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葶忽然脚底一滑,扯着花挽青的衣角,而后便与花挽青一起摔倒在地,水亦是被打翻在地,花挽青与沈香葶的衣服便被浸湿。
花挽青而后便看向沈香葶,沈香葶则是一笑而过,阿水则忙着收拾。
晚上,花挽青虽是同沈香葶说是要会将军府,但实际上花挽青是趁着夜色去了地牢找青与赤。
自青与赤将自己一半的识给了花挽青后,在一定的距离内,青与赤便能感受到花挽青。
地牢中的青与赤感受到花挽青后,便施法将地牢中的所有人弄晕,以便花挽青能够顺利的进来。
花挽青注意到地牢中的人皆是一瞬间晕了过去,花挽青心中便明白了这是青与赤做的,而后花挽青便放心的往里走。
花挽青进入地牢后,便看到了青与赤,随之快步向青与赤走去,“与赤!”
青与赤亦是看向花挽青,“挽青,你怎么会来此,我不是同你说过要你等我的吗?”青与赤随之将关着自己的地牢打开。
花挽青随之进入,而后便拥住青与赤,“与赤你在这牢狱之中,我怎么可能能够安心在外等你!”
青与赤亦是抱住花挽青,“下次别再如此了,我会担心的!若你因我而遭遇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会一直内疚的!”
“若你好,我便好,所以你若不想自己内疚,便要一直好好的!”
青与赤想让花挽青安心,便对花挽青道:“你放心,我不会再在这里待太久了!”
青与赤能够离开这牢狱是花挽青近日来一直想着的事情,“嗯,我等着你出去!”
青与赤不能让花挽青在此逗留太久,不然对于花挽青而言不安全,“挽青,你不能再在此了,先离开吧!”而后青与赤便松开花挽青。
花挽青看着青与赤,“你方才说你很快就会出去的,别骗我!”
青与赤含情脉脉的看着花挽青,“与赤永远都不会骗挽青!”
听青与赤如此说,花挽青这才稍加安心离开。
今日是沈子江代行圣主之事的第一日,这首要解决的便是圣主暗杀之事。
沈子江将正定之国的使者招入殿内,正定之国的使者入殿后便先向沈子江微微行礼,希望沈子江能够公正解决此事。
沈子江便询问正定之国的使者,“说,你们为何要害大圣之国的圣主?”
正定之国的使者没有想到沈子江一开口便如此相问,“大主公,实在是冤枉啊!”
沈子江看着正定之国的使者,“冤枉?那你倒是告诉本主公哪里冤枉你们了!”
“刺杀圣主这件事情对于我们正定之国绝无任何必要!我们既然已经来议和,为何还要刺杀圣主,如此岂不是来白白送死吗?”
这件事情,沈子江铁定是要让正定之国担下的,“指不定你们便是故意如此,不按常理来!而且那几位刺客皆是着你们正定之国的衣裳,这是如何也辩解不了的!”
使者便继续道:“衣裳而已,谁都能得到,若但凭一件衣裳断定是正定之国干的,大主公如此也未免太过草率了!”
沈子江见这使者硬是不认,随后便唤一人上殿。
此人手着一封信,入殿后便向沈子江微微行礼,而后朝正定之国的使者说话,“使者觉着那衣裳不足以为证,那么这封信呢!”随之将这字条打开,“使者可认得这字?”
正定之国的使者瞧着这字有些心中一颤,“这不是我的字,这是别人临摹的!”
拿着信的人指着信中的印章,“使者说字可以临摹,衣裳可以容易得,但这印章可是造不了假的!”
使者瞧着这信上的印章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使者自己确定自己没有写过这封信,更何况是印章。
使者看向沈子江,“大主公,我没有做过这件事情,这是别人故意栽赃陷害的!”
沈子江并不会因为这几句话而改变什么,“我也不愿意相信正定之国会做出这种事情,但事实已经摆在这里,我也不过按规则办事!”
使者亦是不能轻易认下这罪,“大主公明察,正定之国真的没有坐过这件事!”
沈子江继续道:“事已至此,使者说再多也没用,便就此结束吧。”
而后沈子江便道出处理结果,“正定之国的使者故意谋划杀害大圣之国的圣主,按照大圣之国的规矩,打入地牢,三日后斩首示众!”
使者听沈子江如此一说,心中便彻底的慌了,“大主公,我们真的是冤枉啊!”
一旦被认定的事情,再怎么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而此时的正定之国的使者不论如何说都已无用。
而后便有侍卫入殿,将正定之国的使者押入地牢。
侍者被押走后,那位拿着信进来的人看了一眼沈子江后便离开了殿内。
沈子江不过代行圣主之职,圣后对于沈子江所行之事皆需要有个底,所以沈子江一处理完,圣后便得到了这件事情的消息。
圣后便看向画颜,“画颜,你去将大主公唤来,我有些事情要问他。”
“是。”而后画颜便去了沈子江处。
画颜一入殿便对沈子江微微行礼,“大主公,圣后让你去一趟凝心殿。”
沈子江知道圣后一定会差人来找自己,但没想到这么快,“好,我这就同画颜姑姑去凝心殿。”
沈子江一入凝心殿,瞧见圣后便向圣后行礼,“见过圣后。”
圣后看着沈子江,“行了,你也就别同我客气了,毕竟你如今也是代行圣主之事的人了。”而后便询问使者之事,“我方才听人说你已经将正定之国的使者的事情处理好了。”
沈子江不急不慢的回答圣后,“是的,三日后斩首。”
沈子江已经将事情处理了,圣后亦是不能改变什么,便想着沈子江后续要如何处理,“你已经如此处理,本后能够理解,但是你可想好了这件事情的后续?”
沈子江便继续道出心中所想,“正定之国的谋划了这场刺杀就该为此负责,若正定之国的人要与我们开战,我们大圣之国亦是不怕。”
圣后看着沈子江,“大主公,行圣主之事就得多加思量,不得凭一时之感而做出决定,这就是为什么今日本后会唤你来的原因。”
沈子江便应着圣后的话,“是,谨遵圣后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