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摇晃的耳朵,嘿嘿嘿。东樨的眼里只能见到这个了,她伸出手又停住。
等会儿!摸狗第一规则,哪怕是狗再热情也要先看主人的表示。
东樨立即看向鬼灯和主元一水,那两人刚才就一直默默地喝茶独自优雅。主元一水微笑着做出请的动作。
既然妹妹自己愿意,她这个当姐姐也不能阻拦。但是日暮平梨你丫又忘了妈妈定下的戒糖规则,小心以后别掉毛哭唧唧。
鬼灯转过头去做出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姿态。他又能怎么办?难道把这只笨狗撵开,自己上吗?
看来以后要多借用小白。这么大的地狱他就不信只有日暮平梨一只狗!
东樨慈母笑,手上动作不停。“吆西吆西!”
当然了,这句话只能在各位和东樨心里想一想。否则就别怪主元一水破魔箭伺候。
犬类大都会以褪去幼毛为成年的特征。虽然主人家知道自家傻狗依旧,可是手感却远不如当年。
这双狗耳朵是东樨摸过中最美妙的。
指尖划过耳背,支楞起的耳朵敏感性的轻抖几下。轻轻按揉,除了柔软还有Q弹。仔细一闻居然是淡淡的香波味。
这真是一只……咳!一个爱gān净的女孩。
东樨拍了拍日暮平梨的头,“你很棒哦。”日暮平梨此时已经沉浸在那熟练地技法下。
如果不是因为在场还有鬼灯,她可能会冒着走光的风险把尾巴显现出来。
——哪怕是大伯也无法抵抗这种技法!
那个倒了血霉的大伯此时正在听着某狱卒的苦水。
他坐在柔软的彼岸花上,从白碟里捏起一块糕点。甜味适度,很符合他的品味。
“母亲大人最近又思念老头子。她给老头子做的和服已经装满了两个衣橱。如今我的衣服就只能放到狱卒的员工宿舍。”
某狱卒的嘴依然在喋喋不休,“乙女最近说自己想开了,她觉得对不起若菜,毁了若菜的幸福。
她发现她对我的感觉根本不是爱情,是TMD亲情的依赖!母亲大人居然很开心,一直让乙女叫她母亲。
这母亲和那母亲能一样吗?!”
“杀生丸,你听见了嘛?”
名叫奴良鲤伴的狱卒也从白碟里拿起一块糕点,杀生丸蹙了下眉头。
奴良鲤伴咬了口点心。确实不错,蛮清淡的适合母亲的口味。
“不是吧,别这么小气。”
面对朋友的吐槽,杀生丸用行动表明他就是那么小气。他把白碟那到自己身旁,“这我小孙孙给我的。”
奴良鲤伴挠挠头,实在有些无语。他是别妄想什么现世的孙辈,自家儿子算算年龄应该也刚上大学。
依着那小子的性子,他可能都会没有小孙孙。陆生从小就不敢和女生搭讪,这长大了肯定过犹不及。
“你就在我面前炫耀。如果不是我家都以为妖怪没来世,我肯定也能拿陆生给我的在你眼皮子底下晃悠。”
奴良鲤伴伸出手去夺白碟,杀生丸迅速将其挪到身后。“只是如果,反正这是我的小孙孙。”
很好,这话彻底聊崩。
奴良鲤伴站起来,拂了拂身上的彼岸花瓣。“你倒是变得神清气闲,可怜我要去找一下那位心理师大人。”
“你去gān什么?”杀生丸听此神情有些反常,他生怕奴良鲤伴会坏了他的大事。
奴良鲤伴许久未见到杀生丸这般紧张。他摸了摸下巴,忽然悟了什么。难怪……
“果然你都是装的!早就让你家小狗崽去和心理师搭讪了吧。其实我这儿还有可能,你那……”
奴良鲤伴俯下身子拍了拍杀生丸的肩膀,“凡事要放宽心。”
嗷呜——!一声长啸打破平静。
杀生丸化为一只白色巨犬,奴良鲤伴赶紧拼命地往前奔去。
血色的花瓣漫天飞舞,彼岸河缓缓流淌。
这就是独属于老年妖怪们的嬉闹时光。
这边日暮平莉幸福地打着呼噜,越发没眼见地枕在东樨的腿上。
鬼灯被挤到另一个沙发上,他看着这只幸福的狗子,有些咬牙切齿。
万幸地是,东樨的注意全都放在了日暮平莉身上。鬼灯的这一打破人设的表情,她一点儿也不知晓。
主元一水朝东樨赔罪式微笑。为了救自己也是为了救这个糟心妹妹,她推了推这只癞皮狗子的身体。
果然一点都推不动。她忽然想起母亲和父亲争吵时候的对话。
“犬夜叉你给我坐下!你这个雪橇三傻——哈士奇!”
“戈薇不是说好不说得嘛。别让平莉听见,她还以为自己是láng啊!”
对不起,鬼灯大人。平莉是大笨蛋,基因在那里没有办法了。
主元一水不止一次这么庆幸,她继承的是母亲作为女巫的灵力,而不是老爹的笨蛋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