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已经被我们光明的能量召唤,我也感觉到了这里的异样,这里是不同于光明世界的,用阿蛋的话来解释就是,这里的世界与我们平常生活的世界是两个空间,相当于独立的空间,光明世界的人有可能会被黑暗的力量给蛊惑他们就会进入到黑暗世界,黑暗世界的生物却没法通过一些原因进入到光明世界,但是当有光明和黑暗这两股力量忽高忽低时,这两个世界就会出现接触,不时的光明世界里的生物就会堕落到黑暗世界,黑暗世界的生物也会在某一刻进入到光明世界中。阿蛋还说这黑暗世界里的人因为一些邪恶的力量他们本身或许不会变坏,但是他们有时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比如杀戮,嗜血,啃食,**,这些东西会让他们强迫进化出他们需要的器官和肢体。
阿蛋向门走去,我也不想一个人待在这就跟在他后面,这短短的几步路,当我回头时那一道房间里的光束却已经被黑暗遮挡看不到了。
当我们推开门的那一刻,原来的世界消失的无影无踪,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散发着黑暗的太阳,我们之所以能看到这个世界是因为这个太阳照射出来的是幽幽的黑光,黑色的光,照耀着黑色的世界,我下意识的不自觉的收缩我身上散发出的光明,就这样这里一个个面目狰狞的生物也都悄悄的注视着我。
我们从门里出来,街道挺繁华的,但是在路上有这一个又一个的放浪的声音,和血肉被撕碎的声音,我看到像刚刚的一个大头怪在买一个长的跟他一样的大头怪贩卖的大头怪头颅,我一股反胃,接着就把早餐吐了出来,吐完以后更恶心的来了,一群舌头巨大个子非常小,脸颊极尖的爬行生物再舔食我的呕吐物,这一个个的生物仿佛看到了极品美食一样,吃的非常欢快。
我看向阿蛋,阿蛋一脸无奈的向前走去,我也受够了这个地方就跟着他一起走。周围的建筑跟我们生活的地方差距非常大,这里基本上都是茅草屋,一个又一个像古人住的地方,但是一点也不文雅。
阿蛋从口袋里拿出来了一袋像骨头一样的东西,一个个虽然挺碎但是很有分量,阿蛋拿出四块来放到我手里:“这个就是这个世界通用的货币,在这里你可以买到一切东西,只要你付钱,这个东西也可以说是这个世界实力的象征,只有很强大的人才能取到这个骨头。”
我跟阿蛋走到了一个拍卖场门口,门口的护卫拦住了我们,这个护卫是这里我所见到的最像人的人了,他拿着一柄有1米5的剑,剑身黢黑,剑柄被一条邪龙缠住,龙头盘旋在剑身上,两颗龙眼镶嵌这红宝石,邪气冲天,我知道,这个人跟这里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我跟在阿蛋后面一言不发的向里面走去,当我走过那个护卫眼前时,面无表情的他手中握着的剑,朝我头上猛的劈了过来,我知道这简单的砍击绝对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威胁,他没有劈到我,贴着我的身体就劈到了地里,剑镶进了地里,溅起的灰尘漂浮在空中,这个缝隙很深,绝对不是第一次砍了,他还是没有表情,一的平静,就像这砍击不是他砍的一样。
阿蛋拿出5枚骨头递给我,我本以为是要给他,本觉得是要贿赂贿赂他,心里还想着这面无表情的人恐怕也可以贿赂的。他抓起所有骨头,在手中捏碎,撒在我身上。
还是面无表情的把剑拔出来,收了回去,我们身后的人排的队很长,有很多人不耐烦我们身后这个更是叫叫渣渣的很乱人,当我往前走的时候,那个人叫叫渣渣的声音伴随着一阵血液喷涌而出,消失了,黑色的血液撒向了天空,在黑日的照耀下显得多么邪祟诡异,刚刚还在的生命,现在就已经消失了,当我转过头的那一瞬间那张没有表情的脸还是那么平静,剑刃上的黑色血迹滴滴答答的滴向地面,被尘土吸收。
我看到这我就想问在这里生命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这里黑暗没有人性,屠杀和实力是这里唯一的实力证明。导致这里会这样的是什么原因呢?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对立面,为什么我们踏出光明,就会堕落这无休止的黑暗中。阿蛋很显然已经习惯了,还有那个面无表情的人,刚刚路过他时阿蛋流露出的一丝丝悲伤和不舍,被我捕捉到,他到底是谁?
