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赵越尧听他们汇报工作,得意极了,当场带人走到闹市,敲锣打鼓的念每家每户的税收,并且还让小孩走街串巷的将赵国律例念了一遍又一遍。

  罗家。

  “huáng毛小子,欺人太甚!”

  “他以为自己小王爷,就可以将我们放到地上踩?”

  南岳好几个世家子年轻气盛,被气的辗转难眠。

  渚念听闻,哑然失笑:“真是过于任性了。”

  长庆轻点手中的刀:“殿下,我们要不要假借世家的名义?”

  渚念迟疑了一瞬,心情忽然变差,几番权衡:最后捏住自己的额头:“去吧。”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六殿下,有位姑娘说她掉了一根簪子在您这儿,是她祖上传下来的。”

  若是一天前,渚念可能还会饶有兴致请她进来。但现在他心烦意乱,无暇顾及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

  “来人,去我房间将那支银簪给她送去。”

  “是。”

  周芍清从侍女手中接过银簪,十分诚恳:“这位姑娘,我想亲自感谢公子。”

  侍女在宫中见过太多妃嫔勾心斗角,周芍清这样的她一眼就能看穿,微笑着说:“感谢就不必了,只是不要尊卑不分,坏了我们六殿下的清誉。京都的高门嫡女们,爱慕六殿下的不知道有多少。”

  “敢问姑娘,你觉得自己配吗?”

  侍女微笑端庄的脸庞上略带一丝嘲讽,一个照面就将周芍清击得溃不成军。

  周芍清压住自己的恨意,故作镇定:“姑娘说笑了。”

  她的手死死地捏住银簪,转身离开。

  系统:“程序错误,渚念不可攻略。”

  周芍清咬着牙:“这也不能,那也不能。你这个废物,有什么用处!”

  系统无机制的声音响起:“有不可控因素影响,请宿主冷静。”

  周芍清暗中对赵越尧恨极,自从遇见了他,就从来没有一件事顺利过。

  这几天赵越尧可谓chūn风得意,每日都要出门去听那些说书人对他的赞赏,街头巷尾传来的各种声音。

  “赵泗,走了!”

  赵泗无可奈何:“小王爷,师父让人传了话,我今日必须得去军营。”

  何大是赵泗的师父,他发了话,就没得商量的余地。

  赵越尧无所谓,带着王府中的侍卫出了门。

  他依然去了熟悉的说书茶楼,都是前几天常去的地方。

  只是说书的先生换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陌生。

  说的依旧是熟悉的故事,赵越尧站起来拍手叫好,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口鼻。头晕目眩,沉入了无尽黑暗。

  慢慢的,赵越尧苏醒了过来。可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黑暗。他什么都看不到,并且觉得心慌气短。

  被禁锢在这个狭小的地方,赵越尧感觉到了无边的孤独。

  “你们是谁,抓我来到底是为什么?!”

  “说话!”

  不管赵越尧如何叫喊,都没有丝毫回答。他踉踉跄跄的摸索着周围,发现他被困在了一个四方的黑屋之中。

  “小王爷如此威风,我等甚是仰慕,只是想请小王爷来做客罢了。”

  赵越尧咬着唇,心中害怕,却一言不发。他绝不能将自己软弱的一面展现给敌人看,免得堕了王府的名声。

  只是,这儿真的好黑,而且太安静了,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剧烈的心跳声。

  赵越尧被禁锢在这儿,想起了死后孤独的飘在世上的几十年。

  在这个极其狭小黑屋中,他睡不着,没有任何事gān。时间仿佛在无限拉长,孤独与恐惧像海水一般涌了上来。

  赵越尧不知道自己要被关多久,他后悔了,咬着唇泪水涟涟。

  “你们想要什么,放了我,一切都可以商量。”

  几个世家子联合在一起,想象着赵越尧的痛苦,哈哈大笑。

  “罗兄果真有手段,不打不骂就能将赵越尧制服!”

  “就算王府找上门来又怎样,我们不过是开了个玩笑。”

  “去茶馆的时候正好周围没人,连上天都在帮我们!”

  “哈哈,痛快。走,我们去吃酒!”

  另一边,得知赵越尧被人劫走。老王爷气血上涌,险些晕倒。

  第20章下跪

  整个南岳城门被封锁,许进不许出,赵泗带着人挨家挨户的排查。

  他们并没将赵越尧失踪的消息传出来,害怕劫匪狗急跳墙。只说王府丢了重宝,若是贼人愿意将重宝归还,王府绝不追责。

  周启时背部绷紧,他也带人搜寻了整个茶楼,从上到下,每一寸土地都被翻了个遍,却一无所获。

  他恨自己的渺小,恨自己无能为力,对赵越尧的担忧达到了顶峰。

  “周哥哥,我小弟听见有人在小酒馆中谈论小王爷。”

  “他们衣着华贵,根本不像是小酒馆中一贯的客人。自己带了好酒来喝,一边喝一边庆祝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