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ballball各位真地在上夹子前别养肥啊啊啊给口饭吃吧大佬们噫呜呜噫~~~
大家记得瞄眼文案,这是个偏理想主义的故事,所以当然会有个理想主义的结局呀!别怕,女主能和我比命长!(至少是我认为的理想主义)
还有我看到有小天使说猎人的,不好意思当时我真的就看评论里提到然后顺口一说,没过脑!同时!这篇文不去猎人不去猎人不去猎人!所以拜托不要争论了(哭笑不得)
假设啊,假设要去的话,北极星也是先说流星街然后说猎人协会然后说v5,说v5的过程中用揍敌客一家作为骂点(从破窗效应的角度),一边说一边东躲西藏地混得连个流làng汉都不如吧,虽然大概率会在流星街定居。
就是不过脑的随便假设一下,不要当真,没打算去,没打算写那么长,想看猎人的可以止步了。
么么哒!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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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奈良鹿久凝视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奈良鹿丸现在的样子看上去是那么愚蠢,愚蠢得可怜,可怜得……让他一瞬间感到了无法忍受的痛苦。
“他们夫妇二人是怎么死的?身为火影直属暗部,有火影左膀右臂之称的他们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你知道志村团藏,那个北极星从来没有直说其名,却将他死死钉在耻rǔ柱上的根部首领,你知道他的家族死得只剩他一个吗?你知道千手一族在宇智波一族还存在的时候就死得只剩一个人吗?你知道有多少北极星没有提及的牺牲吗?你以为哪怕是错误的牺牲,就不算牺牲,就不会让人感到痛苦吗?”
奈良鹿久把揉烂在掌心的烟头扔到地上,走近奈良鹿丸,近距离地凝视着他的双眼。
“中森云幸,我的同学,他跪在二战的战场上,身上是血,周围是尸体,他跪在二战的战场上,握不住苦无,你以为我会忘记他问这个世界‘我们到底在做什么’时候的样子吗?”
“你以为我会不记得他是怎么用他父亲送他的生日礼物把自己喉咙给割开吗?”
“你去酒馆看看,去向正在推杯换盏放声大笑的丁座和亥一提起这个名字试试,你试试他们对这个已经几十年没人叫过的名字有什么反应,你看一看他们杯中的酒,看看那到底是血还是泪!”
“我们是幸存者,我们活了下来,活到了现在,好、不、容、易活到了现在鹿丸……这个世界有多危险你根本一无所知,可是我们这一代还活着的人都是从那样的危险里活下来的。这是一件多么让人绝望的事你知道吗?你明白吗?你能想象每个活着的人背后都背负着无数人的血泪吗?可是即使这样我们还是活着,为什么?”
“因为我们都相信着自己的忍道,坚信所有牺牲都有其意义,所有苦难都会有结束的那一天,而信念的传承与家乡的安宁就是一切——北极星痛骂忍者把自己变成工具真是冷血、残忍、没有人性。他以为我们想冷血,我们想残忍,我们愿意没有人性吗?!”
“我不想握住云幸的手吗?我不想站在朔茂大人身后吗?我不想跪在四代目坟前吗?他高举了火炬,决心要在这个世界点燃一片熊熊大火,而我们就是注定要被他烧死的人——鹿丸,我不怕死,尤其不怕为信念而死。但是他说的那些都不是我的信念。”
“不是我相信了数十年,已经和我密不可分的一切。我死不悔改吗?他不是也说了为时未晚吗?好啊,很好,原来我还有机会,那么然后呢?然后我要做什么?我能做什么?”
“他把我原本赖以生存的一切都打碎了烧毁了,说这是他早已决心背负的亡灵——我真地不在乎自己成为牺牲品,我到目前为止都是幸存者,但我不可能永远是幸存者,我也恨透了自己只能成为一个幸存者!——但是然后呢?之后的事你看他说了吗?他什么都没说。”
“你无法接受宇智波一族被宇智波鼬亲手覆灭?好啊,这么残忍的事谁都看不惯,那然后呢?要怎么办?有别的更好的解决办法吗?就算有志村团藏在,难道我连说话的胆子都没有吗?可是我没有意见!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如果我再见到宇智波鼬,心里的罪恶感难道不会啃噬我的血肉吗?痛苦的人,和坐视别人痛苦的人,你以为后者就过得很心安理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