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出卖尊严,靠下半身养活的男人,她原本并没多少抵触心理。
可是想到上一世,就是这两个男人让她的人生跌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她打心底鄙视和憎恶。
今天不是迫不得已,她也不远沾染他们的习气。
“宁大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喊我小峰就行,对了忘了介绍,这是我的好兄弟,叫......”小峰话没说完,就看到男人慢慢起身径直往女人身边走。
男人优雅的步伐,似笑非笑的眉宇间传递出的爱意,好像爱情的漩涡,不慎失足,粉身碎骨。
宁冰儿看着他那双贼亮的皮鞋一步一步慢慢靠近,心慌脸红的僵硬在沙发上,瞬间低下头整理慌乱的情绪。
“哟!哟!哟!宁大小姐喜欢我兄弟这款啊?”小峰调侃道。
宁冰儿抬起那张像孩童般清纯娇嫩的小脸,在暗红的灯光下更加迷人、妩媚,浅浅一笑,温柔地看着靠近的男人,眼里男人的倒影慢慢变大。
“冰儿?可以这样称呼你吗?”男人带着浑厚嗓音的迷人声线,还有语气里的宠溺,眼神里的专注,就像鹰抓猎物般,快准狠!
宁冰儿快速呼吸,脑子里想着康奕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俊俏脸蛋,忽然眉开眼笑的看着挨近的男人,再次温柔一笑。
“冰儿,名字好美!”男人没敢继续靠近,两人相隔五十公分的安全距离,温柔地看着女人。
“是吧,人家都说我人如其名,冷!”女人端起牛奶,眼神示意男人喝酒,想要碰杯祝贺相识。
男人心领神会地端起红酒,一饮而尽。
“豪爽!”宁冰儿忽然觉得这口牛奶下肚,整个人清醒很多,人也变得轻松起来。
“美女举杯,哪能扫兴,再说还是我喜欢的美人!”男人说着,双眼迷离的看着冰儿,有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功力藏在里面。
宁冰儿放下杯子,瞅着左边一脸看戏的小峰,神情黯淡地说道:“几天不见,不想说点什么?”
小峰被女人这么一问,忽然傻愣地眨巴着眼睛,不知所云。
“小峰胆子小,冰儿想知道什么啊?”男人脸拉长,脸色暗沉下来,掏出一支烟,悠然地点燃抽起。
“帅哥这是为兄弟保驾护航啊?”宁冰儿看一眼男人,再看一眼恢复平静的小峰。
“我还真没这个能力,只是冰儿太美,美的让我兄弟不知所措了。”男人勾魂的眼眸继续探究冰儿心底的世界。
可是冰儿就像一潭死水,任何巨石扔进都不起一丝漪涟。
“是吗?他差点成为我的第一个男人,想想我还害怕呢,胆小?这个玩笑可就开大了。”宁冰儿冷傲地从鼻息间冒出一股气,两眼间射出一道寒光,冰寒地冻。
“小峰,再开一瓶酒去。”男人忽然觉得气氛变得诡异,这个女人并没他们说的那般单纯。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男人又一次大胆移动位置,距离缩小到30公分,男人停止,冷傲地看着女人,冷冷地说道:“想交易什么?”
“我喜欢这种直接的男人,省时省心。”宁冰儿冷淡一笑,有种微风轻拂,浮云淡薄的寡淡。
男人又一次偏头深吸一口烟,那种吞云吐雾般陶醉、神往的神情太妖娆。
冰儿内心冷笑一声,上一世被你迷惑,这一世我可不这么好糊弄了。
“痛快的女人!”男人最后吐出一个烟圈,灿烂的笑容很美好地看着女人。
“谁指使他来毁我?”宁冰儿不以为然的说道,边说又开始玩自己的美甲,幽暗地眼底透着鄙夷的冷漠。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再说我们这种干体力活的,老板让去哪就去哪,哪有这么多讲究?”男人有种生无可恋的味道,但心底隐藏起的戏谑和嘲讽让他不自然地翘起腿。
宁冰儿忽然抬起头看一眼面前深藏不露的男人,这种淡定和城府让她有些慌乱和压不住,总感觉是他在逼问自己,而非自己在盘问,这种处于下风的劣势感觉让人很不好。
她有些烦躁地看像门口,心中企盼能有更好地突破口或者能找到更好的切入点,此时她好想康奕能在身边为她坐阵,可惜所有的遐想都只是幻想。
门开了,小峰开心的拎着一瓶82年拉菲进来,这种冤大头不宰何时才宰?
真够狠的!
夜店的套路真的好深!
宁冰儿忽然眼前一亮,看着进门的小峰玩味地说道:“再来两瓶。”
小峰刚要落座,听到女人娇糯的嗓音,以为是幻听地看向女人,眼底带着疑惑。
“不愧是冰城药王的千金,出手真是阔绰。”男人变幻翘着的脚,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好好端详眼前如水般清澈甘醇的女人。
娇小玲珑的身材,精致立体的五官,还有那一脸桃花般红晕的脸颊,青春的气息弥漫全身,只是那对眼睛太狠劣,总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决绝和仇视。
这种外表乖巧,浑身带刺的美人特像那株罂粟花,让你欲罢不能,不敢沾染,又想尝试。
男人看到房间变得更加尴尬和诡异,连空气中都传递出一种窒息的毒性,他清清嗓子,轻咳两声,再次拿出一支烟。
“我来!”宁冰儿那双会话说的眸子凝视着眼前城府的男人,柔情似水地魅惑着他,想让他暴露本性,找到弱点,找到突破口。
男人先是一愣,然后一脸欣喜的看着女人凑近自己。
女人清甜的口气,还有匀称的呼吸声,慢慢靠近,男人莫名有种压抑和难忍,屏住呼吸的瞪大双眼,看着女人从手中抽出烟,含在嘴里,熟练地点燃。
一口白色烟气吐在男人脸上,那种如痴如醉的迷离模样,让男人魂牵梦绕地想要在靠近。
女人莞尔一笑,拇指与食指拿捏在手中,细看一眼,轻轻放到男人嘴中,然后转身移动位置。
男人被撩拨起的激情刚要发作,女人一个森冷的警告眼神吓得男人抬起的屁股又一次落座,眼底满是失落和哀怨。
“出三倍的钱,能说了吧?”宁冰儿双手抱起,一脸冷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