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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应仰把自己关在家里闷睡。
卫惟发育得太好,那景色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一次他扯下了她的裤/子,她哭叫挣扎,他没放过她。
最后终于结束,她红着眼用尽了力气推开他。
窗帘透着一丝缝隙,天还微沉。
应仰从梦里惊醒,内/裤一片黏腻,昭示着他刚才在梦里做了什么。
卫惟推开他,最后看他一眼,眼里的厌恶,害怕和冰冷的陌生把他推出梦来,让他如堕冰窟。
应仰下chuáng走向浴室,把内裤扔进垃圾桶。
那天他不想吗?他多想。但是他清楚,卫惟以为的和事实根本就不一样,如果他真的开始,卫惟再疼再怕都来不及。
他拒绝应家的魔鬼教育,但魔鬼的理论早就在他脑海里根深蒂固。魔鬼害怕软肋,魔鬼学着拒绝。
应仰终于正视事实,卫惟这块软肋已经长进他身上。
自己动手是短痛,软肋逃离是长痛。
应仰抬头看镜子,他不喜欢镜子里的映像。
哗啦一声,镜子裂出guī纹,手背的血淌到地上,和水混到一起,又慢慢被水稀释,成为淡淡的粉红色流进下水道。
应右为已经明确给人指示,他不会再管应仰在外面做过的各种事。
打人还是被打,犯法还是车祸,应仰做的所有事都由应仰自己处理负责。就算应仰被戴上手铐,他也要等到应仰低头求他的时候再出手施救。
应右为说得很明白,他对他的事了如指掌。应仰连自己都保证不了,根本没法保证和他不是一路人的小姑娘。
自己不当好人旁人管不了,非要拖别人下水那就过于过分。
软肋接着骨头,还没长结实,忍一忍就能拔下来。
算了吧。应仰想。
就到此为止了。
那一天凌晨,应仰里外都鲜血淋漓。
第50章哭泣夫妻
卫惟洗完澡给自己擦身体rǔ,擦完胳膊刚到肩膀上就被迫劝退。好几天了,还是疼得不行,应仰直接是用咬的,有些地方第二天直接变成了青色。
穿上浴袍走出浴室,拿起被她扔chuáng上的睡裙看看,又给塞回了衣柜里。
吊带睡裙没法穿,妈妈在家里,会被看出来。
苏夏在敲她的房门,问她洗完澡了没有,下楼去吃水果。
卫惟应了一声,找了身长衣长裤换上,出了房门。
她家是跃层,在楼梯上看见了苏夏的好朋友赵致梅,卫惟下楼叫了声“赵姨好”,又帮苏夏把水果给她端过去。
赵阿姨看起来心情不好,卫惟不明所以对她笑笑,赵致梅对苏夏大吐苦水。
卫惟这才知道,她儿子早恋了,还因为谈恋爱差点耽误了考试。
“你说他怎么能这样?就算考试不是什么大事,他也不能这样làng费我的心啊,我为了他操碎了心...”
赵姨儿子唐朝定在育津国际部,比卫惟高一级,早就定好了今年六月出国,他这一下,是把人打个措手不及。
因为早恋引发的矛盾,卫惟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做贼心虚的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别看见我,别说我,别扯我!别,千万别!”
怕什么来什么....赵姨保养得当的一双手握住了卫惟的手,“他要是有小惟一半省心,我都知足了。”
卫惟:“我......”
卫惟小心问道,“那他们现在呢?”
赵致梅已经恢复太太做派,“他们?已经分手了。朝定还是六月出国,房子都给他收拾好了。”
“......”所以您在委屈什么?
卫惟待不下去了,编了个由头回房间,她们朋友间也有话要说,卫惟逃过一劫。
过了一会儿,卫惟又下楼去偏厅拿杯子喝水,正听见赵致梅和苏夏说话,“我没看上他那个女朋友,他们要是一块出国我还能接受,勉勉qiángqiáng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都查清楚了,那个孩子是普通班考进来的,根本就没出国的打算。他想怎么样?还想异国恋?我是不同意,gān脆直接一刀两断。”
赵致梅的话说不完,“他们老师还说什么让孩子自己体会长教训,我的儿子需要长什么教训?我儿子人生的每一步都不能被làng费。”
卫惟现在是非常想堵住赵姨的嘴,希望她不要再向她妈妈传播这种思想,以免唤醒苏夏也存在的jīng英培养意识。
她兔子一样跑上楼去,先不管了,珍惜眼前吧。
坐在自己chuáng上看手机,开了关关了开,就是没有她想要的消息,好几天了,应仰理都没理过她。
卫惟的第六感告诉她,应仰这个坏东西要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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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想把自己喝死还是抽死?”
井殷倚在包厢门口问旁边的人,郑沣刚才走进来一步,直接又转头走了出去,井殷旁边的人看一眼,“不知道,要不你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