我想的不少,就好像屏蔽了周围一样,当我拉回我的思维,周围的一切又重新进入我的大脑,这里是一个六边形的场地,周围都坐满了一排一排的奇怪生物,我跟阿蛋找到一个位置也坐了下来,身旁有这些奇怪生物我有些很不自在,阿蛋让我收敛心神仔细看着这里的正中心,正中心现在还没什么东西出现,让我奇怪的是,这个六边形的六个角的地方,每个角都站着一个跟门口一模一样的人,真的是一模一样!身影,表情,武器,甚至是心跳,都一模一样!
我没主动去找阿蛋问,阿蛋就自己过来了,不过他没说那些一模一样的人,而是指着中间表情凝重的对我说:“开始了。”
台中黑雾弥漫,黑雾散去时一个赤身裸体显得非常正常的一个人类女孩出现在台上,女孩金发碧眼五官立体,是一个西方人,但是她大大的眼睛里只有死一样的寂静。
台上出现一个怪物指指点点说说闹闹,碰碰这个,碰碰那个,台下的所有怪物都沸腾起来了,拿着骨头都要上台。这个时候后面的没有表情的守卫,拿起了剑,庞大的力量瞬间让在座的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
台上的怪物有叽叽歪歪说了几句,台下的一个人举手了,台下又有许多人都举手了,最后的这个人被邀请上台,把骨头扔到了地上。
上去那个人有1个巨大的累似蛇的头颅,它一口就把女孩的头吞下,血在他嘴里充斥一滴一滴的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我强忍胃酸,到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更加反胃更加痛恨这个地方,一群人排成排的走了上台,他们一人一口的把这个女孩给吃掉了。
我绝望的看着我身边的阿蛋,他紧紧攥着我的手,他生怕我冲出去,说实话我被这个场面给吓住了,腿已经软了。
阿蛋的想法传到我的大脑,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说:在这个世界里也有人类,也有黄种人黑人和白人,他们都是域能力者,但是他们都没有把域开发出来,也就是说他们就是待宰的羔羊,他们就是这群怪物取乐的目标,刚刚那个白种女人是野生的,被抓了以后受尽了折磨,她眼中生的希望已经破灭了。
我拿出笔记本来,调整好情绪调整好心态,调整个头,我怎么可能能平静下来,不写了,我现在不害怕了,取代害怕的就是愤怒,tm的这是一群什么东西,怪物们不平等也就罢了,生命还不平等吗?那可是一个又一个的生命啊,混蛋!!!!!!!!!!!!
还有我身边这个人,你不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守护神吗!!!?!!!!!你不应该保护他们吗??你在干嘛啊???!你是怕死??是不敢做??
阿蛋抓我的手更紧了,我越看他这冷静平静的样子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想要说什么,我现在根本听不下去。他就是不松手。
行,你不松手对吧。
光从我的身体内迸发出来,灿烂的光明染白了整个天空,仿佛太阳打破黑夜来照亮天地一样。黑暗里的所有怪物的目光都聚焦于此,而我正是这个焦点中心。无法压制的怒火化成一道道光撒向这个世界,光明所到之处普通烈火烧尽枯草,天空中的光凝聚成数把光明圣剑,光明圣剑的威亚震慑这整个世界,剑环绕在我的身后,剑尖指向这些怪物。其实我的意识很清醒,我就是想让这些怪物去死。
侮辱生命,践踏生命,谁都没有资格。哪怕你是这个世界的主人也一样。黑暗也好什么东西也罢,我什么都不怕!
