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洄南王宫的战事一路来都不容易,过程虽是艰难,但好在最后还是守住了。
溯洄南王宫最后一场战争结束后,因花栋泽出事,所以便由花栋泽的副将暂时指挥着将士们着手处理战争所带来的问题。
花栋泽被带回了南王宫,好生安置着,但看着已经闭上眼的花栋泽,将士们心中很是难受。
将士们都心中肚明,这一战,若没有花栋泽,南王宫是决计守不住的。
花栋泽带领的副将将花栋泽的事情传回圣宫,同时一并将南王宫的事宜皆安排好,而后便在南王宫为花栋泽举行了一个简略的告别。
在简单的告别上,所以的将士们手中只有一杯酒,但这杯酒却能包涵将士们心中的所有的情绪。
副将神情很是动容,大声唤道:“将士们,花栋泽将军拼死才换来这场战役的胜利,花栋泽将军是我们的英雄!”
副将随后举起手中的酒,“这杯酒,敬将军!愿将军,我们的英雄,一路好走!”随之副将将自己酒杯中的酒向地上倒去。
其他将士们见此皆大声应副将,“愿将军,我们的英雄,一路好走!”而后亦是将各自杯中的酒洒落于地。
在简短的告别后,副将便亲自护送花栋泽回圣城。
乌汶将军一死,北王宫的战事已渐渐趋近结尾。
战场的事情结束后,青与赤和沈子箫便皆回了北王宫内。
回去后,青与赤和沈子箫亦是各自忙着相关战事善后的事情,所以两人之间的交涉可谓少之又少。
北王宫的事情都打点的差不多后,关于这边战事的消息也是时候将其传回圣宫了。
今日战场上能取得胜利,其大部分原因都在于青与赤,所以对于传回圣宫的消息,沈子箫多少得与青与赤商议才行。
随之沈子箫便来到青与赤在北王宫的住处,到屋外后,便敲了敲门,“国师,我有事情要与你商议一下。”
青与赤的屋子内虽亮着灯,但青与赤人并不在屋内,所以即便沈子箫再怎么唤,屋内依旧是一直没有人应。
沈子箫便轻声推开门,瞧见里面并没有人,便退了出来,而后便打算离去。
青与赤回来后,便瞧见在自己屋前的沈子箫,随之便叫住打算离开此处的沈子箫,“六主公可是找我有事要说?”
沈子箫身后传来听见青与赤的声音,便转身看向青与赤,“北王宫的事情陆陆续续的也要结束了,关于这边的事情也该对圣主说了,明日一早便打算向天宫传消息回去,所以来问问国师有什么意见或者想法。”
青与赤对这些事情可向来不在乎,亦是不在乎沈子箫会如何写,“六主公想如何向圣主报便如何报。”随之入屋,将屋子的门关上。
沈子箫瞧着青与赤这反应,心中有一丝丝不悦,便也不再过问,转而回到了自己在北王宫的屋子。
沈子箫一进入屋子,便瞧见了着紫色衣裳的谪心在屋内。
谪心一直等着沈子箫,所以谪心一看见沈子箫入屋,便直接问沈子箫青与赤是如何反应,“青与赤是如何说的?”
沈子箫对于方才青与赤的口吻有些不悦,所以这时说话时便带着些随意的口吻回答谪心,“他说随我。”
谪心继续追问沈子箫,“那六主公要打算如何写?”
沈子箫对于这些事情也没想这么多,毕竟这些战场之事将士们都看在眼里,亦是心知肚明,“该如何便如何。”
对于谪心的追问,沈子箫有些奇怪,不知为何谪心竟会如此关心这个传回圣宫的消息,“以往向圣宫传消息你都没什么反应,怎么这次这么关心?”
谪心看着沈子箫,也没有什么神情,只说道:“想为国师添把油加把醋!”
听谪心如此回答,沈子箫便知道谪心心中肯定是有了什么计谋。
沈子箫便问谪心,“你打算怎么做,亦或者说你要我如何做?”
谪心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沈子箫,“国师在北王宫的战役确实是有功,但国师擅自在两军阵前离开这也是不争的事实,若我们将国师擅自离开俩军阵前的事情写入,如此一来,圣主便有了由头治青与赤。”
圣主对青与赤什么反应,什么态度,沈子箫都看在眼里,所以沈子箫并不觉得圣主会惩罚青与赤,“青与赤本就深得圣主重视,如今又是立下战功而归,圣主怎么会罚他!”
“圣主看重青与赤是没有错,但那是过去,并不代表现在和将来。”
沈子箫觉着谪心这是话里有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子箫在圣宫和圣城都有自己的眼线,但近日来因为忙着战事,所以便没有在乎眼线传来的消息。
但谪心却与沈子箫不一样,所以圣城和圣宫的事情谪心都清清楚楚。
“上次你给圣主传消息回去说青与赤临阵脱逃,圣主可是动了怒气,甚至还派人捉拿青与赤!”
沈子箫听谪心如此一说,便对谪心道:“所以圣主对青与赤没有以往那么看重了!”
“没错,圣主对青与赤已经有了隔阂,亦是有些想动青与赤,所以我们便给圣主一个缘由。不过圣主如何处理青与赤,我们都能探一探圣主对青与赤的态度到底如何!”
听着谪心如此说,沈子箫此时想的不是青与赤,而是谪心,不论是何种情况,何种结局,谪心总是能将其加以利用,绝不放过任何机会。
谪心继续道:“若圣主真的想要动青与赤,我们便为圣主制造各种机会,借圣主的手――除掉青与赤!”
谪心心中亦是明白,若圣主铁了心要动青与赤,也许是青与赤的功太高。一旦功高盖主,那主便容不得你了。
既然谪心已经有了计划,沈子箫便也不想再说什么,照做便是。
青与赤入屋后,将屋内弄成有人在的模样,而后便离开溯洄,回到大圣之国去看花挽青。
青与赤到将军府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青与赤便以为花挽青已经睡了,入屋时声音很轻,随之静静的走到花挽青床边。
屋内虽灯已经熄灭,躺在床上的花挽青并没有入睡。
花挽青一翻身,便瞧见了床边的青与赤,一时间是又惊又喜。
“与赤!”花挽青随之坐起,“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我一醒来你就不在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