问:“你什么时候对我负责?”
“负责……”宁随持续茫然,“什么?”
司越把手臂举到他眼前,给他看自己手腕上清晰的牙印:“昨天你喝醉了,又正好发情期,就一边亲我一边脱我的衣服,不让你碰你就咬我,然后还……”
“停!你别说了!”宁随那张还带着睡痕的脸忽红忽白,想也不想就打断了他,“我负责!我什么都负责!”
“记住你说的话,”司越满意地点点头,“什么时候收拾东西?”
宁随一愣:“收拾什么?”
“行李,”司越说,“你昨天答应了要跟我一起住校。”
“住校?我答应了?”宁随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住校跟对你负责有什么关系?”
“让你住校是对别人负责,”司越又把手腕上的牙印露了出来,“你现在发情期不稳定,万一到时候我不在你身边,你毁了别人的清白怎么办?”
“我……”宁随一句脏话卡在喉咙里,他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吗?!
他脸上的表情万分jīng彩,司越装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忍住笑了:“行了,逗你呢。”
宁随把被子一团砸在他脸上,想了想觉得不够,又反手摔了个枕头上去。
司越从这堆软绵绵的泄愤中爬出来,把凳子上的外套拿过来扔给他:“住校不好么?我听林继衡说陆思睿也想住校,但是他一个人很容易被塞进其他班没住满的宿舍里,如果有两个人就能申请住一间了。”
“也行。”他昨天才考虑过这个,今天司越就帮他把宿舍安排想好了,反正他不想跟那个女人住一起,那住就住呗。
宁随糊里糊涂地答应了,他披上外套,甩了甩自己宿醉未消隐隐作痛的脑袋,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司越看了看他埋头洗漱的背影,摸了摸自己亲口咬下的牙印,又将自己刚才亲手撩开的衣服重新拉好,然后翻身坐起,抽了几张卫生纸扔进垃圾桶,盖住里面那两支不同型号的抑制剂。
决堤的洪水无法再关入水库,昨晚被宁随的信息素qiáng行拉进Alpha发情期的经历彻底激起了司越的危机意识。
从现在起,只要宁随的发情期一日不规律,他就要一日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牢了才能安心。
司越拿起手机,给隔壁房间的几个醉鬼都发了起chuáng消息。
七人收拾完毕齐聚餐厅时,已经快十点了。
“反正现在回学校也晚了,gān脆下午再去学校吧,”言颂打了个哈欠,他昨晚吐脏了自己的衣服,现在裹着的是梁皓扬的外套,“顺便回家洗澡换衣服,总不能一身酒味儿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