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尧将脚放进了铜盆中,赵泗半蹲下身,给赵越尧洗脚。他在南岳从来不肯做这种下人做的事情,来了京都倒是什么都做。
将那双粉白色,骨肉匀称的脚放在白巾帕上擦gān净,赵泗将铜盆端了出去。
因为柳枝说今晚宫中会很热闹,赵越尧想可能褚念会来。而他现在根本不想看见褚念,就想要避开。
他穿上月白色的外套,轻声轻脚的走出了房门,顺着石板小路慢慢的走。在明亮的月光之下,宫中这些奇花异草反而更加的好看。
赵越尧在这广阔天地之中,觉得轻松了一瞬。
他玩心大起,摘了一朵粉色的小花,这花的花瓣层层叠叠,旖旎梦幻,在月光之下真的特别好看。
赵越尧将花拿起来,放在月光之下,看起来竟十分的梦幻。
“唔!”
一股磅礴的力气捂住赵越尧的唇,将人拉近了旁边茂密的花丛之中,赵越尧差点拼命挣扎,没想到皇上竟然这么快就下手。
“别动!”
一阵低沉的嗓音响起,伴随着一股海棠花香粉的气味,捂住赵越尧嘴的是个身qiáng体健的男人,他力气大得如铁一般,赵越尧动弹不得。
一队穿着铠甲的侍卫走了过来,他们似乎是在搜寻什么。
赵越尧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狠狠的咬上了那个男人的手。
一阵忍耐的闷哼声响起,赵越尧根本没有留力气,将男人的手指要的血迹斑驳。
这点声音被侍卫听见,他们警觉的说:“谁!”
那个男人用披风捂住赵越尧的脸,站了起来。侍卫们看见了,竟个个吓得面色苍白,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太子殿下恕罪!”
赵越尧在披风中人都傻了,透着一点亮光,他可以看见太子狭长的凤眸,和薄削淡色的唇。
太子和褚念长得完全不一样,褚念是偏深邃的俊雅,而太子就是锋芒毕露的英伟。
他捏着赵越尧的耳垂,轻声说:“小乖乖,别说话,是不是他们吓着你了?”
赵越尧怎么敢说话,他刚才狠狠的给太子来了一口,将他咬得那么严重。
侍卫们看着斗篷下不停颤抖的人,心中以为这是哪个宫女,毕竟太子làngdàng不羁的名声向来传的很远,这并不奇怪。
害怕自己打扰了太子,这群侍卫们几乎是用逃的速度离开了这儿。
太子拿开了赵越尧头顶的斗篷,变了脸色:“你是哪个宫的小太监,不认识我吗?”
赵越尧垂着头:“我不是太监,是南岳来的赵越尧。”
太子顿时有些玩味:“哦,原来你就是新上任的南岳王?赵越尧,你咬伤了我,你觉得你应该怎么赔?”
赵越尧咬着牙抬起头,眼中如同有簇火焰在燃烧一样:“是你自己不打招呼,将我拖进草丛的!就算我咬伤了你,也是活该!”
他就像一只发怒的小shòu一样,野性难驯,但是又充满着神秘的吸引力。
太子冷笑一声:“不知死活,你以为你现在还在南岳吗?来人,将他拖到中宫去!”
中宫,是太子的住所。
几个qiáng壮的侍卫上前,蛮横的将赵越尧架起来,一路拖到了中宫。
赵越尧的手臂被钳制住,被一路拖着到了中宫。他心中怕的瑟瑟发抖,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所说的话。但是,要让他低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中宫整个布置奢华大气,摆设都是珍品,比赵越尧所住的地方好了不止一百倍。
貌美且身材丰润的宫女给太子端上gān净的热水,太子换上了宽松的长袍。走动间露出结实的腹肌和人鱼线,看的宫女们面红耳赤,目不转睛。
赵越尧被侍卫控制在院子中央,倒在凳子上。
太子手上是刚刚被包扎好的gān净棉布,赵越尧咬得那一口可谓结实,他还从来没有吃过这种哑巴亏。
“南岳王,你对本宫如此不敬,理应受罚。看在父皇的份上,我就只打你二十大板,动手。”
侍卫们做惯了这种事情,直接拿着一块布想要塞进赵越尧的口中,却被太子叫停:“不用,我想听他痛苦的声音。”
太子yīn恻恻的抚摸着自己受伤的手,势必要让赵越尧感受到他的痛苦。
侍卫受了太子的吩咐,下手极重,只打了三下,就让赵越尧觉得整个下身都没了知觉一样。
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泪眼朦胧,不自觉的喘息呜咽起来。
赵越尧长得好看,完美结合了老王爷和王妃的优点。他优美的唇形上沾着点点红色的血迹,额头上的汗珠打湿了他的头发,头发沾在了脸颊旁边,显得异常可怜,可怜中又带着一点诱人。
太子见过许多的美人,从未见过赵越尧这一款的,连哭都能勾的人心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