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史邪一手抓着白虎的毛发,空出一只手握住飞来的毛笔。
笔尖朝下狠狠地朝着白虎脖颈上方最柔软的地方狠狠刺入!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而老虎也有弱点。
果然当尖锐的笔尖狠狠地刺入进白虎的脖颈里面的时候,白虎全身猛地抖动了一下。
紧接着喉间发出一声痛苦的吼声,完全了没有之前那般的jīng神,显得格外的痛苦。
史邪咬着牙,手下用力把手里的毛笔更加往白虎的脖颈里面刺去,猛地喷溅出来血液瞬间染红了史邪的脸。
咕嘟咕嘟冒出来的血液染红了白虎身上洁白的毛发,没有先前那般的顺滑,斑驳的粘黏在一起。
史邪也不管脸上的鲜血,半眯着红眸,口中念念有词着。只见他手里的毛笔突然发出一阵红色的光芒,史邪握着毛笔的手掌猛地冒出一阵明蓝色的火焰。
那火焰顺着毛笔直接没入了白虎的伤口之中,白虎急促地吼叫了一声,声音之中满是惊慌和及求。
可是史邪哪里会就此收手,嘴里念动咒语的速度明显地加快。明蓝色的火焰汹涌地顺着毛笔争先恐后地涌进白虎的伤口之中,又沿着它的经脉进入它的身体开始灼烧着它的内腑。
白虎终于呜咽了一声,前肢一曲向前扑去,像座小山一样的巨大身躯猛然坍塌了下去。
而就在不远处的老板娘也突然喷出一大口鲜血,原本娇艳明媚的容颜迅速地开始发生着变化,只是一会儿便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佝。
她的脸上布满了错横狰狞的伤痕,显得十分的可怖。
“不!——”
看着自己如同枯枝一般的手掌,老板娘不敢置信地瞪大了浑浊的双眼。她有些奔溃的想站起身却直接扑倒在了地上,连稍稍挪动一下都无法做到。
而史邪此时正用力抽出毛笔,毛笔重新变回正常的大小,而他脚下的白虎也凄惨地长吟了一声,化成了无数的光点彻底地消散在了空气中。
史邪慢慢地落到地上,伸手握住从白虎体内漂浮出来的rǔ白色玉片,腿上一软就要摔倒。
好在夏尧早在之前就跑了过来,就在史邪身形一歪的瞬间就把他给扶住了,才没有使他倒下去。
两人jiāo握的手掌之间一股温和清凉的灵能慢慢地被输入进身体内,柔柔地包裹着四肢百骸
,史邪原本已经被消耗殆尽又慢慢地重新开始恢复。
虽然灵能没有原本那样充盈,但是却正好能够使史邪重新恢复一些jīng力。
“好了。”
制止住夏尧还在继续输入灵能的动作,夏尧体内的灵能差不多已经快消耗完了,却只是填满了史邪灵能库的一个底而已。
看史邪的jīng神确实恢复了不少,夏尧也就不再坚持,扶着史邪慢慢走到老板娘的面前。
而何必深带着小参也早就等在这里了。
而何必深正眼神复杂的看着此时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的母亲,她哪里还有原来那般风华绝代的样子。
“娘……,,
“滚!你滚,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老板娘恶狠狠地瞪着何必深,她眼神里的厌恶就像根根尖针一般狠狠地插进何必深的心脏上。
“娘……您别这样,我是您的儿子啊。以后我们好好生活,我会孝顺您的。”
何必深的神色哀伤,不断地苦苦哀求着自己的母亲。
“哈哈哈,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我的儿子……我恨不得从来没有你这个儿子!”
老板娘神情狰狞地放声大笑着,嘲讽的看着何必深,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又一个恶毒的字眼。
何必深脸色一白,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而这时小参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温热的触感让何必深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
“到了现在你还是不死不悔改吗!”
夏尧看着何必深惨白脸色也有些不忍,忍不住冲着老板娘出声说道。
“死不悔改?我又何错之有?明明是他先负了我,我又何错之有!”
“明明只是那个男人负了你,可是你却伤害了那么多人,那那些人又何错之有呢!”
“好了小妖,不要说了。”
史邪摇摇头阻止了夏尧的话,老板娘早已入了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你死相尽显,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何必深毕竟是你十月怀胎的孩子,虎毒尚不食子,何况又是人。”
史邪的话音刚落,老板娘突然痴痴的笑了起来,她把目光慢慢地移到何必深的方向。可是她的目光却是空洞的,像是透过何必深在看着另外一个人一般,嘴里喃喃地低声吟唱着婉转的小调。
“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