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赋从厨房出来看见花挽青晕倒在院子门口,快速放下水,跑向花挽青,随后将花挽青抱起,回到屋内。
许赋将水端回屋内,一边摇头,一边替花挽青擦拭脸上,手上的灰尘。
许赋不知花挽青是为小小,亦不知小小的存在,以为花挽青是心急去河烟城,“姑娘为何如此之急!唉……”
午时,许赋将行李都打点好,而后将轿子与马相连,将花挽青安顿在轿子上,便启程去河烟城。
花挽青写的信经过这几日,此时也到了圣城。
自花挽青去河烟城,沈香葶觉得自己过的甚是无聊,以至于开始练字,学琴,学舞之类的,只要能打发时间的,来者不拒。
沈香葶今日在博览殿练字,阿水从殿外急急忙忙的跑来,脸上还带着笑,“主女~主女~”
沈香葶随便吩咐一旁伺候的婢女,“那个,你去看看阿水这是怎么回事。”
婢女微微行礼,“是。”
婢女刚刚准备出去,阿水竟连门都没有敲,便直接进来。
练字时的沈香葶心比较静,见阿水此举便直摇头,“阿水,你今日怎么这么没规没矩。”
“主女,你瞧。”阿水将手中的信递到沈香葶面前,“花主子的信。”
沈香葶一听是花挽青来信了,便喜形于色,“可算是给我来信了。”接过阿水手中的信,快速打开:
沈香葶,我现在是在只简镇,只是稍作停留,虽然周围环境有些怪异,但是我一切安好,你不用担心,再有一日的路程便要到河烟城了,等在河烟城休整后再给你写信。
勿念。
花挽青亲笔。
阿水凑到一旁,亦看见信中所言,“主女,花主子这是说没事呢!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沈香葶高兴道:“那是。”沈香葶不知花挽青可有给将军府写信,便去了趟将军府。
沈香葶常来将军府,所以花家的人都熟知沈香葶,守在府门口之人见来着是沈香葶,不是通报而是直接让沈香葶入府,“见过主女。”
“嗯。”沈香葶进去后又退回来,“你家大公子或者三公子在吗?”
“大公子今早有事便出去了,三公子到是在府中。”
“嗯,行。”而后沈香葶便直接去找花邶游。
沈香葶也不避嫌,直接去花邶游的卧房找人,沈香葶连敲三下,“花三哥,你在里面吗?”
花邶游打开门,一瞧竟是沈香葶,“挽青还未回来,主女今日为何来此?”
“哦,今日收到花挽青写的信,不知花挽青可有给你们写信,特意来告诉你们一声,也让你们安心。”
“信?”见花邶游此时的反应,沈香葶猜想许是花挽青没有给家里写信。
管事又找了来,“三公子,花主子来信了,大公子不在府上,便将信送来你这里。”
花邶游接过管事手中的信,“知道了。”
“既然花挽青有给你们写信那我也没什么事了,便先走了。”沈香葶转身离开,花邶游亦回到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