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烈。”叶在已经尽量是自己的声音平静一点,她都有点控制不了自己,恐怕下一秒就会对林烈破口大骂。
“哟!崽崽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想我了?”林烈的语气听起来放浪不羁,但他知道崽崽的来意是什么。
“你把南姐姐弄到哪里去了?”叶在根本不想对林烈多说一句话,就这样的人她连瞧都不想瞧。
“崽崽你这话我听不懂,昨晚我们我们不是见过面的吗?你也别污蔑我。”
“林烈我不想听你说废话,我只要知道南景是不是你带走的?”莫哥哥都生气了,叶在一点都不想看到他生气,会很恐怖的。
“不是,和我没有关系,再者说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我为何要带走她?”被人崽崽求着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林烈已经肖想崽崽很长时间了,明明还是个未成年的少女,却整天冷冰冰的好像全世界都与她无关,偏偏碰见秦阳的时候脸上才会对出一些表情来,这种人,怎么可能不让林烈感觉到兴奋呢,他想要看到崽崽脸上因为他而产生各种表情。
很明显就算林烈知道南姐姐在哪,也绝对不可能告诉她的,叶在果断挂了电话,和这种人没什么多聊的,还是赶紧前往和莫哥哥汇合才是。
林烈无所谓的耸耸肩,他相信崽崽一定会再次打过来的,现下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做。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南景已经被关在这里很长时间了,她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但感觉应该挺长的,不过好在那之前得男人也只不过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这到让南景暂且松了一口气。
可是南景也不能就这么等着人来救吧,还不知道谁会发现自己不见了,她身上什么都没有,连手机都不在身上,手脚捆绑着,也不知道要怎样。
就在南景胡思乱想这办法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因为光线的透入,南景有些不适应得眯着眼睛,缓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进来的是一个女生!
“你是谁?”许久没喝水的嗓子有些干哑,南景看着眼前的女生,还感觉到有点眼熟,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
“哟,看起来你还挺清醒的吗?没一点慌张的样子。”高瑶冷哼,居高临下的看着南景。
这就是阳哥哥喜欢的人?看起来也不怎么样的,什么时候阳哥哥品味这么差了?跟她完全不能比,所以那眼神又夹杂着一些鄙视。
“我不认识你,你为何要绑我来?”南景抬着头看着这个女生,确实越看越眼熟,就是不知道是谁。本来身体绑着就很不便,也不知道几个小时好没有动了,身体都僵硬了,抬着头都觉得脖子疼。
“你不认识我?”高瑶还挺惊讶的,她的名气竟然还有人不认识她,她是不是感叹一句阳哥哥把人保护的好呢!
“我还要认识你吗?”南景也愣了,这人分明的意思是自己应该认识的,她也觉得眼熟,但就是忘记是谁了。
“算了,不认识就不认识呗,还省得我麻烦。但是另外一个人我想你应该认识。”
“谁?”南景不清楚自己被绑来得目的,她也没有和别人有什么仇的呀!
“秦阳。”
“秦阳?这个人我不认识。”南景摇摇头,这个名字她连听都没有听过,怎么可能认识。
“不可能的,你撒谎,不然阳哥哥为什么要救你?”高瑶不相信南景不认识秦阳,不然怎么解释崽崽会跟在她身边呢!
“救我?”南景更加茫然了,这个所谓得秦阳怎么可能救过自己,“你是不是抓错人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睡说那个人,也不可能会救过我。”
高瑶紧紧得盯着南景的表情,发现也不像是撒谎的样子,难不成是她抓错人了?一转身问身后的林烈,“林烈是不是她?”
“小姐,那天在霓虹就是这个人,不会看错的。”林烈眼神看向南景,仔细的辨认了一下才回答。
高瑶一怒,上前就给了南景一巴掌,“你还骗我,明明你就是认识阳哥哥,否则以他不管闲事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教训小流氓?”
那一巴掌大的很响亮,南景的脸一秒钟之后就红肿了起来,看起来很狼狈。
只是小流氓?听到这,南景突然有点儿印象了,会不会是那天晚上打人的那个戴面具的男人?除了他,她想不出来别人。
“我知道你说的那个人是谁,但我可以保证我真的不认识他,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救我,我甚至于连他的长相都不知道。”南景很清楚这个时候根本不能慌,只能够智取拖延时间等待有没有人来救,别无他法。
高瑶愤怒的抓着南景的头发,“你这个小贱人,只会勾引我的阳哥哥,我才不会信你的话。如果不是因为你,阳哥哥怎么可能这么对我,三番五次的拒绝我。都是因为你。”因为愤怒燃烧了高瑶的理智,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尽管在娱乐圈里混,但是她的手段不比别人少。
被扯着头发,南景疼的眼泪都要留下来了,忍着痛反驳,“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人,我们只见过一面,而且我已经有对象了,不可能脚踏两只船的。”
高瑶冷笑,“谁知道你这个女人是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说没有就没有,那么我们来试试到底你们之间有没有情况。”
“林烈,打电话。”高瑶漂亮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完全颠覆了她以往的形象,不过现在不需要,她现在不是明星小花旦高瑶,而是一个为爱痴狂的女人。
“是,小姐。”林烈掏出一个手机,就准备拨电话。
“你就好好在一旁听着,如果阳哥哥真的与你有染,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我知道你是一个摄影师,方水林的徒弟嘛!你说要是你的手举不起相机赖,你的师父会对你有多失望?”高瑶掐着南景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那狰狞的脸是一个毒妇,所谓最毒妇人心。
南景脸色一白,很显然威胁达到效果了,如果她举不起相机,师父一定会很失望的,他只有自己一个徒弟的,教了自己那么多,却到头来没有一点回报,她怎么可能这样对她的师父。身体微微颤抖,连那绑在身后的手都有些僵硬,心跳止不住的狂乱,要怎么举不起来,是剁手吗?还是挑筋?从脚底冒出的寒气笼罩着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