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对不起张庶婵的备胎默默给她开启了bug和外挂。
所以张庶婵……被吓得不轻。
这mmp的!
她啥都不懂啊!
可能也就懂个消毒一点简单,几乎人人都懂的。
“你把道具都按压出青紫来了,你这是想上天不成?!”雷声大小的声音在张庶婵耳边咆哮而过。
然而她的手还是按着,动弹不了。
这东西真踏马是道具吗?!
张庶婵多按压一秒,就被临床导师多骂几句。
看得备胎都觉得急促:[宿主,你快点儿撒手啊!]
张庶婵:[我也想……导师我感觉这个道具扒拉我!]
备胎:[???]
接受记忆吧。
原主姓白,名舞衣。
家里往上数三代都是从医的,原主自然也不例外了。
从小就被灌输了不少医学知识,对于学医这些也多少有些感兴趣,家里的两个老祖宗都喜欢中医。
也就父母对于她学中医还是西医都没什么建议。
原主就这种学学那种学学的。
这种生活持续了十五年。
中考这一年,父亲在做手术途中被半身麻醉的病人用针扎死,抢救无效当场死亡。
这个事件让原主接受无能,对家里的两个老人也很难受,仿佛一夜之间头发全白。
原主可能也有青春叛逆期的现阶段,看着自己父亲变成一具毫无波动的尸体,崩溃是一定有的。
在所有人期待下她成绩极速下滑,让本来就丧夫沉痛的母亲以为没有好好关照到她。
想和她好好谈谈的时候多次提及到了医生这个职业的危险性,让原主觉得很不舒服,就脱口说了自己这辈子都不会从医的,让她死了这条心。
从那天起就离开家,住校,就算自己考的成绩再差,她也不后悔。
读高中时就遇到了她觉得是自己生命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人时,她突然奋力起来,努力站到他的位置上去。
但是她没想到会有一个人和她长得一模一样,自己仰望着的男人也是刻意接近她引导她的,原因就是让人取代她。
在之后的日子里,所有人都把她当做一个陌生人,不管她做什么都不会有多少人注意。
而她所有成绩却变成了和她长得特别像的那个人的。
但是诡异的事所有人都不觉得她的存在有问题,对于原主的存在也同样的。
原主很害怕想跟家里人说,但是又不敢。
在所有积压的情绪下,那个“她”报考了最有名的医学院。
而原主也是,原主很抗拒,多次去跟老师反馈,或者故意报考当天不去。
医学院的录取通知书还是原封不动送到她手上。
上医大,于原主来说是一种压力,也是一种解脱。
她对于自己曾对自己母亲说过的话很是后悔,她对医学很喜欢,却因为自己的父亲的死而感到寒心。
另一个就是她害怕自己成为下一个母亲或者父亲。
原主母亲也有过一次因为病人的缘故导致被家属冤枉打伤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才好的。
进了医大后,原主还是主动去找了自己的姑姑。
姑姑还认得她让原主热泪盈眶,诉说了不少自己的事情。
也在她帮助下回到了家中。
可惜就是在大学这四年中,原主接二连三失去至亲。
先是年岁已高的太公含笑而终。
她爷爷跟原主说,其实太公很想看到她结婚生子,想给她带孩子的,却还是没扛过去。
在太公去了没多久后,才干办完他的丧事,爷爷却染上病,因为上了年纪没怎么运动,平时也觉得自己挺健康的就自己给自己看着,父母忙于工作对老人也疏忽。
这一发病就一发不可收拾的。
老人被病缠着难受折磨直年底跟着去了。
连着失去两位老人,让原主很痛苦,因为是她回来后就那么巧接连出了这两事。
张庶婵总算感觉到欣慰,不能只有她一个人觉得刘安时说的话不对劲。
原来是这几个没理解对。
张庶婵碍于熊英在,只是狠狠地瞪了眼刘安时:“吃饭就吃饭,闭上你的嘴。”
下人来把碗盘收拾下去,没过多久就有人找上来。
刘安时一时间都没认出这人就是雇佣他们的人。
来人往房间扫了一圈,眼神落在张庶婵身上一会,就扫过熊英等人,随后才是硬邦邦的道:“午时出发,你们都别乱跑。”
刘安时听到话,就不爽想要呛过去。
站起来仔细一看人,就立马冲张庶婵道:“麻烦姐,这个就是昨天瞎了眼雇佣我们的人。”
来人:“……”
张庶婵很想拿出桃木剑把刘安时抽一顿。
差些就让她喷出来。旁边的熊英倒是淡定的多:“意思差不多。”五个小弟也连连点头。
“欸你们都认同我啊,那我们这不会真的吃的最后一顿吧?”刘安时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们。
五个小弟抱着自己的那一份连忙就滚,然后捂着自己的嘴使劲地噎下去。
“大哥,你不厚道啊。”
“大哥,你是不是傻?”
“大哥……”
刘安时过去就是一个人一拳:“你们不还同意啊,自己不就蠢。”
五个小弟:“……”
熊英:“……”
张庶婵总算感觉到欣慰,不能只有她一个人觉得刘安时说的话不对劲。
原来是这几个没理解对。
张庶婵碍于熊英在,只是狠狠地瞪了眼刘安时:“吃饭就吃饭,闭上你的嘴。”
下人来把碗盘收拾下去,没过多久就有人找上来。
刘安时一时间都没认出这人就是雇佣他们的人。
来人往房间扫了一圈,眼神落在张庶婵身上一会,就扫过熊英等人,随后才是硬邦邦的道:“午时出发,你们都别乱跑。”
刘安时听到话,就不爽想要呛过去。
站起来仔细一看人,就立马冲张庶婵道:“麻烦姐,这个就是昨天瞎了眼雇佣我们的人。”
来人:“……”
张庶婵很想拿出桃木剑把刘安时抽一顿。
然而她不能。
憋屈地忍着。
“你闭嘴面壁思过去,现在立刻马上。”张庶婵指着刘安时说完话,就看向男人,很普通的一张脸:“请问是谁雇佣的我们?”
男人对张庶婵还有些了解。
所以对于她这么问话一点也不怀疑:“你不需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