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灯开着,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开门,我们这样将就一晚吧,明天重点看看学姐。”吕诗凌道。
“也行吧,只能这样了。”魏澄君想了想,道。
于是,第二天,心怀鬼胎的三人默默吃着早饭。
不像是被鬼附身的样子呀,胃口很好啊,气色也不错。
在心里评判着徐绽状态的魏澄君边吃边想着。
这两人有没有发现徐阿姨啊,怎么这么安静。
徐绽想着。
附身学姐的鬼到底是谁呀?难道是这房子的原住户?还是另有什么隐情。
化身福尔摩·吕的吕诗凌一边在脑海里jīng密复杂地推理,一边观察着徐绽。
这三人在玩眼神jiāo流游戏嘛。
徐阿姨闲在一边,竟也起了玩心,想着。
于是,一顿早饭诡异地吃完了。
于是,魏澄君和吕诗凌默默达成协议,只要在没课的时候就暗中跟踪徐绽,看看她究竟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以及去到异常的地方。
于是,在学校的时候,徐绽和徐阿姨惊奇地发现她们多了两位免费的保镖不时跟在身旁,顿时很有安全感了呢!
于是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一天之后,魏澄君和吕诗凌发现徐绽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也没有去到什么异常的地方,便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
“我觉得这样跟也不会有什么作用。”吕诗凌细想了下,分析道。“若对方真是鬼魂附身,那么一定会察觉到咱俩这种小把戏的,如果学姐真是学姐,那么咱们这么跟也当然发现不了什么啊。”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学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最重要的,这栋房子还会不会再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魏澄君道。
“我觉得吧,房东肯定知道点什么,你还记得吗?上次咱们和学姐一起去质问房东,学姐和房东有一段话一直在打哑谜,什么房子里的鬼魂是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被伤害了,不是夫妇和小三什么的。”
“是哎,你这样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学姐隐瞒了什么没错,房东肯定也知道这事。”魏澄君一拍大腿,道。
“所以我觉得与其这样漫无目的地跟踪学姐,倒不如直接了当找房东问个清楚。”吕诗凌道。
“我觉得可行。”魏澄君道。
于是,她们找来了房东,称有重要的事要质问他。
房东心下好笑,两个小姑娘能有什么事情要质问他,难道还是之前的事?不是都摆平了嘛。
所以当她们说出怀疑学姐徐绽被鬼魂附身的事时,房东才会那么惊讶,同时眼尖的吕诗凌还觉察出房东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
“所以这栋房子里的鬼魂,不是那对什么夫妇和小三,而是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的死,你和学姐都知道是嘛。”吕诗凌在脑海中理了理思路,道。
“额......”房东顿时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这次不是和上次一样嘛,没证据,量她们也不会怎样,于是又有点qiáng硬起来。“不该知道的别问!这件事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纯粹是瞎传的,传闻知道什么意思吗?传闻就是指一点不可信、不能信懂吗!”
“我们之所以会怀疑学姐被附身,是因为我当时清楚地听到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她在和学姐对话。我非常可以保证,学姐当时没有在打电话,屋子里就是有除了学姐的其他人在!不,其他鬼在!”魏澄君看房东又要无理取闹,甚至倒打一耙,气从中来,怒道。
听闻鬼魂不但现身,还可能附身,并且还说了话,房东的心虚感再次涌上来。这次就不一样了,万一那个女人的鬼魂能说话,把实情告诉她们中的谁,比如徐绽,那自己的名声岂不是毁了。
不行!自己一个堂堂大男人,岂会被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祸害,甚至她死后都不消停!想了想,房东恶狠狠道:“我劝你们安静点,不该知道的别问、别打听,不然,你们就给我滚出这栋房子!房租?你们也休想拿到!”
量她们两个小姑娘从外地过来,人生地不熟,没多大能耐,在不触碰法律底线的范围内,她们也无计可施。
看着房东转而凶恶的眼神,想到了她们两个孤立无援,人生地不熟,万一被陷害都没处诉苦,想着忍一时风平làng静,到时候再找机会智取,重点是掌握房东的相关证据,让他没法这样仗势欺人。所以,吕诗凌拉了拉魏澄君的衣袖,暗示她别太冲动。
魏澄君压下差点喷薄而出的怒火,两个人对视一眼,明白这个时候应该走为上计,于是收回了话语,并保证不会再问相关的事情,此事就此翻篇。房东也不想闹大,于是就此收手,这次见面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