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主抬头看向花挽青和青与赤,“你们来了。”
花挽青亦是看向花主,“花主,我们来是与您辞行的。人世间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处理。”
花主自是明白,“我知道,所以我也并不打算留你们。但你们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花挽青则应花主,“花主,无为老者的事情琉叶已经告诉我了。”
既然花挽青已经知道无为老者的事情了,花主便也不再多说什么,“行,既如此你们便走吧,别耽搁了。”
花挽青和青与赤再次向花主行礼,而后便退出了水芳阁,离开了彼岸。
花主瞧着这二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思虑万千,希望这二人能够长长久久的走下去,如此才不负一路上众人的付出,亦是不负他们两人自己。
沈香葶在陌雪殿左思右想,反正今日都要去将军府,与其在陌雪殿中等着,还不如去将军府等着,这样待花挽青回来后便可第一时间看见花挽青,如此沈香葶便也才算正真的安心。
沈香葶随之便唤阿水,“阿水。”
阿水走到沈香葶身边,“主女,叫阿水有什么事啊?”
沈香葶便对阿水道:“阿水,你去备马车,我要去将军府一趟。”
“是。”而后阿水便去备马车。
片刻后,阿水回到沈香葶处,“主女,马车已经备好了,咱们可以走了。”
随之沈香葶便起身,“好。”而后便向殿外走去。
沈香葶出宫后,便一路直奔将军府。
马车正经过闹市之处,忽然出现五个黑衣人,随之一人将连着马车与轿子的绳子给斩断,马则受惊而狂奔,而后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没有了马,轿子则缓缓停住,而后便向前倾。沈香葶与阿水随之则滚下了马车。
沈香葶与阿水还没缓过神来,便瞧见黑衣人将马夫一剑过吼,随之马夫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周围的人瞧见此情此景皆是四处躲闪,迅速逃离此处,最后这四周便只有黑衣人与沈香葶和阿水。
阿水瞧着这帮人来势汹汹,很是害怕,“主女,这可怎么办啊?”
其实沈香葶心中也没有底,毕竟自己并没有武器在身,便只得靠言语安慰自己与阿水,“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沈香葶看着那些黑衣人,“你们是何人,为何要偷袭我?”
暗卫不与沈香葶啰嗦,早点办完早点了事,毕竟沈香葶的身份是主女,难免会有些不可控的原因。而后黑衣人便一同向沈香葶袭去。
且不说沈香葶能不能空手夺白刃,此时沈香葶还有阿水要护着,所以沈香葶便不能与之硬碰硬。
沈香葶拉着阿水的手便开始跑,“阿水,咱们两个分头跑,他们的目标是我,如此你才有一线生机!”
阿水看着沈香葶,满眼尽是忧心,“主女,阿水不要离开你!”
沈香葶没有时间再与阿水多说,便在分叉的路口将阿水的手甩开,随之便向阿水道:“跑!”
而后沈香葶便于阿水分开,黑衣人见此便让四个人去追沈香葶,一个黑衣人去追阿水。
阿水与沈香葶分开后,沈香葶便不用分心去护着阿水,逃跑的迅速便快了许多。
忽然一黑衣人拦去沈香葶的去路,沈香葶便只得停下脚步,随之向其大声呼喝,“喂,你什么人啊?一直跟着我你是有病吗?”
即便是沈香葶挑衅黑衣人,黑衣人仍旧是不说话,不应沈香葶。
沈香葶瞧着这黑衣人没有任何反应,便继续道:“不应就不应,有没什么大不了!”而后便朝着四处向自己聚拢的黑衣人瞧了几眼,随之便继续寻着空出逃。
谁知沈香葶刚迈出步子,黑衣人便快速反应,随之拦去沈香葶的去路,而后一黑衣人持剑向沈香葶刺去。
沈香葶身子一侧,便躲了过去。
黑衣人见一剑没有刺中沈香葶,随之又来一剑,沈香葶只得一直连忙躲避。
沈香葶若一直如此绝对是不行的,得快些想办法脱身才是。
黑衣人一次次向沈香葶袭去,沈香葶便不再只顾闪躲。
当一黑衣人的剑刃离沈香葶的身子不过五公分时,沈香葶便顺势弯下腰,再顺势夺走黑衣人手上的剑,而后便朝黑衣人刺去。
沈香葶这一刺很准,直至黑衣人的心脉。
就在沈香葶以为解决了一个人后的暗喜中,忽然沈香葶的后背觉着一阵刺痛,随之而来的是后背的一股暖流,且伴随着一丝血腥味……
花挽青和青与赤离开彼岸后便直接回了将军府,因为青与赤是使用的术法,所以并没有从大门直接进入,而是直接回到花挽青的屋子里。
花挽青和青与赤回来的这个时辰已经不早了,而这个时辰花楠溪一般都在书房,所以花挽青便和青与赤去了书房。
今日不止花楠溪在书房,花邶游也在,因为花邶游知道若花挽青回来一定是去书房,所以一早便来了书房。
花邶游瞧见花挽青向书房内走来,便连忙去起身去迎,“妹妹!”
花挽青瞧见花邶游,亦是回应花邶游,“三哥。”
花楠溪从时亦是向花挽青和青与赤看去,“你们可有受伤?”
花挽青看向花楠溪,“没有,我与与赤都毫发未伤!”
花楠溪便道:“如此便好。”
花邶游看向花挽青,“以后没事儿了要早些向家里报平安知不知道,你可把我和大哥担心坏了!”
“挽青知道了,下次不会了!”花挽青一直没有瞧见沈香葶,便询问沈香葶的情况,“大哥,三哥,沈香葶是回圣宫了吗?为何今日不见她?”
花邶游便接下花挽青这话,“我与大哥本想留她在府上的,但主女出于各种考虑,觉着还是回圣宫妥当些,所以便回圣宫了。你可有给她传去你的消息?”
“我给大哥三哥传消息回来后便立即向沈香葶传去了消息。”
花楠溪心中忽然升起一丝不安,“所以主女知道你今日会回来!”
“知道。”话一落音,花挽青便觉着不安,因为按照沈香葶的性子,知道自己回来后一定会来将军府找自己。
花邶游觉着沈香葶来将军府亦是有些不妥,“主女知道大主公的秘密,大主公若要对主女动手,这最好的时机便是……”
不待花邶游将话说完,花挽青便立即冲出屋去,朝着圣宫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