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惟语气轻松,毫不在意一人一鸟被她吓到,“我老公说了,我们不要被别人锁过的车。”
这语音语调都泛着一种不可名状的酸臭味,原来苏寅觉得卫惟的脑子有一半是坏的,现在好了,全坏了。
这一次他又把树叶卷戳到了鹦鹉爷的喙上,鹦鹉爷想展翅扇他。
“我老公说给我买新的。”
卫惟还没完,特别像小时候炫耀她有公主裙苏寅没有。
“..........”
苏寅觉得自己是闲的吃饱了撑的来找她求她把车开走。
卫惟又眨眨眼,“兰博基尼Veneno哦。”
苏寅把树叶卷扔地上转头就走。
卫惟抬头看鹦鹉,吐槽苏寅,“他怎么走了?”
鹦鹉爷神通广大,发音清楚告诉她,“你在作死。”
“我有老公,我不怕啊。”
鹦鹉爷的爪子在横杆上挪了挪,转过头去不想再听懂人话。
——
不久后的某个周末,苏寅公休回来看见大咧咧停在院子里的兰博基尼。
限量纪念版,造型嚣张,线条流畅到狂妄,金属外观在太阳下闪闪发光。小孩见了兴奋,老人见了气晕,贪官见了动容。
苏寅问在前院侍弄花的苏叔,“这谁的车?”
苏叔头都不抬,“宝儿。”
“她哪来的车?”
“小应在车展上给她拍的。”苏叔修完最后一个地方抬头,“不用怀疑,她就是开来给你看的。”
“她来报锁车之恨。”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阅读,希望大家会喜欢,鞠躬啦!
第111章番外
天气应景的好,自然森林公园里,一处寂静地方在拍婚纱照。拍摄团队装备齐全,化妆师和造型师时刻准备,镜头支好,都在为那对佳偶服务。
“应总侧侧身子,哎呦,应总,您不用和惟惟挨那么近。”
给两人拍婚纱照的是顾苓的专用摄影师Habel。哈贝尔的艺术作品在国际有名,摄影大师名号响当当。
哈贝尔接了这个活,近五十岁的大叔现在却被两个人折腾得满头大汗。
明明都是上镜的俊男靓女,大风大làng都见过,面对媒体的闪光灯也从不怯场的两个人,拍个婚纱照成了二傻子。
不是应仰看着卫惟愣神,就是卫惟突然笑场。
哈贝尔早在卫惟第三次笑场时想带着助手走人。助手倒好,不厌其烦在耳边念叨应总开出的高额报酬够他两年不开张,还给他指指场外的一排冷漠保镖,现在反悔会死得很惨。
哈贝尔抹了一把汗,突然发现两个人随便站着就很唯美。虽然离他心中的大片还差点,倒是给了他内心极大安慰。
刚安慰不过一分钟,卫惟突然又弯腰开始笑。
“惟惟!”
“哈叔,”卫惟一手抓着应仰一手冲他摆手,“对不起,”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我真的控制不住。”
“等一会儿。”应仰给他们吩咐,接着一手揽过卫惟的腰把她搂怀里,带着她转过身去。
“你笑什么?嗯?”应仰恶狠狠问她,借层层叠叠的裙摆遮掩着揉了一下她怕痒的腰。
卫惟躲他,还是被应仰扣进怀里。她抓住使坏的大手笑他,“你别那么深情地看我,”想起来又控制不住,“哈哈哈,你以为你是在拍电影吗?”
好不容易深情流露一次的应爷面上有点挂不住,卫惟的笑点和她的胆子一样,时高时低,不可捉摸。
应仰被笑也不说话,只搂紧了她,手上又毫不留情的找准地方揉了一下。
太痒了,卫惟腰上的感觉直接传遍全身,腿都有些发软。应仰要找回场子来,不轻不重又揉了一把。
卫惟的身子都在晃,正好有风chuī来,婚纱裙摆扬起。
两个人背对着,男人背影挺直刚毅,女人小鸟依人,白纱自然飘起。这场景极美。
哈贝尔赶紧抓拍,殊不知安静唯美的创造者在闹他们的夫妻情趣。
“我错了我错了,”卫惟从自己腰上扒拉下应仰的手,“我不笑了你别闹,”她笑得气音不稳,抓着应仰的手倒像是支撑自己。
“好好拍,”应爷严肃脸哄她,“今天是最后一场,婚纱到了,拍完去看婚纱需不需要改。”
不知怎么着,应仰这样严肃卫惟也想笑。他这段时间推了工作,一丝不苟亲自盯着婚礼前的各步流程,严谨到要把婚礼搞成国宾会晤。
“应仰,”卫惟站直了身子,“你是不是挺紧张啊。”
她稍稍抬头看他,声音满是揶揄,“你又紧张什么啊?”
应仰看她一眼不想搭理。
什么紧张,他明明就是认真负责。一辈子就一次的婚礼还不能让他认真点?都以为别人和她一样心大?
“你和我说说啊。”卫惟不依不饶逗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