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优优摇头否认。
她根本没有想到对方会病发,她的初衷只是小小报复一下对方而已。
对方把红酒倒在她的身上,无缘无语地挑衅刁难她,还对她说这么多侮rǔ的话,她难道就不能反击一下吗?
“不是我。”赵优优深知自己不能承认,而且洗手间里没有监控,她根本就不能指正是她做的。
对方也没有人证。
至于药瓶上不会有她的指纹,毕竟她昨天是带着配搭礼服的白手套。
赵优优知道,只要她不承认,对方就奈何不了她。
王晓琴看见对方装柔弱,一副委屈的样子,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她摆出比对方更柔弱的表情,“就是你害的我,你知不知道,我昨天病发得很严重,差点就死去了?我只不过是不小心把酒弄到你的裙子上,你却要我的命。”
王晓琴把眼睛都揉红了。
赵优优一愣,“我不是……”对方都伤心得流泪,她总不能跟对方比哭得大声。
她委屈地回头去看傅白礼,担心他会误会。
傅白礼看不得女朋友被人欺负,他已经大步走来,“王太太,你们说我女朋友谋害人,有证据吗?”
赵母看见傅白礼站在他们这一边,她像是找到了撑腰的底气,“对,捉贼也要讲证据,你们说我女儿害的你女儿,证据呢?”
王太太没有报警,而是带着保镖,她本来的打算就是私底下处理这件事的,但没想到傅家的少爷也在。
王太太说道:“事情发生在女洗手间,里面没有监控,但走廊外面有监控,昨天的酒店是傅家的产业,只要傅少爷提供酒店的监控视频,自然很明白。”
“没有人证,物证,光是走廊的监控拍到优优上洗手间,并不能代表她对王小姐做过什么。”傅白礼冷声开口。
王晓琴低垂的眼帘颤了颤,她喜欢傅白礼,才会找赵优优的麻烦,现在看见傅白礼维护着赵优优,她既心酸,心底里更加讨厌赵优优。
王晓琴反驳,“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她眼睛红红的,看着傅白礼,“昨天我被救护人员从洗手间里抬出来,在场不少宾客都看到了,当时洗手间里只有赵优优在,她记恨我弄脏她的裙子,才会把我的药丢掉,从而报复我。”
赵优优站在傅白礼的身后,无辜地小声道:“不是我做的,你不能污蔑我。”
王太太皱眉,就是因为没有证据,她才想要私下解决,对付赵优优,“是不是你陷害我女儿,你心知肚明,现在我来是讨说法的,没道理我女儿差点被你害得丢掉性命,你却安然无恙。”
她身后的保镖站了出来。
傅白礼狠狠地刮了两个保镖一眼,他英挺的眉目挑起,“王太太这是要做什么?赵优优是我的女朋友,你欺负她,就是欺负我。”
“傅少爷,你要护着她?”王太太严声质问。
“对。”如果连自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他哪里还有面子?
王太太点点头,“这样说,谋害我女儿性命的事,傅家要背下?傅老太太她老人家并不知道你的想法吧?”
“你说是我女朋友谋害王小姐,请拿出证据,在没有弄清楚真相之前,你别想欺负她。”傅白礼冷笑:“我奶奶那边,我自然会向她解释。”
王太太知道今天有傅白礼在,她是教训不了这个赵优优,替女儿出气了。
她看着傅白礼,还有他身旁的赵优优,厉声道:“这件事,我会去找傅老太太找说法。”
赵母看不得对方趾高气昂的样子,现在有傅白礼撑腰,她挺直腰杆,怼回去,“真是什么人都想上门欺负我女儿,我女儿纯善,但也不是任人污蔑的。”
“妈妈。”赵优优伸手去拉了拉赵母的衣摆,示意她别说了。
虽然有傅白礼在,但对方王家是豪门,她只是普通家庭,根本斗不过对方。
她能依靠的人只有傅白礼了。
这样想着,她伸手挽紧了傅白礼的手臂。
王太太和王晓琴第一次看见什么叫做小人得志,她们深呼吸了一口,带着保镖离开,准备去傅家讨说法。
赵母骂骂咧咧地关上门。
回过头,她笑咧着嘴,对傅白礼开口:“幸亏有傅少爷在,不然我家优优这么柔弱的性子,我和老头子也是手无寸铁之力的人,肯定被那些人欺负了。”
傅白礼脸上的神色莫测。
赵优优担心这件事闹到傅老太太面前,她小声问他,“傅奶奶知道后,会不会责怪你?”
“没事,本来就是王家不占理,他们没有任何证据。”傅白礼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放心,一切有我。”
赵优优感激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