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姐!姐!哈哈哈……我不行了!我……我脸疼……”
染梦被染月强行拉出听书堂。
“行了行了!你别笑了!”
染月嫌弃的看了一眼染梦,正生气着。
“我,我停不下来啊……”
染梦向来冷漠,她是一个占卜师,所学的是黑暗系术法,因此平时里大家都不太敢靠近她。
而她的姐姐染月一身洁白清纯,总有种人畜无害的错觉。
可事实如何谁又知道呢?
“你是不是种了那个小贱人什么阴招了?”
“我,我不知道啊,哈哈哈……”
“怎么回事儿……行了行了,你别笑了。听着心烦。”
这厢听课的染漫也怕出事,于是手一收,那银针便自动消散了。
“咦~不笑了。”瞬间,染梦恢复了她的高冷。
这才和她一身高艳冷绝的妆容相配嘛。
“一定是那个小贱人对你做了什么。哼,一年一度的集体野猎就要来了。这次,我一定要让她……”
“姐,这样不好吧,集体野猎可是有各位阁主全程监管,被发现了就危险了……”
“就是因为各位阁主都要来,才一定要这样做!你还想不想拜入吉吉阁主阁下了?”
染梦低眼,“想!”
“那就听我的。”
高堂之上,累尚阁主唾沫横飞,堂下的人个个昏昏欲睡。除了三人。
染婷婷眨巴着眼睛看着染清尘,呈痴迷状;染绿萝微笑着看着染洪,呈向往状;染漫严肃的看着累阁主,呈思考状。
“所以你们明白了吗?我们的梦境一定程度上能预示我们的未来,但是一味的去揣摩解析梦境则没有必要,刻苦努力的提高自己的实力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累尚阁主讲完这一段心中觉得甚是满意。
他自己器术双修,这样讲既能彰显术法和器法的重要,同时还贬低了占卜术的作用。
“教习!既然如此为何还会有许多人选择修习占卜术呢?”
染漫问出了一个困惑已久的问题。
累尚阁主眯着眼打量着这位穿着红衣服的少女。
嗯,筋骨刚健,身姿飒爽,应该大有可为。只是灵气困滞,还需要好好引导修炼一番。
旋即,他笑道:“这位学员的问题问的极好。既然占卜不利于天理伦常,可为何还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你可知,祭坛的核心人物有哪些?她们修习的又是哪家术法?”
染漫了然,皇室的需要大于天,更何况如今的祭坛权倾朝野,成为了实际的掌权者。若为了名利权势修行,占卜之术再合适不过了。
因为修习占卜你可以有幸成为指点风云的司星使、司月使,甚至是大祭司。
而若是术法术器,则始终是在为别人效力。
“累阁主此话不妥吧!”
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染漫下意识的捏了捏额角。
又是那个老顽童。
吉吉阁主的声音刚才落下,传送门的光一闪,他便已经在高堂之上了。
这个出场甩了累阁主十几条街啊!堂下昏昏欲睡的学员们瞬间清醒。
“有何不妥?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
吉吉阁主却对累尚阁主的质问置若罔闻,跑到染漫身边,捏着白眉毛,说道:
“当然不妥。天地万物是有规律不错,自然有自然的运行法则也不错。可是参悟这些规律道理,顺势而利用之,又有何不可?不过是借一个规律去解决另一个伦常出现的问题。自然之理相互补充,天地变化无常,我们只不过是想多一些于人类有利的变化而已。”
说道此处,吉吉阁主狡黠一笑:“人嘛,终归是自私的。”
“你!强词夺理,自私自利!”
“姐,你看,吉吉阁主好厉害!我一定要拜到他的座下。”
“我师父也很厉害!”染梦染月亦被堂内的动静吸引。
好啊,看来此人是想要跟我抢人。累尚阁主看清楚了吉吉阁主的意图后,在心底冷笑。
这位姑娘显然不是会为了名利所动的人。
“这么说来,也有道理。”
染漫所有所思的点点头。
“呃……”累尚阁主身形一晃。
“漫儿姑娘既然觉得老朽说的不错,何不拜入我门下?”
“多谢阁主好意,只是漫儿确实已有师父了,况且漫儿还不清楚到底修习什么术法才好,此事还得仔细考量一番。”
说完染漫拱起手向吉吉阁主行礼。
鲜红深入的两排齿痕印入眼帘。
傀儡痕?这个丫头居然被傀儡咬过还毫发无伤的站在此处?
吉吉阁主双腿发颤,大惊失色。前几日都不曾见到此痕,定是这几日在二层境被咬的。
吉吉阁主曾在无数傀儡之下求生,对那些凶恶恶心的傀儡又是害怕又是恶心。
“吉吉阁主?您怎么了?”
