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洁气愤的走过去,坐在对面,手拍在桌子上一响。吓得别桌的客人一抖,但是对面的人影却丝毫没有动静,自顾自的吃着碗里的羊肉。
“喂,怀傅,你怎么在这里,你不得解释解释今天的事吗?”
怀傅没有理会安洁,吃着碗里的肉。
这时,老板将安洁的泡馍端来了,安洁那里双筷子吃着,时不时的看怀傅一眼。“我们好歹是顺路的,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冷漠。”
“我不喜欢与人亲近。”
“哦。”味道不错,就是差一瓣蒜。“诶,你是那里人啊,为什么要去北方呢?”
“找人。”
“找到了吗?”
“没有。”
“谁啊,你心上人?”
“......”
怀傅没有回答安洁,擦了擦嘴后,起身要付钱离开。
安洁看到怀傅在付钱,忙说“老板,我的他一起付吧。”
怀傅灯笼一眼安洁后,付钱离开了。安洁赶忙将碗里的饭吃完,刚起身要走,又回头喝了一口汤。朝怀傅跑去。
走了好久,,怀傅终于忍不住回过头“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了。”
“我哪有,我只是顺路而已。”
怀傅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安洁,看来好久“你是不是喜欢我?你有断袖之好?”
安洁愣了一下,瞪着眼睛看着怀傅,我去,你哪里来的自信。与生俱来?“你有病啊,那里看出来的。”刚说完,安洁突然脑子一昏,不好,又要发作了。
安洁抚着额头,没有站稳,晃了晃。会阿福看到安洁的样子,去扶她,却被安洁安洁用手挡住了。刚要说话,便看到安洁急急忙忙的朝城外跑去。
怀傅看着安洁的背影,皱了皱眉。
呼,呼。安洁跑到城外的一片树林里。靠在树上喘着气“哈。”难忍的疼痛席卷而来,安洁忍不住倒在了地上。抓着地上的草,低声□□着,蜷缩成一团,咬着牙。
耳边传来láng叫的声音,安洁一抖,眼睛慢慢的布满血色。意识还算清醒,安洁在心里念叨着不可以,不行。我不想成为野shòu的样子。安洁脑海中浮现出上次自己发作时,身边一地的láng的尸体,自己嘴中还有血味。
血,鲜血。咬着胳膊,安洁快要疼哭了。嘴里似乎还在弥漫着血味,野shòu的血,季言清的......血。季言清,你在哪里?季言清,师父。
胳膊被自己咬破了,血流到自己口中,是那么的明显。
动作间,另一只胳膊的袖子散开后,安洁撇到手腕上的发带,安洁将发带靠在自己心口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发狂的自己是靠这个发带度过的。
安洁,忍住,你不能变成那样。
视线逐渐模糊,安洁看到一个声音朝自己跑来,还未看清楚样子,安洁便晕了过去。“是谁?”
第79章做梦
“唔。”刚睁开眼睛,便看到地上的草,晃动着向前移动。太宰草上的声音嘎吱嘎吱的响着。肚子被隔得生疼。安洁迷迷糊糊的看着地上愣了几秒后,忽然反应过来,看到一双腿,猛地抬起身子。
“别动。”
一声清冷的声音传到安洁耳中,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上方,“怀傅?你gān什么,放我下来。”
言毕,便感觉一股头晕脑转,“嗯。我去。”
安洁被怀傅摔在了地上,闷哼了一声“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不能轻点嘛,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你是香还是玉啊,能扛你就不错了。”怀傅拍了拍手上的土,蔑视的看着安洁。
“你,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安洁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之前发作了,不会被怀傅看到了吧。
“来的时候,看到你晕在地上,怎么都不醒。”
“你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吧。”安洁站起身,摸了摸后脑勺。
“没有。”说完,怀傅便快步朝前面走去。
安洁默默的跟在后面,看着怀傅的背影,她想不起来自己晕之前发生了什么。看着自己松散的袖子,安洁赶忙拉起袖子,看到手腕上的发带还在,放心的呼了口气。
怀傅朝身后的安洁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拉了拉自己的衣领,没再搭理安洁。
回到长安城后,夜深了,店铺都收拾回家了,道路两旁的红灯笼还亮着。时不时的从远处传来打更的声音。
安洁想到自己的衣服还没取,怕是店铺早关门回家了,明早再来取吧。
回到住的客栈后,安洁和怀傅一同上了二楼,安洁转头看了一眼怀傅,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看到怀傅走进了旁边的房间,一声不吭的关上了门。
安洁走进房间后,嘴里嘀咕了一声“什么人啊,没礼貌。”
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后,安洁喝了一口后,忽然嗓子一阵瘙痒,一口水被安洁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