234把光剑对准在座的所有人,我漂浮在空中仿佛一个天使降临地狱,身后的剑代表正义代表审判代表光明。
我决定毁灭这些罪恶的生命,来洗刷我心中的愤怒。
这一刻光明洗刷这罪恶的生命,洗刷我心中的愤怒,这是我第一次感觉的复仇的快感,我终于明白那些人嘴里说的那哀嚎的叫声就像一首首动人的乐曲。
光明焚烧这些罪恶的灵魂,当我真的平静下来的时候我才意识我忘了六个人,那六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那六个人举起黑色的巨剑冲我劈来,六个人手上的剑分别变成了黑色的巨龙,在空中盘旋喷吐出黑色的火焰。
我看向阿蛋,阿蛋抬头看着天空上的巨龙,他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做任何事就这样看的,什么情况?出手啊大哥?陷入危机了啊大哥?
阿蛋很嫌弃的看着我,应该是怪我惹麻烦了。阿蛋,我等会再找你算账。
我虽然有很多疑问,想知道这几个人到底是谁,但现在我要干掉你们。
他们好像能感觉到我情绪的变化,他们的龙纷纷冲我功来,几口黑火喷涌而出,传说黑色的火焰可以燃烧灵魂,我身边的光都凝聚过来,一个个的黑色火焰被光明包裹最后都逐渐熄灭,随着我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说实话我确实挺激动的,能动动手也蛮有意思的,身边所有的光都躁动了起来,这次的光在我手上凝聚成一把剑,闪烁的剑在我手中跳动,我领空跃起几个人看我主动攻击,便拔出他们另外的剑冲我砍来,谁知他们的剑砍向我时都被光明腐蚀变成一摊黑色的铁水,他们愣住了,应该是觉得原本无敌的剑在我面前怎么这么不堪一击,于是他们飞向他们的龙,坐着他们龙盘旋在天上。
我知道他们肯定不能伤我分毫,六头龙身下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印记,像是六芒星,漆黑的火焰在龙嘴里压缩,压缩成一团漆黑的能量,六头龙一起冲我吐了过来。
六团黑色能量的腐蚀还是有点让我不舒服的,但除了不舒服应该没怎么样,但是这次的攻击力是巨大的冲天的破坏能力已经把方圆300米的地方夷为平地,那些生物都化成一个又一个的骨头,地上的植物更是化为灰烬,寸草不生。
所有人都没想到我可以全身而退,当黑暗散去的时候我拍了拍身边的黑雾,我身后的光明还是那样纯洁,还是那样耀眼,我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挥了挥手上的剑,就把一颗龙头给剁了下来,我在想我这把剑是不是想看砍那里就可以砍那里,刚才我都不知道是怎么砍到,就砍到了。
其中一头龙就这么死了,头背上的护卫也死了。
剩下的5头龙都已经不敢轻举妄空了。
其他五头龙好像收到命令一样,冲着云霄就飞走了。
我刚想去追,阿蛋拽住我的手,对我说:“穷寇莫追。”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今天这一趟,我得让他好好给我解释解释,正好我也累了,我想回去了但怎么回去呢?
“你说一句回去咱们就回去了。”
“回去。”庞大的光将我们包围,这久违的温暖让我很舒服,这一条我经历了很多,杀戮,血腥,悲伤,痛苦,还有一个又一个的疑问。
我们到家了。
我看了眼墙上的时间,发现才用了5秒钟,五秒钟这也太狠了。那岂不是我这篇日记还要写很久啊,累死了!!
阿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滴滴的一罐可乐“顿顿顿”的就喝光了,滴滴和李晓辉看着我们神奇的一闪而过的回来了,也走了过来。
我感觉到了李晓辉关切的目光,我掏出了笔记本,稳住还在发抖的手,艰难还不敢让他看出来的写下了三个字,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