他伸手抓住染漫的手,“姑娘这齿痕从何处来的?”
染漫疑惑,这齿痕确实有些奇怪,像这样的小伤口染漫时常会有,可是因为体内有月昙花,所以她的伤口恢复的别一般人快,还不会留下疤痕,可是这个齿痕愈合后却一直留在了手腕上,让染漫很是头疼。
简直不要太丑!
只是这吉吉阁主表情如此严肃又仿佛受到了不小的威胁。
联想到昨晚那个男子追捕细作,想来那个男子身份了得。
保险起见,此事还是不要声张。
“哈,昨晚外出赏月,不小心被一条野狗给咬到了。”
野狗?
“哈哈,这野狗倒是生猛。”吉吉阁主与蓉玘有约定在身,此处也不是多问的场合。便不再细问了。
“哦……原来这位学员已有师父了?”累尚阁主有些痛心,“不知是哪家阁主?”
“只是个不知名的教习,累阁主不必上心。”吉吉阁主插话道。累尚阁主很是不满的看着他。
还是染清尘机智。
“不知其他学员还有疑问否?”
人群之中一个高个子男子挺头而出。看其穿着,应该是野生修真者无疑。
“阁主。”那男子看着高壮,实则恭贤有礼。对着二位阁主行礼后,男子开口说道:
“鄙人来自高山,因天资愚钝,不曾入白马非马学习,自学苦修三十余载才及二层境。今日前来就是想要让二位阁主解我心头惑。”
“请讲。”
“修真修真,共有三个方向,占卜不说,鄙人是个粗人,只想强身健体,将来报效大陆。只是,这器术的区别是何,我终究没弄明白,故而也不知该如何更深入的修习。”
听罢问题,正是累尚阁主的擅长,心中想着终于可以扳回一局了。
“这位修士,如何称呼?”
“鄙人刘樵。此次前来所为二事。一为解惑二为野猎。”
“原来如此。要说这器术的差别,实在是微小的很。如果真的要说区别的话,器师更加专一,术师更加广泛。但器师有器师的优点。随身携带,受环境的限制小。术师的变化更多,但受环境的限制大。这样说可明白?”
刘樵还是一脸疑惑。
嗯,勤奋可嘉,悟性太差。在心中下了结论后,累尚阁主继续耐着性子解释道:
“打个比方,有一人甲术木,有一人乙使木剑。甲在任意有木元素的地方皆可操纵木元素,前提是必须有木元素。而乙只可以使木剑,却不受木元素限制。但是术木之人也可以选择深造木元素的某一方面。这么说明白吗?”
“哦!明白了明白了。多谢累阁主。”
四周传来恍然大悟的叹息声。累尚阁主得意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今日就到这里吧,大家回去好好准备准备。期待大家野猎场上的表现!”
讲授结束已经是中午了。听书堂的人陆陆续续散去。唯有染漫还在听书堂发呆。
“你说,我师父会去哪里?”
染漫有些郁闷,自己最近的修行仿佛遇到了阻碍,提升好像很困难,而师父又一直不在身边。染漫不是朝三暮四的人,她也很喜欢她的师父,可是她真的急需一个人来给她一些建议。
比如她究竟应该如何选择。
摩挲着小白,染漫的内心突然涌现出深深的无助感。来到这个世界,曾经所依托的人现在都离开了她,她是不是到了自己做选择的时候了?
“漫漫,你为什么会认那个严教习做师父,你可是连他的底细都不清楚呢!”
“我不知道,我就是有一种莫名的直觉,他不会伤害我的。并且,我对他有一种亲切感......”
说道亲切感,染漫突然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个男子。他也给她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哎,不想了,我们一起去准备准备,还有半个月一年一度的野猎就要来了,这可是我第一参与野猎!”
一想到野猎,染漫的心情就轻松了不少。
野猎对于白马非马还算是每年的大事,三层境也有野猎,但是由于大部分人很难达到三层境的修为,所以三层境的参与人数倒是没有这么多这么热闹。
“好!”
“我还有很多问题要向你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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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娜的小剧场:
今天体育课上:
体育老师教我们地面格斗技巧:
具体内容见作家说……
你只有一次机会,否则你就死了。”
看着姐妹们神秘莫测的笑容,我知道不是我一个人想歪了……→_→辛苦了,那位陪体育老师演示的小姐姐。这个姿势真的尴尬。
为了不被屏蔽,我也是费尽心思了。ㄟ(▔,▔)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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