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一觉醒来竟然没有发现莫亦辰的人在哪里,她下了床,看了看时间才凌晨两点,还是睡觉的时间。
她迷迷糊糊的爬下床打开门,轻微的声音吵醒了谁在沙发上的人,闪光一亮,客厅的灯被打开了。
南景遮着光,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下才睁开眼睛,看到沙发旁站着一个人,“你是谁?”南景有些茫然,怎么会多出来一个人?而且是自己不认识的。
“南姐姐,我是崽崽。”叶在局促不安的看着南景,她害怕南姐姐会讨厌她。
但是睡懵了的南景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不对劲,为什么自己家里面多出来一个人。她口有点渴,想喝口水。径直走向桌子,倒水。
当水喝到嘴里的时候就感觉到一股格外强烈的看着她,南景回头就看见崽崽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就随口问,“你看着我做什么?”刚睡醒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可爱。
崽崽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什么事。
南景又仰头喝了第二口,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这是一个陌生人在家而且莫亦辰还不在,放下杯子,“你到底是谁?”南景防备的看着崽崽,身体不由的靠紧桌子,放下的杯子又被她那在手中,一旦发现这是一个歹人就会立马砸出去。
“是莫哥哥让我来的,你忘记了吗?上一次本来我就应该来的。”但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崽崽就没有能来这里
南景愣了一下,“莫亦辰去哪了?”
“莫哥哥有事情要做,所以出门了,,谁让我在这里陪着你。”崽崽看着南景,小眼神格外的可怜,就担心自己被人嫌弃了。
“莫亦辰走了?”南景微微皱着眉,这句话怎么好像在哪听过呢!忘了说了,南景的记忆又开始后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得知了外婆时日不多打击的,记忆退的格外厉害。
“嗯嗯。”崽崽使劲点头。
“好吧,我怎么相信你的话?”莫亦辰并没有和南景说过,所以南景就长了一个心眼。
崽崽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让南景相信,后来突然想起来,莫哥哥给我发的消息,给你看。”说着就要往她这里走。
“你站住。”南景冷声喝道,把叶在停在半路上,崽崽可怜兮兮的看着南景。
“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你把手机放在哪里,你后退,我自己来拿。”南景不太相信这个人说的话,要是莫亦辰有事的话一定会和自己说的,不应该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
崽崽有点受伤的表情,把手机放在沙发靠背上,自己往后退了退,原来南姐姐真的生病了,以前她是不会这样的,就好像被所有人都戒备一样。
南景半信半疑的看了看莫亦辰发的消息,总算是相信了崽崽说的华为,面带着歉意,“不好意思,因为大晚上的事情你突然出现,感觉像是坏人。”
崽崽摇摇头,“没事的。”
“那莫亦辰又说他去做什么了吗?”南景坐在沙发上和崽崽并排着坐。
莫亦辰走的时候特意的嘱托了崽崽,他去做什么不能告诉南景,因为那些事情与她毫无关系,不知道反而才是最好的。
“没有。”崽崽不擅长说谎,只是干巴巴的回答,如果南景要问的详细一点,崽崽就会露馅。
不过,好在,南景发现崽崽也不知道的时候就没有多问一句话,
实际上崽崽是知道的,因为天埑里面要乱了,那些人要开始行动了,作为掌权者的秦阳,必须要在场才能主持大局。
但是她不能告诉南景,这些太危险了,更可况现在的南景就算说了,过段时间她也会忘记的。
还没有说好的南景,在短暂的沉默后又乖乖的睡觉去了。
而莫亦辰这边,准确的来说是秦阳。
他带着魔鬼的面具,对峙着面前的人,古蛇。
“天埑的,就是你?”古蛇那语气分明是对秦阳的不屑。
“怎么?不是早就对我感兴趣了,难道你会不知道是我?”秦阳勾唇冷笑。别人不知道,他自己还是很清清楚楚的,他的身体还记得当年古蛇给他的噩梦。
那种的每晚噩梦,可在骨子里的寒意绝对让秦阳忘不了,即便是他不是莫亦辰,但是那滋味对他而言也不好受。
“自然,天埑的主人,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情呢!”古蛇坐在那里,浑身得散发着死气,那是受伤沾满血液的味道,腐臭味。灯光下的脸惨白的犹如地狱里的恶魔,张开獠牙,都是血迹斑斑。
“所以,不知道大驾光临所为何事?”秦阳镇定的对视这古蛇的眼神,丝毫不惧,漆黑的眼眸沉淀的和深渊没什么两样。
“我以为说的已经很明显了。”
路西法就跟在古蛇的身边,看着秦阳脸上魔鬼的面具,不由讽刺着,“戴着面具,不会是不敢见人吧!这天埑也没有传言来那么厉害。”那碧眼好似鹰勾一样死死的盯着秦阳,一直手放在腰间,那是一个潜意识的行为,只要有任何的不妥,他就会立马掏枪。
路西法这话一出,他那边的人就有些笑意,把那讽刺倒是放大了不少。
“你这个外国佬懂什么,我们老大帅的一逼,怕拿下来让你自愧不如。”艾宇毫不示弱的反击过去,俊脸冷漠,分明就是不屑一顾。
路西法眯起眼睛,“你有是什么东西?有你说话的份吗?”有些别扭的发言让艾宇直接笑场了,尤其是那最后一个份,还带着点儿化音。
大厅之中就听到艾宇嚣张的笑意,“卧槽,你一个外国佬说的什么中国话,就这样就想出来见人,回去再练练吧!”那挑衅得笑容,十分的欠揍。
在特殊的场合,艾宇就没有顾忌着不说脏话,人家挑衅怎么能不还回来,他不仅要说,还要说的对方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更关键的是秦阳没有吱声,这就像是默许了他的行为。
“你嘲笑我?”路西法最不喜欢别人嘲笑他,尤其是嘲笑他说中文。这一次他直接换成了母语,德语,他就不信这个中国人还能接的住。
可是出乎意料的,艾宇竟然操着一口流利的德语,听起来就和德国人没有什么差别,不,人家的声音比起路西法而言更加好听,发言也格外的遵循标准,“我看你不止说话不利索,连耳朵都有问题了,我不是嘲笑你,我是在肯定你,你让我知道原来中文还有这么怎么个读法,真是长见识了。”意思就是连读音都换了,不再是原来的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