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沚道:“大主公,咱们这边的情况可得快些传回圣宫,请求圣主支援,如若不然,我们到时候镇守不利,到时可就难以给圣主和百姓一个交代了!”
沈子江心里当然明白,只是事情耽搁了,而且他也不会让此事在自己的手中发生,“我明白。”
唐秋铭在东王宫这边一直等着圣宫的消息,所以一旦收到圣宫的消息便立马拆开瞧。
唐秋铭本以为圣宫来的信函是准许自己撤回的,但没想到是继续守着,唐秋铭眼中有一瞬间闪过了一丝落寞。
底下的人便询问唐秋铭圣主的旨意是什么,“将军,圣主在信函中是如何说的?”
唐秋铭将信函放至一处,“圣主说为了以防万一,咱们还得继续守在这里!”
将士们听唐秋铭如此说,心中亦是有些不解,他们在这里已经守了不少时间了,若正定之国要反击,便早就打来了,不会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动静。
可若是因为其它处还在打仗的话,他们愿意去志愿,而不是待在此处什么都不干,就这样守着。
一将士便道出心中的困惑,“将军,这圣主如此说到底存的什么心啊!”
其他的将士听见这位将士如此说,便皆附议,“是呀,圣主如此做到底是将我等置于何地啊!”
唐秋铭也想明白,可圣名不可违,便对将士们道:“圣主自是有圣主的考量,我们听从圣命便是!”
既然唐秋铭如此说,将士们便也渐渐安静下来,没有再说什么了,随之便各自散去。
名义上北王宫这边的将是沈子箫,青与赤的等级比沈子箫低一等,所以这消息便传去了沈子箫那儿。
一士兵进入沈子箫屋子,“六主公,圣宫来信函了!”而后将信函递给沈子箫。
自上一次沈子箫将消息传回圣宫以后有一些时日了,今日可算开消息了。
沈子箫接过士兵手中的信函后,士兵便退了出去。
沈子箫看着手中的信函,对于仍旧要留守在各处的消息并没有太多的疑虑,毕竟这边的善后也还需要几日。
谪心亦是陆续收到探子传回的消息,得知花栋泽去世的消息后,谪心便立刻去找沈子箫,入屋时便正好瞧见沈子箫下看圣宫传来的信函。
谪心这些日子一直忙着打探圣城的消息,所以对于圣宫传来的消息便没有先前如此关注,“这可是圣宫的信函,什么时候传回来的?”
沈子箫听见是谪心的声音,便看向谪心,“你来之前一小会儿。”
谪心便继续问沈子箫,“圣主都说了些什么?”
沈子箫说话时声音带着些随意,“没什么大事儿,就说让我们继续留在这里,其它的便没什么了。”
既然如此,谪心便也懒得再继续问下去,毕竟沈子箫所说的事情同花栋泽离世的消息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
而后谪心便向沈子箫道出这个消息,“六主公,今日圣城的探子传来消息,说是花栋泽死了!”
沈子箫听着谪心道出这个消息,很是震惊,“死了!”
谪心瞧着沈子箫这反应,“没错,是死在战场上的,与正定之国的将军同归于尽了!”
花挽青向来最看重身边的亲人,沈子箫明白,花栋泽若死了,对于花挽青来说定是个不小的打击。
沈子箫便向谪心询问花挽青的情况,“那花挽青呢!花挽青还好吗?”
谪心知道沈子箫放心不下花挽青,所以自是也关注一些关于花挽青的消息,以便让沈子箫可以安心在此处打仗。
但谪心并不会如实的将花挽青的事情告诉沈子箫,“花挽青没事,有沈香葶陪着,花楠溪与花邶游亦是在她身边,不会出什么事儿的,你就放心好了,做好自己的事情才是。”
谪心明明都知道沈子箫心中是何种想法,但每次都会如此说,如此强调。
沈子箫瞧着谪心,不是很想回应谪心,便敷衍而过,“我知道,你不用一而再的强调!”
谪心可没打算要和沈子箫掰扯花挽青的事情,便没有再向沈子箫回应此事,“对于花栋泽的事情,你可有什么想法?”
沈子箫道:“人都死了,我能有什么想法,就让他一路好走呗!”
谪心听着沈子箫这话,知道沈子箫是因为方才花挽青的事情而如此,“六主公,你能不能如此情绪化,你未来是一个要做圣主的人!”
沈子箫虽然一直在与谪心谋划着圣主之位的事情,但心中却不是很坚定,“这是八字还没一撇呢!”
谪心不愿与沈子箫再因此事而说写什么,便对沈子箫道:“我只问六主公对花栋泽离世之事有什么看法,六主公只需回答这个问题便好,不要再纠结于其它得事情了,不然于你于我都没有什么好处!”
既然谪心如此强调,沈子箫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便静静想了一想这件事情可能带来的后果,“西王宫那边没有了将领,而圣主却又不让我们回圣城,那西王宫那边会不会派人去了?”
谪心并不如此认为,“现在各处局势皆趋于平稳,若无其它的大事情,圣主暂时应该不会再往西王宫派人,而且圣主将让你们各处的人留守应该不会太久。再派人去西王宫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反正沈子箫心在也没有什么想法,便就随意的说些不让谪心觉着不会不对劲的话,“如此看来我们也不久后也该回去了。”
谪心看了看沈子箫,知道今日定是说不出什么来,所以便离开了沈子箫屋子。
沈子箫瞧见谪心离开,便也没有说什么,若再说什么可能又会产生些不愉快。
青与赤今日没有出去,一直在王宫中内忙着自己的事情。
沈子箫反正也不知道青与赤到底是忙些什么,所以这些日子对于青与赤便也不似先前那样的关注,而花栋泽去世的消息,沈子箫亦是不打算告诉,也不会主动的告知青与赤。
青与赤已经有些日子没有与沈子箫商议过的王宫相关的事情了,所以晚上便去找了沈子箫。
沈子箫瞧见青与赤主动来找自己,有些惊讶,不知青与赤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国师今日怎么来我这里了?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青与赤看向沈子箫,“王宫善后之事可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