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仁被闫怀袖追到不行,便从怀中取出了准备好的礼物,一个木雕的小松鼠。“对了,颂谣也有哦。”说着陈子仁从怀中取出另一份礼物。安洁不得不承认陈子仁确实是个懂得照顾别人的人,他对闫怀袖非常好。
安洁走上去朝陈子仁开着玩笑“陈子仁,我的礼物你怕是没有准备吧。”
陈子仁一脸的歉意“安姑娘,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今天会来,所以没有准备,下次会给你补的。”
闫怀袖拿着小松鼠玩着笑着朝陈子仁说着“子仁,臭桔子的那份你给我就行,我帮她收了,反正你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她可是个大忙人呢。”
“我那像你这么无所事事啊,我起码有事gān,你呢?”安洁抱着双臂打量着闫怀袖。
闫怀袖气的直跺脚“颂谣,帮我打她。”
四个人打打闹闹的吃过午饭后,四人决定去外面转转。
四人在街上走着,突然闫怀袖抓住了叶颂谣的袖子“颂谣,我又感觉到那个人再看着我了。”颂谣拍了拍闫怀袖的手后朝安洁说着“你帮我照看一下怀袖,我去看看。”
安洁抓住叶颂谣的手臂“我去吧。”叶颂谣点了点头后,安洁便跑到巷子里,爬到房顶看着下面。突然安洁看到一个人一直混在人群中鬼鬼祟祟的跟在闫怀袖她们的身后。安洁悄悄的在房顶上跟着那个人。在那个人拐到巷子里躲着时安洁跑了上去,抓住那个人的肩膀,想要看看那个人的脸,没想到那人突然洒出一把粉末遮住了安洁的眼睛乘机跑了。
安洁看清楚后,那人已经跑了,安洁回到叶颂谣那去后,叶颂谣问情况。
安洁摇了摇头后说道“那人应该会些武功,不然不会那么快逃走,而且应该是早有准备,看衣着不像是普通人,衣料挺华丽的。总之要小心,下次我们两个一起行动,一定会抓到他的。”
晚上安洁在睡觉时突然听到了声音,一下子便从chuáng上起来,推开门一看,闫怀袖的房顶有人,安洁赶忙爬上房顶,看见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在往闫怀袖房间里chuī着什么。安洁赶忙跑上去朝黑衣人踹了一脚,黑衣人被打的摔了个趔趄。站稳后拿出一把刀朝安洁砍去,安洁躲了开来,这时叶颂谣也跑到了房顶,黑衣人一看人多势众便跳下了房顶摔在了地上后站起来朝外跑去。安洁和叶颂谣眼神示意了一下后,两人从两边包抄将黑衣人抓住了。
安洁抓住黑衣人的衣领“说,你是谁,来gān什么的。”
叶颂谣看着黑衣人在咬什么,赶忙掰着黑衣人的嘴“快,他要自杀。”
结果还是慢了一步,黑衣人口吐白沫死了。安洁叹了口气,拉下黑衣人脸上的布,“这人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叶颂谣摸着黑衣人的衣服,找着东西。
“这人和白天的不是同一个,你们有什么仇家吗。”
“老爷在外对人很亲和,没有什么仇家啊。”
“那这时什么情况。”
突然叶颂谣从黑衣人身上找到了一个令牌,两人一看上面写着“陈。”
“陈,这是什么牌子?”安洁疑惑的问着叶颂谣。
“这时令牌,应该是标志,陈府?陈子仁?”叶颂谣皱着眉看着安洁。
“为什么是陈府,陈子仁追踪闫怀袖没道理啊。不过,看来明天我们得去陈府一趟了。”安洁站起来看着闫怀袖的房间。“恐怕是有人对她不轨。”
第二日,安洁和叶颂谣让闫怀袖待在家中,两人一同去陈府看看。
到了陈府后,陈子仁走了出来,看都两人很是惊讶“诶,你们怎么来了,怀袖呢?”
安洁走上去拿出令牌“陈子仁你看看,这可是你家的令牌。”
陈子仁接过一看“是啊,这是我家下人的,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说怎么了,你知不知道你家下人昨天要谋害闫怀袖。”安洁走上去抓住陈子仁的衣领。
“怎么可能,我家下人为什么要抓怀袖,她们都知道怀袖是我未来的妻子,为何要抓呢”
陈子仁说完这话,安洁明显看到旁边的叶颂谣很是不开心,皱着眉。
“安洁,你先松开,我问问下人,看有人认识这个牌子的主人吗?”陈子仁明显听到闫怀袖有事后有些急了。安洁松开了陈子仁后,陈子仁招集了所有的下人问道“看看,谁认识这个牌子的主人。”
“少爷,这个牌子是我的。”下面一个男人小声的说着。
安洁走上去看着男人“你的,那昨晚的那个人是谁。你的牌子为什么在他手里。”
陈子仁呵斥着那个男人“说,你的牌子为什么在别人手里。”
男人赶忙跪了下来“少爷,我错了,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