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殷执的球技不亚于沈季北,也爱玩。

  殷绪东对这些玩意儿没什么兴趣,一年到头也不会跟他们聚几次。

  至于他的二哥更不用说了,比他爷爷还老古板。

  同年人不该有沉稳都在他身上了,司糯和顾乔乔那年纪所称之为的:大叔。

  司池一般不找他玩,没劲。

  司唐从沙发上起来,双手抄兜走来,“司池你这样很不地道啊,宋助练今天是以季哥女朋友过来的。哦,忘了,我说错话了,还不是女朋友,咱季哥还在追人,我保持沉默,你们继续。”

  “......”宋烟瞥了眼沈季北,拿这个事这样调侃沈季北他会不会不开心啊。

  正当宋烟还在心里还有点自责,沈季北大方把宋烟揽入自己怀里,“你们懂什么,追自己喜欢的女孩是一种你们无法体会的乐趣。”

  司池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扫了一圈,“啧啧啧,你们看看那个曾经眼高于顶还信誓旦旦说恋爱这种腐臭味的东西,这辈子他也不想碰的人,看看现在是什么样?季哥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沈季北。哥们儿们你们谁将来要是像沈季北这样的,我第一个把他踢出我们这个组织!”

  司池一哥们答话,“你也不看看咱们这里剩下来的都是些什么人物,再也不会比季哥肉麻了。”

  这话相当有道理:

  一个不谈恋爱的不婚族殷绪东;一个工作狂司易沉;再加一个座右铭为: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等于耍流氓的司唐。

  再看看那位被bī结婚后随时都想离婚的殷执,更不可能了。

  这个话题在你一句我一言中结束,司池吵着先开球。

  沈季北、司唐、殷绪东一组,司易沉被迫被拉来和司池、宋烟一组。

  一局下来,司唐气得撂球杆,“沈季北你这个放水太严重了吧,你这样很没意思啊。”

  “我也不想放水,不敢赢啊。”沈季北俯身技术jīng湛的碰了碰母球,然后又是一个在球门徘徊而不下的球。

  宋烟不好意思的接杆,轻而易举的进球。

  “......”司唐气笑,“不玩了,不玩了,这哪里是玩球,这就是在看你们变着花儿撒狗粮,打牌去。”

  所有人都撂了杆子,球桌上就剩宋烟和沈季北。

  宋烟特尴尬的瞪了瞪沈季北,“都怪*你,这下好了。把人都得罪了。”

  “嗯,别管他们,一群单身狗,他们就是嫉妒。”沈季北弯腰瞄球。

  宋烟握着竖在地上的球杆上,“沈总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也还是单身狗。”

  啪嗒——

  剩余的几个球一并打入了球网,沈季北站直看向她,“哦。纠正一下,我是半个身子已经踏出单身界的人物了,他们就纯种单身狗能跟我比?”

  “...”宋烟笑哭,还有‘半个身子踏出单身界’这个说法,好不要脸的男人。

  “我看你打球时一直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沈季北绕过球桌到宋烟身旁。

  宋烟手肘搭在球杆上,叹声,“也没想什么,就是在想一杆定局的事情,练了很多次也做不到。”

  “来,我教你。”沈季北把自己的球杆丢给一旁的侍者。

  宋烟把自己手里的球杆jiāo给了沈季北,手把手的教她。

  沈季北教她打球顺带介绍那一桌子打麻将的人,“坐在司唐右边那位是航天公司的大股东殷绪东,航天公司基本都他家的。”

  殷绪东宋烟知道一些,她偶尔能在钉钉内部邮件中看到这个名字,没见过本人。

  沈季北又介绍殷绪东旁边的人,“那位是殷执,跟殷绪东是堂兄弟的关系。”

  殷执。

  宋烟知道的,上次见过。

  “司唐对坐的那位是司易沉,司池今天会这么老实,都因为他在场。”

  “那位司总有那么可怕吗?”看起来是挺冷的,也不怎么说话。不过他们这一群人还想除了司池都是惜字如金,以前她对沈季北也是这样的印象。

  “不可怕,只是比较能镇得住司家老少。”

  “......”这还不可怕。

  司池从包厢里面的洗手间出来,第一眼就看见沈季北从后面拥住宋烟耳磨私语,“我去,你们谁过来看看,我真的看不下去了!你们两个到底是来打桌球的,还是借地方秀恩啊!心脏都快受不了了!季哥,我是看错你了。”

  司池半坐半靠在球桌边,手里拿着根球杆玩,“季哥你跟我好好絮叨絮叨,你这么会,这么làng,是怎么把自己单身了这么多年的?”

  沈季北在宋烟耳边轻轻说一会,教她进球的方式,然后瞧着司池,“不告诉你,怕你溺死。”

  司池听完捂着心口处,动作有多能有多夸张就有多夸张。

  又特意点了点那边组队打麻将的几个人,“你们看人家殷执新婚夫妇过得跟我们这群单身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