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话听起来,还不如他醉的时候的好听,甚至让阿甯觉得自己很危险。
阿甯心下有些惊愕,但是多年来的处事风格,一时间,能为她表示疑惑的只有冷着脸没有表情。
眼神灵动的为她传递疑惑。
宇文翊倒像是知道了什么,顿悟了。
“在你的体内一直都有一个强大的封印,它压制了你的灵力的发展,使你的灵力修炼之内只能到达一个瓶颈期”剑阁居士重新正常的开口说话。
掌门的眼神里很奇怪的感觉,这是一只灵蝶飞回来,是一只加急的信息灵蝶,
掌门看了之后,愣了一会。信息条以迅速的时间消息于空气中,重新变作虚无缥缈。
她以手抚在阿甯的天灵盖上,眼里满是震惊,还有不可置信。
心里有着一丝的担心,没有消息,反而是更加的紧张。
“阿甯,你擅用碧血石,犯下了大罪”掌门声色俱厉,一反常态的行为,让阿甯很是吃惊,急忙跪于地上。
“还请师父责罚”阿甯心里清楚,违反了门规,是什么下场,偷学禁术着,自废武功,从此不能再踏入碧月教半步。
“掌门,师侄没有起到监督阿甯的作用,还请掌门一同责罚”宇文翊跪在地上,
没有请求掌门的原谅,而是为了他的失职,要求责罚。
“阿甯一人做事,一人当,还请师父明鉴”阿甯语气坚定的说道,她深知这个使用禁术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不能把不相关的人也拖下水,
这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还请掌门责罚”宇文翊目光一样坚定。
“擅自偷学禁术、使用禁术在我们历代碧月教都是不被允许的
阿甯你作为我碧月教的大弟子,不知道以身作则,
你让碧月教上上下下,那么多弟子以后如何服你”
掌门声色俱厉,这样的她,阿甯从来没有见过,心里很是害怕,不是为了自己,
而是觉得自己不应该伤了这个从小待她亲如母女的长者的心。
“还请师父依照门规,阿甯自愿受罚”阿甯自知这个事情是瞒不住的,
只是没有想到听风楼的信息如此灵通,她们前脚刚到,
后脚就有信息,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所作所为。
“无规矩,不成方圆,门规不可破,念在我们师徒一场,你且受我三掌,如若你还可以活着,那么为师既往不咎。”掌门说道。
“阿甯多谢师父网开一面”阿甯伏在地上重重的给掌门磕了三个响头,多年来的养育之恩,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报答。
掌门的三掌定然不会是儿戏,毕竟谁都知道碧月教掌门以掌风凌厉为天下所知。
就算武力高强,受她一掌,也会肝脉具断。武功肯定会自废。
何况是三掌!
“师妹,你可想清楚了,这一掌下去,你心爱的大徒儿,可能就要完蛋了。”
剑阁居士走到掌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着,故意拉长音调,更像是嘲讽。
“你不必来激我,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碧月教的规矩不能破。”
掌门斩钉截铁,心意已决
做人做事有原则,不能破的规矩,谁也不能逾越半步。
剑阁居士冲她翻了个白眼,他师妹啥都好,就这个死不变通的驴脾气驴脾气,让他很是不爽,
“我没有监督阿甯,取得碧血石后,没有及时带她们回来,她铸成大错,我也有错,还请掌门师叔责罚”
宇文翊再三要求。掌门没有理他,而是看着阿甯,眼中有的不止是狠厉还有怜惜,
剑阁居士看了宇文翊一眼,知道他的师妹是不会答应的。
“你起来吧,就算你今天跪倒在这里,她也不会手下留情的,走吧,傻徒弟”
剑阁居士话是对着宇文翊说的,可是眼睛看的一直都是他师妹,留心她的一举一动。
她一手培养出来的孩子,人非草木,她又怎会不心疼。
“准备好了吗?”生硬的声音,与平时不同,
剑阁居士听来,这语音里面竟然夹杂着一丝害怕和颤抖。
“师父不必手下留情,按规矩来”阿甯大声的回答,抬头看着掌门,眼中毫无畏惧。
她不愿意损害师父的威望,更加不会愿意损害门规。可万不得已她只能如此。
掌门运斤成风,手上的灵气汇聚在一处,阿甯站了起来,身形未定,
“啪”一下打出去,一掌打在阿甯的胸口,阿甯觉得喉中腥甜,嘴角的流出一股细流。
阿甯被这巨大的灵力所伤,往后退了几步,勉强定住身形,单手支撑在地上,
下意识的躲避,使得还有微微的掌力击打在这石头墙壁的听风楼,
瞬间响起很大的爆炸声,在幽静的封闭空间里,显得那么的洪亮。
剑阁居士吓了一跳,差点跌落在地上。
心里暗想着:这女人这么狠,幸好当初没有娶她进门,更没有入碧月教,不然都不知道被她严格执行门规,杀了多少次了。
阿甯单手支撑在地上,一手抓着自己的青玉剑,紧紧握住,手指的关节泛白
青葱般的手指,此时看起来费了极大的力量,勉强稳定住了。
“第二掌”掌门看都没有看地上的阿甯一眼,再次运功,试图打出第二掌,越到后面,掌力就会越重
阿甯以青玉剑作为支撑站了起来。眼神里坚定。
第二掌打过来的时候,阿甯已经没有支撑自己的能力,没有办法稳住身形。
弹飞到听风楼的石壁上,巨大的力量使她没有办法,保持住自身的气息,
“嘭”的一声又反弹到地上。阿甯一口瘀血吐了出来,与石壁的亲密接触,使她受了内伤。
宇文翊急忙起来,走过去,查看阿甯的伤势。
阿甯朦朦胧胧中看到有个人朝着她的方向急急忙忙的冲了过来,
她仿佛又看到了玄玉花海的那个温润如玉,笑如清风朗月的少年。
阿甯在花海中大笑,少年满脸开心的背着她,一步一步往前走。
一边走,一边嘲笑她,怎么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