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的时候,常欢回头看了眼还站在门口的男人,低头看着手机的男人。
刚才一路走出来的时候,薄文熠把大部分的伞都偏向了他那边。
这么看过去,还是能看到对方西装上的水痕。
常欢站在楼梯上,很轻地咳嗽了一声。
男人抬起眼。
常欢不由抿了下唇:“我要去洗澡。”
薄文熠点了下头,继续低头看着手机。
常欢:“……”
靠啊,平时只需要他稍微透露一丁点那个意思,薄文熠就立刻主-动的不得了。
今天却——
难不成,薄文熠和他坦露心思后,开始变羞涩了?
也不应该啊,那狗男人就不是这种人设。
搞不好就还是在套路他。
想要让他……主-动说。
他说就他说。
反正他也不是这种豁不出去的人。
常欢又极其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你要不要一起?”
薄文熠终于摁暗手机:“你确定?”
常欢转过身,往上走着:“你不愿意就算了。”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营造出一种不怎么在意的感觉。
常欢继续往上走,才上了两步台阶,就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男人的声音从耳后响起:“那你等下可别后悔。”
常欢抬腿的动作顿了下,这家伙动作也太快了吧!
他眉心动了一下:“我能怎么后——啊!”
话音未落,常欢就感觉身体一轻。
也不知道薄文熠何时出的手,自己已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雷声不断,雨势更急。
窗玻璃上,印出片片水花,已完全看不出窗外的景色来。
窗侧的淋浴房玻璃上,同样印着片片水花。
不同的是,还多了一双撑得掌心泛白的手。
这双手的五指展得很开,掌心紧紧贴着玻璃,丝丝合缝。
手主人似正在经历什么煎熬的时刻,那张开的五指突地支起,又在几秒后舒展开。
淋浴房里持续盘旋着的小声喘息暂停了下来。
“够了,”常欢听见自己用不稳的语调说,“你可以进来了。”
肩膀上一重,薄文熠的脑袋靠在那上面:“真的可以了吗?你之前不是老说我太急了?”
“唔——”
说是这么说,那几根一直在他体内作乱抽插的手指终于退了出去。
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突然空下来的空虚感,那里又被一根更粗更热的东西填满了。
常欢张了张口,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后,又闭了起来。
他一直都不是那种很喜欢叫出声的人,以往也都是后面被gān到几乎恍神了,才会遵
从薄文熠的意思,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发出一些他喜欢的声音。
常欢是那种典型的,在chuáng上很làng,但在某些点上,又特别有原则的人。
常欢用力抿着唇,同时紧紧纠起眉心,男人整根没入带来的撕裂感,让他双腿明显
颤抖了一下。
这种事情,不管经历多少次,第一下总是特别难熬一些。
尤其是,薄文熠这个男人不光外表卓越,属于男人荣耀的地方也特别有资本,堪称
十分的表里如一。
这种表里如一,每次性事的一开始,都会特别折磨人。
薄文熠今晚特别体贴,并不像往常那般,彻底进去之后就会开始大开大合的gān他。
浅浅几下抽插后,他退出了一大半,双手往前,抚慰着他因为疼痛而软化的部位。
两人在chuáng上向来合拍,是以,男人非常明白需要什么样的力度和评率,可以让常欢
快乐。
边安抚着,薄文熠又开始缓慢插入抽出。他的频率不快,甚至给人一种和风细雨的
温柔感觉,配合手上的动作,着实体贴到让常欢腰都软了。
男人的身体构造,决定了承受那一方,除了这种外部刺激之外,还需要深层次的刺激。
尤其是常欢这种早已对插入刺激食髓知味的身体。
他的敏感点比较深,薄文熠这么浅浅的来,一直都没有摩擦到那想要被安抚的点。
这让他从心底伸出由生出一种空虚感来。
又煎熬了片刻,常欢终于忍不住了。他仰起头,将自己的整段“你能不能……快一点。”
男人靠过来,亲吻了
那亲吻渐渐往下,密密麻麻经由整个修长的脖颈,最后停留在他的肩胛骨上。
薄文熠很用力地在那上面亲吻了一下,留下一个红色的印记后:“遵命。”
这声音又低又沉,纵使隔着水声,依旧能听清楚其中的清浅笑意。
常欢:“……”
日,这bī就是故意的。
但他除了想这么一句后,下一秒就被薄文熠突然狠厉的进攻扰得大脑空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