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葶觉着自己住在将军府并不是十分的妥当,“不行,我若一直不回圣宫,沈子江一定会起疑,到时候不仅是我自己,还会拖累你们,我不能这么做!”
花邶游亦是不放心沈香葶回圣宫,“主女,你若回圣宫,我们便不能保证你的安全,但在这将军府,就算出了什么事,我们也能及时助你!”
沈香葶亦是婉拒,“我回圣宫了可以赖在凝心殿中啊,现在沈子江还不是正在的圣主,自是不会对圣后再下手的!”
沈香葶既已如此说,花楠溪便也不好再强求什么,“好,但主女若有任何事情一定要及时传信于将军府!”
“放心,我会的!”
许赋自沈香葶去将书房后,便一直在一处等着沈香葶。
许赋远远的瞧见沈香葶朝着自己所在的这个方向走来,便立刻朝沈香葶走去。
随之唤沈香葶,“主女。”
沈香葶看向许赋,“许医者,你这是还在忙吗?”
许赋随之否认,“没有,就在这四处散散而已。”
沈香葶心中一直想着事情,便有些心不在焉,“哦,行,那我先回去了,改日再与许医者聊。”
许赋瞧着今日的沈香葶有些不在状态,想着沈香葶许是累了,“嗯,好,主女回去后好好休息,可别将自己累坏了!”
沈香葶随意应了一句,“嗯!”而后离开将军府。
马车上,沈香葶回过神来,看向阿水,“阿水,他方才是说让我回去好好休息吗?”
阿水脑中回忆方才沈香葶与许赋的对话,“嗯,方才许医者是这么说的。”
沈香葶接着阿水的话,“行,咱们回陌雪殿后,我好好的睡上一觉,然后咱们再赖在凝心殿,我倒是要看看这沈子箫会不会真的要害我。”
阿水看着沈香葶,“主女,阿水会一直陪着你的!主女如何,阿水便如何!”
沈香葶亦是看着阿水,微微一笑,“你真是我的好阿水!”
沈子江一回到自己的殿内,便计划着要如何去青与赤的性命,而后便再次唤来黑衣人。
黑衣人一入殿,沈子江便向黑衣人吩咐任务,“今晚子时,刺杀国师青与赤,此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距离子时还有好几个时辰,你且回去好好准备。”
黑衣人亦是明白,若这次刺杀失败,往后若再想取青与赤的项上人头怕是难了。
黑衣人随之向沈子江微微行礼,“是。”而后便离开沈子江殿内。
沈子江看着黑衣人越窗而出,渐渐淡去的背影,“青与赤,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亲口拒绝的,既然如此,那边不要怪我了!”
片刻后,沈子笺与沈子阔在外敲门,“大哥。”
沈子江收回自己那阴暗的眼神,随之走到门口处,将门打开,“来了。”
而后沈子笺与沈子阔便入殿。
沈子笺在殿内左瞧瞧右看看,“大哥,我没有打扰你做事吧!”
沈子江看向沈子笺,“当然没有,你们两个来找我怎么能说是打扰呢!最近是我太忙了,没有去找你们。”
沈子笺则瞟了一眼沈子阔,“就是嘛,我都说了不会打扰,三哥非拦着我,不让我来,硬说我一定会打扰大哥处理政务。”
沈子江方才的眼神沈子阔有察觉到,只当不知,“我又没有说错,大哥如今马上就要继任圣主了,这又才刚刚接手,肯定有许多事情要忙啊,你怎么就不知道体谅体谅大哥呢!”
沈子笺便指向沈子阔,“大哥,你瞧瞧,这人又来了!”
沈子江便再两人中间调停,“好了,你俩别说了,都是我不好,最近太忙了。这样吧,今日我也难得有一些空闲,我带你们出去吃好吃的,怎么样?”
沈子笺与沈子阔异口同声,“好!”
花挽青的术法虽然变得很弱,但去彼岸还是有能力的。
花挽青一到彼岸,想也没想的便直接向彼岸内走去。
守卫并不识人世间的慕花,便将花挽青拦下,“可有花主的芙卉令?”
花挽青摇了摇头,“没有。”
守卫瞧着花挽青,“既然没有芙卉令,你便不能进去。”
这若是放以前慕花的性子,不管是软是硬都铁定要进去的,但无奈现在就是花挽青,“我找花主有急事,劳烦通融通融!”
守卫从未见过花挽青,不知其目的,有没有芙卉令,便干脆不理花挽青。
花挽青便换另外一种方式,“那你替我去通报一声总行了吧,就说有位故人找她。”
花挽青见守卫还是不搭理自己,便凑到小声对一守卫身旁,“我是因为发现了慕花的踪迹,特来向花主禀告的!”而后便向后退了一步,双臂在身前交叉,“不然你以为我愿意来此吃你的闭门羹啊!”
自慕花与清阙接连消散后,花主虽没有主动提及她们,但彼岸的各位生灵明白花主的心中一直惦记着她们。
听花挽青如此说,守卫这才应花挽青,“你稍等,我这就进去向花主通报。”
守卫一入水芳阁,便向花主微微行礼,“花主,有人要要见您,说是知道慕花的行踪特意来禀告的。”
花主一听此人提及慕花,还说知道慕花的行踪,花主心中闪过一丝不安,“让她进来。”
“是。”随后守卫便退出了水芳阁。
这是慕花以花挽青的身份第二次来彼岸,上次都没有好好看看这彼岸的出入口。
守卫进去通报后,花挽青便好好瞧了瞧这彼岸的出入口,这里有太多的回忆了,有着慕花与清阙的回忆。
当回忆一幕幕涌了上来,花挽青心头一酸,眼眶渐渐湿润,若此时清阙还在该多好。
守卫从彼岸内出来后便走到花挽青身边,“花主让我带你进去。”
花挽青听见守卫在向自己说话,随之便转身应守卫,“好。”
守卫瞧着花挽青眼中似含着泪水,“你不会真是这里的故人吧!”
花挽青知道守卫许是方才瞧见了自己眼中的泪水才如此说的,然后便轻声应守卫,“算是吧!”
方才明明说是,现在又说算是吧,守卫捉摸不透花挽青,便也懒得再问,方正与彼岸有关系便是了。
守卫将花挽青带入水芳阁,“花主,人已带到。”而后便退了出去。
花挽青便向花主微微行礼,“花挽青见过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