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男人虽没有敏锐的味觉,但也不想平白无故喝下“生化武器”。在玲花的示意下,他摸了摸下巴。
哎呀,大意了。刚才来得匆忙,居然忘了将熬夜赶稿的证据剃掉。
他看了眼还在气鼓鼓的新杏,只能慡快地接过杯子一口仰尽。无法描述的苦味直冲到头顶。
嘶——
玲花皱紧眉头,眼睛眯成一条缝。难看的表情,仿佛是灌进她嘴里似的。
每次见到这个场面,她总是不由地感叹:
织田作真男人也。
重孙女的腮帮还是没有消下来。看来火儿能蔓延第二次就能有三。
玲花悄咪咪地来到窗前,朝织田作挥挥手,然后一跃而下。
*
咖啡馆的小巷口,平和岛静雄久违地点燃了一只香烟。白色的烟气向上,熏染着这张还能看过去的脸。
gān架傀儡堵住的通道,那能叫通道吗?
几个小混混连忙勾肩搭背,很自然地朝着左边走去。在池袋混,就要学会长眼神。
可惜这个道理不是每个人都清楚。
双手和双脚都以极度扭曲的形状绑在一起,片濑海瞪大了眼睛,身下缓缓地流淌出huáng色液体。
咔嚓咔嚓
魔鬼,是魔鬼!
他只不过就是吼了句:“福泽谕吉的女人!”
这个叫玲子的恶魔就突然将他的大宝贝一点一点地掰断。
无头骑士赛尔提依靠在机车上。经过刚才的审问,他们居然发现这个家伙是二五仔。
黑衣组织真得要完。
不过哪怕是那些借此假死的霓虹公职人员也没有如此嚣张。
她忽然想起昨天新罗说的话,连忙掏出手机打字。
【玲子快点远离他,接触白痴会被传染】
*
天边正泛着鱼肚白,无论昨天夜晚发生过多少事情,此时一切都变得不重要。
软乎乎的奶兔缠绕着一条白色的围巾正睡得安详。
客厅内的忘忧草勤勤恳恳地工作着,哪怕是金鱼草小喔也睁着眼睛吐出泡泡。
“哦啊啊啊——!”
变成人身,拉起被子,避免圣光降临。手机上是不知名的来电,“你好,请问……”
“抱歉这么早打扰你。我是圣边琉璃的经纪人。”
东樨挠了挠蓬松的头发,“是要帮琉璃准备书吗?”
圣边琉璃是她在咖啡店打工时的常客,同样也是她同班同学。
作为知名的偶像艺人,时常不能准时上课。但为了那可怜巴巴的绩点,总要从满满的行程表里硬挤出时间。
就在这时,电话那头的背景音忽然变得非常嘈杂,经纪人小姐应该是特意将手机捂住,和身旁人说悄悄话。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东樨非人,有天生的物种优势。
“是圣边的同学。”
紧接着又传来微弱的女声,“是朋友。”
对对,朋友。东樨的上下眼皮渐渐合拢。
不用多想,电话那边的琉璃肯定是气鼓鼓地怒视经纪人。
那家伙就像一只流làng多年的猫,对“朋友”这个词太过敏感。照理说,这种状况早就得到了缓解,今儿怎么又复发了?
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响闹钟。一切都等到去学校再说吧。
东樨耐心地等待答复,但是身体快要不受大脑支配。
所幸一阵衣服的摩擦声后,手机换了一个持有人。大约是男性,呼吸声明显比刚才重了许多。
“你好,我是警视厅刑事部的高木。你现在的情况很危险,请暂时不要出门,也不要见人。”
东樨的眉毛拧在一起,“嗯?”
她只当是恶作剧,转身搂紧熊先生。
那个高木警官大概是为了给她留出缓冲的机会,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请相信我们警方的办案实力。”
这句话刚说完,电话里又传来一声怒吼,“柯南!”
东樨猛地睁开眼睛,一脚踢飞被子。把通话调成免提,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卫衣还算好穿点儿,可就是略长的阔腿裤……
噗通——!真实版重物落地。
电话那边的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变故,恨不得当即跳出来。
“东小姐!东小姐!”
“樨酱——!”
羞死人了。哪怕知道对面看不见,东樨还是涨红了脸双手捂住胖次。
“我没事!”声音短促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两条腿都被裤子缠在一块。像只蚕蛹动弹了几下,就彻底歇了挣脱的心思。但一抬头,忽然看到地上的书包。
她的134000日元奖学金!
两秒后,高木的手机里传出近乎嘶声力竭的呐喊。
“请麻烦给我个正当的请假理由——!”
高木听此下意识地转头,现役美少女偶像正在愉悦地吃着冰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