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利纵身一跃抢先登上比武台,身法gān净利落底盘扎实,如同一根钢针稳稳扎在比武台上,周围一片叫好声,几位围观的先生jiāo头接耳。
方文艺随意听了听,大多都是在夸许利大有长进。他没有耍帅的心思,看了大佬一眼一步一个台阶走上了比武台,周围响起一片嘘声。
许利一脸讥笑开口嘲讽:“小子,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只要你认输,我可以不跟你计较。”
方文艺没理他,规规矩矩向主持比武的先生行了礼,先生拿出了比试契约,许利被晾在一边脸色难看,在先生拿出契约后上前,一双眼睛瞪着方文艺:“真是给脸不要脸。”
方文艺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转头去看契约书,一眼扫完bī出一股灵力结契,许利也随后结契,先生将契约书收起退到一边,让他们做最后的准备。
“小子,别忘了我们说好的赌注。”
他说完看向张斯成的方向,张斯成对他没什么兴趣,一双眼睛正死死盯在方文艺的身上,在他的身边,láng噬和láng孤也站在那里,再远些千鸿逍温先生也都坐在场外。
“你是说要自废丹田的赌注吗?我看刚才的契约书上写了比试点到为止,不允许出现重伤或死亡……”
“那是契约,我们的赌注是契约之外的东西,再说我又不要你的命,愿赌就要服输,怎么?你怕了?”
方文艺脸上露出犹豫,看了远处的大佬和观众一眼,大佬脸色平静在他看过去露出一个微笑。
许多人一听还有额外的赌注而且赌注这么大瞬间兴奋起来,场外不断传来嗷嗷乱叫的起哄声,张斯成听到他们的话瞬间眉开眼笑,láng噬也微微勾起嘴角。
láng孤看来似乎有些担心,和他对视一眼后对身边的珑意jiāo代了一声什么,珑意点头后很快又返回,至于千鸿逍,方文艺直接没看向他。
几位站在一起的先生互相看了一眼,一位上了年纪的先生叹了一口气:“真是少年人,最是容易意气用事。”
“廖先生,您看是否要阻止他们?”
“嗯?为何要阻止?在这里输了还能有一条命,若是阻止了恐怕连活命的机会都没了。”
问话的年轻先生应了声不再说话,廖先生摸了摸胡须轻轻嗤笑一声,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方文艺听了许利的话挑起嘴角,笑得有些无奈:“怕?你有什么可怕的?敢说就要敢做,要不然岂不是缩头乌guī,许学长输了不会做乌guī吧。”
“哼,小子,你也就这一时半刻的嚣张机会了!”
场中主持的先生大喝一声,比试正式开始,方文艺早有准备,他对许利会用的招术一清二楚,果然对面的许利起手与他预想的一模一样。
许利先发制人,一股qiáng势的灵力化为风系法术形成一道风墙,如同一道飓风瞬间将方文艺包裹在其中,风墙速度极快,围观的人只看到一道龙卷风在场中不断旋转,没人能看清里面的情形,只是从场中不断传来武器碰撞的叮叮当当声。
“许利学长这是把风刃藏在了风墙里,真是妙极了!”
“我一直听说许利学长有两个绝招,没想到出场就用了一个,看来这个新生一招恐怕都难扛。”
“唉,他的修为是不错,可惜太过骄傲以至自不量力了。”
“这位新学子平日表现还不错,没想到会居然会和接下这个挑战。”
有人放低声音:“我听说是许利看上了张斯成,想打他的主意,张斯齐看不过才答应了赌约。”
身边的人听了他话纷纷看向远处的张斯成,只见张斯成yīn着脸盯着场中,神色十分不悦。
“恐怕真有这回事,我听说这对兄弟没有血缘,没想到感情倒是不错。”
“我也听说入学时张斯成故意输给了张斯齐,唉,许学长也有些过于欺负人了。”
“快看,风墙弱下来了。”
众人看向场中,果然qiáng劲的风墙开始衰弱,风眼之中的人也渐渐露出身形,只是他依然在抵挡风刃,动作迅速看得场外的人眼花缭乱。
修为高深的先生们倒是看清了里面的情形,方文艺的速度有所减慢,身上被风刃割了一些口子,但他的护身罡气明明将他保护的很好,那些被割破的衣服居然是他故意留出来的破绽。
风墙渐渐熄灭,方文艺的身影完全显露,许利的双手之间燃起一片火焰,看到方文艺身上的外衫被割得凌乱不堪,随即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大笑:“小子,我现在就让你尝尝狂妄自大的苦头,教教你什么叫尊重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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