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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们当时在想什么?!”
这是……找茬不成被反制?
不等两人反应过来,出声解释,林初夏又摇头摆手,叹气,看向两人的目光带出几分了然和扼腕来。
张莎&于丽玲:“……”你那一脸的“别说了,我都懂”是什么意思?有本事流露出这样的神情来,就有本事解释清楚啊!
“暑假我要去写生,等开校前一天才回来……”
这话,看似对着张莎说的,为的是怕张莎临时来个突然袭击,打着和她一起复习的旗号,跑去锦绣花园找小黄玩,结果,却吃了个闭门羹,其实,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告知大家:不论好事还是好事,大事还是小事,都别来找她。就算找到她,她也山长路远,没法解决!
“等等!”
在林初夏盖好杯子,放到一旁的背包里,就准备起身,拎着行李回家的架式,张莎来不及去思量林初夏刚才那番话的深意,下意识伸手拽住林初夏的胳膊。接着,就仿佛“唐僧”附身似的,“劈里啪啦”地问出一串问题来。
“8月9号是星期六,这天也刚好赶上学校两周一次的放假时间,星期天晚上才来学校上晚自习,能不能8月10号来学校?”
“先前报了文科的人,不想去文科班了,想去理科班行不行?”
“学校放假准备再修一幢新宿舍楼,等开校后就能完工,能不能提前申请住进去?多交钱也没问题?”
“实验班和重点班的学习进度不一样,一个宿舍,如果是同一个班的同学,私下里能互相交流探讨。但是,如果像现在这样,往后,就会实验班、重点班和普通班的同学混居,很容易就出问题的,学校能不能在暑假的时候重新安排下宿舍?”
……
“9号发书,没来的让朋友帮忙代领一下,10号早上8点前,准时到学校就行。”
“报了文科想转理科,或者,报了理科想转文科的,单独跟戴老师打电话申请确认。”
“新宿舍楼的事情,等开校后,学校会有新安排。”
“调宿舍的事情……”林初夏沉吟片刻,拍拍张莎的肩膀,“别担心,我们都能想到的,学校只会想得比我们更多。”
拿321宿舍来举例,这次考试后,将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况。
张莎会去理科实验班,林初夏会去文科实验班。
而,于丽玲嘛?
最开始,应该是在文科重点班,倘若,不能快速地接受这中间的落差,并吸取教训,埋头苦读,努力提高自己的成绩,最终,顺利回归文科实验班,那么,就难免会在种种影响下,出现“破罐子破摔”的情况,沦落到普通班甚至择校班而去。
都说“站着说话不腰疼”,实验班、重点班、普通班和择校班的差距,那是真正的落到谁身上,谁才会有切身体会。
当然,理智一些的,即便有些羡慕嫉妒恨的情绪,却也只会说些酸言酸语,偶尔忍不住地在旁人静心学习的时候搞搞事。
而,那些看似聪明,其实,却受制于单纯的校园生活而没什么自我判断力,情绪激动之下,更是容易被外人撺掇的人嘛?
暗搓搓搞事情,影响同宿舍的人学习都算小事,怕就怕悄悄地将他们做过的试卷偷出来,然后广而告之。
是的,南山中学向来有这着这样的风俗习惯:实验班的学习进度最快,他们随堂考或月考的试卷,圈出1/3或1/4的题给到重点班考试用,相对应的,重点班的试卷会有部分给到普通班和择校班用。
即便,老师为了防止大面积的泄题事件发生,从而令人质疑学校排名的公正性,而遵循着“不能原题照搬,需略作改动”的决定,但是,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在老师们的教学任务特别重,自身水平又颇有些不足的情况下,还真没几位老师能随心所欲地修改题干。
当然,这也和大家有意无意放弃普通班,尤其,最后几个普通班的举动有关。
毕竟,就算每一位老师都有着“桃李满天下”的伟大梦想,但是,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被各类学渣折磨的情况下,还有几个人能坚持这样的本心?退一步来说,就算他们还能咬牙继续苦撑着,在不能得到任何正面积极反馈的情况下,又能熬多久?
就如“佛渡有缘人”“自己选择的路,即便跪着也要将它走完”这些话所说那般,读到高二,尤其,农村普遍上学晚,城里也讲究8岁才能读一年级的当下,大多都是满了18岁的大人了,又怎能不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统啊,我们要不要打个赌?就赌这次钱玫能不能顺利分到文科重点班?”
“宿主,赌博是不好的……”
系统才不愿意和林初夏打赌呢?这不是被林初夏打了左脸,再巴巴地将右脸送上嘛?它是这么傻蠢的统吗?
“那我们就来盲猜一下?”
“再来猜猜于丽玲,会不会心甘情愿地去文科重点班?这次暑假,她又准备搞出一波多大的事来?”
坐在回家的大巴车上,林初夏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看似假寐,实则在系统空间里进行日复一日的勤学苦练,而是托着腮帮子,眺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以放松紧绷了一个学期的神经,达到“调节身心,劳逸结合”的效果。
“宿主,如果你做个好人,那么,钱玫这次一定能顺利进入重点班。”
别以为,系统是人工智能,就不通世俗了。
毕竟,它可是和林初夏这么个脸白心黑的家伙绑定了一年多,又在网络里嗨了这么久,虽谈不上什么见多识广,却也知道“人心复杂易变,人际关系如蛛网般,即便地位再高的大佬,也不能随心所欲,必然受到某些约定俗成规则影响”这些道理。
“我一直都是个好人。”林初夏再次重申道,“虽然,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刘凯出国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和我没任何关系,偏偏,她就一直牵怒于我,觉得我才是引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逮着机会就坑我一把,但是,我也就避开了,都没推她入坑,就更不用说什么反击了!”
这样的她,就差没将“圣母”两个字烙刻在额头上了,还能不是“人美心善”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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