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楠溪抱起花挽青,将花挽青放在床上,神情非常焦急。
此时许赋也来了,一句话没说直接为花挽青把脉,“大公子放心,挽青姑娘只是中了一些迷药,一个时辰后便会醒来。”
许赋注意到桌上的信,用手轻触,而后将手至于鼻前,“大公子,是这信上有迷药。”
如此一来,定是有人故意如此,花楠溪以为沈香葶、欧若和花邶游都去了,若是沈香葶与欧若出什么事可就麻烦了,“麻烦许医者照顾在此照顾挽青,我得出去一趟。”
“好。”
花邶游没有寻到花挽青与沈香葶,便回到原处来找欧若,没想到欧若与絮儿都不在。忽然絮儿慌慌张张的从店外跑进来,“三公子,公主她……她在前面巷子里遇袭了!”
欧若是正定国在大圣之国的质子,万万不能出事,花邶游语气有些急促,“快些带我去。”
欧若不停的四处跑,可终是不敌刺客,忽然被一人抓住衣袖,随后再一扯,欧若摔地。欧若准备爬起来,另一人快速将剑置于欧若脖子上。
见这几个人来势汹汹,欧若心中确实有些害怕,话语间带着颤抖,“大侠,大侠,一场戏而已,干嘛这么认真!”
一人轻蔑一笑,“戏?欧若公主,这可不是戏,是有人要借你命一用。”
说完那人便准备动手,欧若吓得紧紧闭眼,心中不停的默念:完了完了,死定了!
幸得花邶游来的及时,用银子向那人袭去,那人手一震,剑便没有拿稳,掉了下来。
欧若脑子一片空白,直接忽略掉了剑掉下来的声音,只觉刺客久久未动手,便试探性的睁眼,看见花邶游与三位刺客打斗。
絮儿向欧若跑来,“公主,你没事吧?”
欧若由于太过紧张,便下意识的紧紧抓住絮儿,“絮儿!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呢!”
“公主,咱们先躲着,别给三公子添麻烦了。”
“对对对,得躲起来。”
花邶游出门并未带武器,空手可难接白刃,花邶游身上便被剑轻微划了几道伤口。
一人注意到欧若,便从中抽身,向欧若刺去,花邶游连忙挡在身前,那一剑就实实的落在了花邶游的肩上。
欧若一惊,大声一唤,“邶游~!”
花邶游此时的声音已经显得有些吃力,“快走!”
此时另外两人一起向花邶游袭来,花邶游没有武器,只得将身上所有的银子朝三人扔去,三人这才顿了顿,花邶游趁机与欧若一起向巷子外跑去。
一人快速反应,拦阻花邶游与欧若,凶狠道:“你可以走。”而后拿起剑指向欧若,“她――必须――死。”狠狠向欧若刺去。
花邶游亦是立刻挡在欧若身前,那一剑便刺在了花邶游右臂之上。花邶游竹青色的衣裳逐渐被血浸透。
欧若看着眼前被刺的花邶游,大惊失色,“邶游!”
花邶游朝刺剑之人的腹部狠狠踹了一脚,那人被踹开后,花邶游顺势将右臂上的剑迅速拔出,朝那人心口刺去,那人口吐鲜血,倒地。
花邶游的体力不支,站着时都有些重心不稳,眼前觉得眩晕,欧若见此连忙接住花邶游,花邶游便倒在了欧若怀中,欧若自是撑不住花邶游的身量,抱着花邶游缓缓坐于地。
欧若看着鲜血淋漓的花邶游,眼泪夺眶而出,“邶游!邶游你坚持住,坚持住!”
一人又向欧若袭来,絮儿便挡在欧若身前,幸得花楠溪及时出现,挡了回去。
“照顾好你家公主。”而后陷于和刺客的打斗中。
絮儿连连点头。
花楠溪是花家三子中功夫最好的,在大圣之国也是数一数二。
两个刺客连连败退,见打不过花楠溪,二人对视一眼,一人设法脱离与花楠溪的打斗,朝已咽气刺客的尸体上不知撒了何物,尸体顿时消散。见已处理好尸体,两人便趁机离去。花楠溪无心去追,便让他们给逃了。
花楠溪走向欧若,“欧若公主,你们是乘马车而来的吗?”
花邶游此时的伤势若是于马背之上,定会加重失血,马车则较平稳。
欧若明白花楠溪何意,便吩咐絮儿,“絮儿,去让马夫将我们的马车驾来。”
花楠溪本想与絮儿一起去,这样也许会快些,当一想到欧若与受伤的花邶游在此委实不放心,便做罢。
“好。”絮儿向会客楼马厩方向大步跑去。
花楠溪与欧若一同将花邶游扶起,朝着会客楼方向走去,出巷子不久,絮儿就到了,花楠溪将花邶游安顿在马上,而后亲自策马向将军府驶去。
欧若不想浪费一时一刻,只想让花邶游快些得到救治,“絮儿,到府后你直接去请圣城中最好的大夫。”
“嗯嗯。”
到府后,花楠溪与欧若将花邶游扶去房间,同时吩咐府中之人,“去挽青房间请许医者去三公子房间。”
府中之人见花邶游满身鲜血,吓了一跳,“是。”
欧若一直守在花邶游身边,眼泪像不听使唤,只管往外流。
传话之人来到花挽青房间,看了一眼躺床上的花挽青,而后将许赋拉出屋外,“许医者,三公子身负重伤,您快去看看!”
“三公子也伤了?!”
“是啊,你快去吧!”
“好。”二人便大步流星的朝花邶游房间走去。
“大公子,许医者来了。”
花楠溪道:“许医者,麻烦了!”
许赋点头示意,而后为花邶游疗伤。
花邶游的伤须褪去上衣,只得让欧若与一众女眷退出屋,“还请欧若公主回避一下。”
虽是不愿,但也不能耽搁花邶游疗伤,便快速退出屋,“好。”
屋外,欧若着急的走来走去。
女眷出屋后,许赋便立刻替花邶游褪去上衣,右臂上的伤口已经不能用深来形容,因为已经被刺穿,此时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流。
“大公子,三公子此时急需止血,金疮药府上一定备的有,先拿金疮药压一压。”
侍者拿来金疮药,许赋用了大量,才将右臂上的伤口止住血。随后处理肩上的伤。
絮儿将城中最好的医者待会,敲门,“大公子,医者到了!”
花楠溪开门,“医者请。”
医者细细瞧了躺床上的花邶游,皱起眉头,又为花邶游把脉,“幸好这位公子的血及时止住了,不然性命堪忧,但是我刚刚瞧了右臂上的伤口,怕是自己愈合不了,得缝上几针,肩上的伤合理用药,养一两个月便会恢复。”
许赋看向花楠溪,“大公子,我赞同这位医者的做法。”
“好,那便照医者所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