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到薛亦会突然行动,文羽穆被他扑的后仰,两个人一起跌进浴桶里,溅起大片水花,双双成了落汤jī。
文羽穆好笑又好气的往他身上撩了一掌水,“地上都全湿了,这回你满意了吧?”
dàng漾的水波里,他薄薄的中衣湿透透的贴在身上,遮掩不住白皙淡粉的肌肤,单薄的胸口浸在水里,恰好没过两点殷红的茱萸……
薛亦摸过来抱住他的腰,死死的贴着他,红着眼睛道:“我不行了,沐沐,你帮帮我。”
他声音委屈又可怜,文羽穆不禁心生歉意,不该这样撩拨他的。
他只好先用手帮他纾解。
耳鬓厮磨,肌肤jiāo触间,又是一番情动。
薛亦死死地抱住他,身体滚烫,时不时闷哼一声,身体颤抖几下。
待到终于释放,他却又不肯放过他了,喘了几口气,坏笑着捏住他的,贴在他耳边道:“沐沐也动情了呢,我帮你吧。”
互助过后,文羽穆软倒在浴桶里,薛亦开开心心的把他抱了出去。
什么舟车劳顿,不存在的,他现在jīng神得很,甚至可以再来一次。
文羽穆被他横抱在怀里放到chuáng上,半闭着眸子将被子裹起,肤白唇红,面带疲惫,沾染了情谷欠,苍白又勾人。
上次放纵,他也有些醉酒,糊里糊涂的,这次却是实打实的被吸引的动情动谷欠。
那种身体在别人掌下颤栗的感觉……
薛亦还在含情脉脉过的看着他,他满面绯色的拉起了被子盖住脸。
不过是一次试探的纠缠他就没出息成这样,若是真的做了全套,那他……
他忍羞闭眼,不想了,睡吧。
反正早晚的事,他认了。
薛亦钻进被窝里,从背后抱住他,胸膛贴着他的背,下巴放在他颈窝处,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伴随着呼吸的热气。
“才傍晚就睡了,不吃晚饭了吗?”
文羽穆耳朵抖了一下,紧闭双眼,“不吃了,累了。”
“不许再说,我要睡了。”
耳边响起一声轻笑,随后一个吻落在耳畔。
“好罢,睡吧。”
……
舟车劳顿,身体积压着疲乏,再加上傍晚的一通放纵,两个人都是一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清晨。
洗漱好了下楼,昨日那向导早早已等在堂下。
昨日他们本来说好了晚上出去转转,吃些好的,向导等了许久不见人,今日一大早便又来守着,只怕错过了这个大客户。
文羽穆颇为愧疚,要了一桌子早点,还邀请他一起坐下吃。
那向导笑着谢了,坐在一旁,很有眼色的只吃自己身前的东西。
文羽穆端了碗豆浆给薛亦,说:“这不是那种带着豆渣味儿的豆浆,你尝尝。”
“还有这煎饼馃子,这锞子薄脆,饼子香苏,里面加了甜酱,想是你喜欢的。”
薛亦则是将一屉小笼包放到他面前,又给他倒上香醋,两个人你来我往,好不恩爱。
行动间,挂在腕子上的珍珠手串露了出来,在阳光下闪出耀眼的光泽,看的那向导眼睛都直了。
大客户啊!
用过早饭,夫妻二人跟着向导在城里转转玩玩,傍晚时分,来到马车行定了两辆马车,又在向导的劝说下来到隔壁的镖局。
据向导说,平离府距离京城有一百五十余里路,这一路虽然都是官道,但走出去没多久,就临着山了,山里有盗匪出没,专门抢劫去往京城的富户。
文羽穆琢磨着普通盗匪他是不怕的,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备无患也好,无非多花些银钱。
“那就雇上几位镖师护送吧。”
进了平远镖局,里面开阔的院子里有一个演武场,里面摆着两排兵器,有几个身材虬结的大汉正在练武,见他们进来,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他们看来。
一股凶悍的气息的迎面扑来,让文羽穆皱了皱眉,这些人,都是杀人见血的凶徒,身上必定都背负着不下五条人命,才有如此凶悍的血气。
古代镖师,这么凶残的么?
堂内走出来一位虬髯大汉,凶煞之气又比院中这些镖师更甚一层。
他声若洪钟,见了向导就大笑着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险些给向导拍倒在地。
“哈哈,洪贤弟,又给我带客人来了。”
他又看向文羽穆和薛亦,打量一番后笑道:“这次两位客人看着倒像是世家公子哥儿,怎么也跑我们这小镖局来了,家中没有护卫来接吗?”
向导忙道:“这位薛公子和他夫人是从两江省来赶考的举子,不是什么世家公子,丁老大你只管出人就是了。”
丁老大哈哈笑了两声,说道:“那两位打算雇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