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趁着母亲不在,找常欢回来吃了个饭。
很小开始,常欣就知道母亲不喜欢常欢。
但是她一直都渴望有个弟弟,所以在看到jīng致可爱的常欢出现在家里的第一秒,就彻底被俘虏了。
常欣垂着眼:“你今天赴宴去了,欢欢回来拿个东西,吃了点东西就走了,所以我没和你说。”
常如佩叹了口气,她这个女儿从小就这样,事事维护着常欢。
当初要不是她避开常欣直接和常欢说了和薄文熠结婚的事,常欣怕是怎么都不肯的。
“常欢有和你说什么吗?”常如佩问,“他住过去一阵子了,结婚的事谈下来了么?”
常欣抿了抿嘴:“欢欢没说。”
常如佩怒其不争:“那你不会问吗?”
常欣:“欢欢替我去做这些已经很委屈了,我不想多提起,让他难过。”
常如佩:“……”
“欣欣,我知道你和常欢关系好。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常欢会答应这么做的原因?”
常欣拔高了声音:“他是被你bī的!”
“……”常如佩一生要qiáng,却不料生了这么个女儿,“他如果真的不愿意,我也没办法bī他。”
她转了个身,看着窗外的夜景:“这件事上,我们一定要盯紧了常欢。你也知道的,自打你父亲过世后,多少常家的旁支盯着咱们娘俩,我必须要和薄家结亲。”
“欢欢说,他姓常,他不会背弃咱们的。”
常如佩闭了闭眼,良久后,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他不姓常了,该怎么办?”
常欣死死捏着被子,摇了摇头:“不可能的,欢欢会一直姓常的,他不会骗我的。”
常如佩转身,看着自己的傻女儿:“常欢接了博易的新电影,男二,你知道吗?”
常欣一愣:“他真拿到那个角色了?”
常如佩冷哼:“他连这些事情都不告诉你,你觉得他真的不会骗你?”
“可是,这些电影什么的,没有官宣之前,都是需要保密的啊。”
“傻姑娘,保密协议不过是面对媒体的借口而已,不然,我怎么会知道?”
常欣双唇颤了颤,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常如佩弯腰,帮她掂了掂被角:“总有一天,常欢会知道,这门婚约一开始是子虚乌有的。他是被我们利用了。从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搬到薄家,哄得薄文熠给他角色来看,这小子并非以前我们所认为的那般无用。所以,在他知道真相之前开始反击之前,我们必须稳稳把想要的东西握到手里,明白吗?”
常如佩说完这些,侧身熄了灯,从常欣房间里走了出去。
常欣躺在chuáng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脑中一片混乱,最后只留下一个念头——
她和常欢那么要好,常欢是不会骗她的。
·
薄文熠自上而下,深深看着常欢。
他确实是带了怒意回来,尤其是回家后,看到常欢在纸上写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还说要——
研究他。
但眼下,常欢又乖又配合,就算他动作粗bào一点,也只是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就像是一只被主人欺负了的小猫一样,不舒服的时候会很轻地叫一下,但是不管主人怎么揉它撸它,都顺从地由着主人。
薄文熠那些起伏的情绪渐渐被抚平了。
他放轻动作,温柔地拂去常欢眼尾沁出的水意。
结束后,常欢哭得眼睛红了嗓子哑了。他蜷缩在被子里,撅着嘴嘟囔:“你刚才好凶。”
薄文熠侧眸看过来,轻哼:“娇气。”
话虽这么说,手却伸过去,轻柔地帮他揉着,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常欢吸了吸发红的鼻子,委屈极了:“哪里都不舒服。”
薄文熠靠过去,轻捏了下他的鼻尖:“不舒服的话趴过去,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常欢别过头:“不要。”
薄文熠今夜吃了个大饱,这会儿又被撸顺了毛,现在只觉得常欢哪哪都顺眼,使点小性子都可爱的要命。
他放柔声音:“乖一点,让我看下,不然明天发炎了,受罪的还是你。”
常欢转了个身,面对着薄文熠:“那你先告诉我你今晚怎么回事?”
明明是质问的口吻,可惜他眼睛鼻子都哭红了,声音也没什么力气,听着反而像撒娇。
薄文熠只觉自己的心脏被什么东西轻柔拂过,软的一塌糊涂。
常欢就算有目地靠近自己又怎么了?
只要常欢不越界,乖乖留在他身边,那他愿意纵容他的那些小心思。
反正他有信心,到最后常欢一定会彻底爱上他。中间的小小波折,就当是感情的调味剂好了。
“刚才在钟乐期那边,发生了一些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