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我们也是当笑话看,没人信的。”被拿了手机的同事尴尬笑道。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晚上,岑煦泽和秦程沁聚在一起吃饭,看着那么几行关于岑煦泽小时候事情的“黑料”,秦程沁道。“也许他们当真就是随便看看呢,你不要以为他们看了就会觉得你不完美了,就不关注你了,不会的,你依然是他们眼中的好同事,学生们的好老师。”
“那这几张图呢?怎么说?”岑煦泽指着上面的他童年时候的照片道,“这几张图片是他们当时恶意拍的,我那时候刚被他们欺负完,láng狈不堪,就被他们恶意拍下来了,没想到这家伙还留着呢!看看我,这什么样子!让人们看了笑话!谁以后还让我当班主任?谁以后还关注我、栽培我?”岑煦泽怒道。
“你太敏感了。”秦程沁道。
“你帮他说话是不是?你帮岑喧博说话、帮他一起欺负我是不是?”岑煦泽忽然起身,碰倒了桌上的杯子,里面的酒撒了一桌子。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帮他说话?你怎么会这么想?”秦程沁手忙脚乱地收拾桌子,一边道。
“你不是?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岑煦泽怒道。
“怎么证明?我可以证明,我跟他又不熟,我怎么会帮着他说话?更何况,我跟你还有契约。”秦程沁道。
一听到“契约”二字,岑煦泽才终于冷静下来,看着秦程沁道:“是,咱们有契约,如果其中任何一方有反骨,那么,秘密就会被公开。”
秦程沁打了个寒颤,此时岑煦泽的眼神冰冷得可怕,配上他斯文的外表,只给她一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但是,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了退路,她不能退出,更不能帮着别人,否则,她自己就会被他亲手毁掉。
看见过、参与过、帮助过他毁掉太多人,秦程沁深知岑煦泽的可怕,她的确没有二心,就算有,也得牢牢锁在心底,绝对不能bào露。
“帮我,毁掉他,他不能继续泄露我小时候的事情,他在等着看我笑话!他这么一点点一点点地bào露那些事情,就是想期盼着慢慢看着我逐渐失控、被嘲笑的样子,他以为我还是小时候那样好摆布。我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我已经不是那个软弱的岑煦泽,现在的我,什么事都会做得出来,为了名声、为了地位,我可以不择手段!”岑煦泽越说越激动,最后索性拍着桌子,大声道。
“行,你先冷静下,我们好好商量对策。”秦程沁道。
待岑煦泽慢慢冷静坐下来,秦程沁重新给他倒了杯酒,岑煦泽一口喝gān,揉揉脸,说道:“重点就是岑喧博租的那辆车,我们要找机会对那辆车动手,要神不知鬼不觉。”
“所以,你的任务就是考察好岑喧博活动的时间段,告诉我,我来实施计划。”想了想,他又道。
“明白了,我会马上去做的。”秦程沁道。
所以,他们开始了分头行动,一个探查岑喧博活动的地点、时间,什么时候用车、什么时候不用,以及车停的位置四周的监控分布情况等。另一个负责到时候下手。
某一天,他们终于找到了好机会。
岑喧博这次将车停的位置离监控都比较远,它的旁边是个汽车修理厂,分布着很多监控,但是有死角,而他们利用的就是那些死角。
为了稳妥,在秦程沁将数据告诉给岑煦泽后,在动手当天,岑煦泽还亲自去那家修理厂看了眼监控位置,确认了死角的所在地之后,才选好时间安心下手。
他先将岑喧博的那辆车的刹车系统改造了下,又将油箱里倒入他事先调配好的化学物质,至于车前盖的撬开,他也有自己的方法。
一切做好后,他长舒一口气,这样屈rǔ的日子要和他彻底告别了。
于是,按照计划,岑喧博的车在启动行驶后,逐渐失去控制,刹车失灵,撞车后油箱里的油和那些化学物质很快反应,导致车身大爆炸。
早在向晨舒病重死去后,岑煦泽就在网上查到了养鬼的方法,这对于被关注、被感激的欲望愈发难以满足的他来说,无疑是个能够进阶的好方法。于是,经过他和秦程沁的多方打听,他联系到了一位大师,帮助他养鬼。
最初,他还难以掌握方法,因此一开始向晨舒的鬼魂被他养得十分不实,后来他逐渐摸索到了方法,到了岑喧博这边,对于向晨舒的鬼魂的把握才有点感觉。
这其中,就穿插了徐阿姨在十字路口遇到了岑喧博的鬼魂的事情。那时候大师正准备收掉岑喧博,却意外发现了另一个魂体、执念qiáng大的鬼魂徐亦芸。和岑煦泽说了之后,岑煦泽先是觉得会不会是什么仇家养的鬼伺机来报复他,万一岑喧博和她说了什么岂不是自己的处境很危险。后来,见什么也没发生,又觉得大概也只是什么孤魂野鬼修炼成才了吧,要是能收入囊中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因此,这才有了他谋划着在咖啡厅瓮中捉鳖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