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季景山不玩这种的吗?”
“变态啊!谁玩这种!”席悦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沈惜霜扬扬眉,“看不出来,你这么纯情呢啊。”
席悦转过来一把掐住沈惜霜的脖子,“啊啊啊啊!你这个臭女人!”
沈惜霜一脸淡定,“怎么就臭女人了?不然你和季景山一起玩玩?不是可以增加夫妻之间的感情吗?”
“我们才不用呢!!”
沈惜霜笑笑,转头对店员说:“每样都给我拿一个吧。”
店员一脸坦然:“行!话说,这些小东西其实可以尝试着玩玩的。”
店里就只有沈惜霜和席悦两个客人,趁着店员在打包的时候,沈惜霜又逛了一下。
身为一个成年人,她对于很多东西都是第一次接触到,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可害羞的,都是正常生理需要而已。
只是第一次见到,难免也有一些好奇,那些仿生的东西看起来尤为bī真。
男男女女的用具都有。
“女人是不是有了这些小玩意儿,都不需要男人了?”沈惜霜好奇地询问身边的席悦。
“不一样的吧,这种东西又没有生命,也不会调动人的心情。”席悦还一脸腼腆。
沈惜霜点点头,“也是。”
这时店员出来,解释道:“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还是这些工具替代,真的要说代替真人是不可能的。”
等店员把东西包装好递给沈惜霜时,一旁的席悦终于也忍不住了,对店员说:“那个羽毛棒、那个手铐、还有这个这个这个,也帮我包起来吧!”
沈惜霜侧头和席悦对视一眼,两个人默契地噗笑了一声。
从店里出来,席悦由衷感慨:“沈惜霜啊沈惜霜,看不出来你还玩挺大的啊!”
“没玩过。”沈惜霜说。
“那gān嘛突然想着玩了?”
“想整人了。”
席悦:“……”
沈惜霜倒是很坦诚。
日暮时,周柏元收到沈惜霜的短信,她说自己在他家门口等他。
两人整整一天没有见面,联络也不多。周柏元下午去的公司,忙起来时也顾不得三心二意去想其他。这会儿刚好下班,收到沈惜霜的短信,周柏元嘴角上扬。
半个小时,周柏元急匆匆赶到家门口,就见沈惜霜小小的一只蹲在地上。
沈惜霜来了有好一会儿了,她原本穿着高跟鞋,但站得太累,索性就把高跟鞋脱了,光着脚抱着膝盖蹲下来。
她的脑子里依旧很混乱,心里堵得慌。
这种感觉在她的人生中是第一次,明明那么难受,却要伪装着不在意。明明很想哭,但却不想让自己的眼泪落下。
下午的时候逛街,沈惜霜无意间听到一首情歌。
歌词是怎么唱来着?
“暧昧让人受尽委屈,找不到相爱的证据……”
以前的沈惜霜一直觉得情歌就是无病呻吟,有那个唱情歌的忧郁的时间,还不如好好工作学习。
然而那句歌词仿佛唱到了她的心里面,在她刺痛的心上再洒上了一把盐。
在漫长的等待时间里,沈惜霜满脑子想的都是周柏元周柏元周柏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yīn影笼罩在沈惜霜的头顶。紧接着,熟悉好闻的味道窜进沈惜霜的鼻端。
周柏元没说什么话,蹲下来将沈惜霜揽进怀里,柔声道:“怎么了?”
沈惜霜抬起头,大眼忽闪忽闪地看着眼前的周柏元。
楼道灯其实并不算很明亮,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样,给彼此增添了一层淡淡的朦胧感。
周柏元因为下午上班所以特地换了衬衫西裤,这会儿衬衫领带没有打,领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性感迷人的喉结。
“我在想你。”沈惜霜说。
周柏元闻言勾起唇,痞气地扬眉:“想我了?想我什么?”
沈惜霜轻轻叹了一口气,忍不住伸手勾住周柏元的脖子,把自己埋在他的怀里。
她发现自己真的疯了。在看到他的那一刻,脑子里想的却是什么都不管了。不管他身边到底有几个女人,也不管他到底爱不爱她,起码这一刻的他是真实的存在的,不是吗?
从昨天起周柏元就觉得沈惜霜有点怪怪的。
他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脊背,语气里全是宠溺:“怎么了乖乖?”
若他是一个伪装高手,那么这一刻真的死死地抓着沈惜霜的心。
这个一个周柏元,少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看起成熟稳重。他打开指纹密码锁,将门推开,转而直接将蹲在地上的沈惜霜抱了起来。
沈惜霜在周柏元的怀里真的很小一只,想起来孱弱又娇小。
到了屋内,沈惜霜执意要下来,她拉着周柏元进房间,让他躺在chuá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