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尧懿面向众人而战,“你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大家。”
“草民生于二十五年前,三月,十五日,亥时。”
桌上准备了文房四宝,众人纷纷把青衫男子的生辰八字记到纸上,然后等着魏尧懿提问。
“他是否婚配?到目前为止有几个孩子?有几个兄弟姐妹?双亲今年多大年纪了?近日的运程?”问题一个比一个难。
算命是作为风水师必备的技能,而且还是比较基础的,这要是算不好,可就砸招牌了。
徐正峰把纸平铺到桌上,“唐大师,写吧。”
唐远铭笑笑,怎么听出了调侃之意,“正峰,你就不怕我算不出来?”
徐正峰信任满满,“唐大师,这对你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不用多想就能算出来了。”
唐远铭用毛笔蘸了一下墨汁,再在砚台边上理了理笔尖,“看着,马上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
许多目光都聚集到了唐远铭的身上。
还在跟自家夫郎调笑,是故作轻松的姿态,还是本身都不会?
大家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徐正峰目不转睛地看着盯着白纸。
远铭好像从来没跟人算过命,最多就是卜个卦而已。
不知道算命的本事怎么样?
很期待。
唐远铭把男子的生辰八字写在纸的最上端,再将一些必要的算命字和符号都一一写下来。
亥时,晚上九点到夜里十一点,亥时是一天中最美丽的时候,天地归于安静,也是一天中承前启后的关键时刻,yīn气极旺将衰,阳气已尽将生。
从生辰八字上看,男子在十八岁的时候已经婚配,但婚后两人多有龃龉,不是很幸福。
男子性格比较偏软弱,而妻子性格qiáng势,男子心里压抑地重了,对妻子难免生出不满。
关于孩子的事,男子至今尚无已经出生的孩子,妻子刚刚怀上,可能夫妻两人都还不知道。
就命格上来说,男子上有一个哥哥,其他再无兄弟姐妹,父亲已经去世,母亲尚在,今年五十岁,比较体弱。
生于这个时辰的人,通常作事公平,心慈好善,心直口快,无伤人之意。
早年的运势比较坎坷,祖业难以守住。
晚年的财运还不错,天禄勤劳,财帛大旺,能够富足称心的过日子,一生之中多勤劳忙碌的度日。
就男子目前的运势来说,他之前应该是去找事情做,非常幸运,对方录用了他。
财运一般,努力点儿,保证一家人的温饱没有问题。
唐远铭放下笔,冲徐正峰挑挑眉,“可以了,要看吗?”
徐正峰把纸朝他那个方向移了一下,王爷提的问题,唐远铭都进行了解答,“不知道算得怎么样。”
唐远铭胸有成竹道,“只要他的生辰八字没问题,我敢保证,绝对准确。”
徐正峰看了他一眼,“这是你第一次算命吧?”
唐远铭点头,“是啊,有什么问题?”
“没经验啊。”
“这个不需要经验,根据周易八卦易经推断就行了。”
“复杂吗?”
唐远铭回忆了一下那几摞高高的书籍,“还好吧。”
徐正峰不说话了,他相信唐远铭。
魏尧乾晃了一眼,白纸上几乎写满了字,再看唐远铭轻松的神色,应该没什么问题,不用担心。
魏尧懿和蓝铭钰也时刻关注着唐远铭,不过两人都相信他的能力,没什么好担心的,不过他们希望,能杀杀那些人的锐气。
霍大人,阳真和尚,瑶琳,谭峰也都纷纷放下了笔。
神色比较轻松,算命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都是小意思。
随后也有不少人陆陆续续放下笔。
魏尧庄侧过脸去看魏尧懿,“老七,你的病真是唐远铭治好的?”
魏尧懿不明白魏尧庄怎么突然问他这个问题,但事实就是事实,“有目共睹,这还能有假,不过二皇兄此话是为何意?”
魏尧庄视线落在唐远铭身上,若有所思,“唐远铭这个人,貌似眼里只有他夫郎,心里只有小家的人,可成不了气候。”
这他就不赞同了,魏尧懿反驳,“二皇兄,会爱自己的人才会爱别人,他爱护他的家人,才会去爱别的东西,二皇兄觉得一个连自己夫郎都不疼爱的男人,又能成大事吗?”
魏尧庄有些不满,冷哼一声,“你的意思就是他这样的男人便是好的男人了?”
魏尧懿毫不掩饰对唐远铭的欣赏,“我觉得是。”他们都是同一类人,重感情。
魏尧庄不以为意,“若是他真爱自己的家人,怎么还让他们住在那小屋里,受那等委屈?”
魏尧懿无语,“难道二哥觉得住王府就是爱自己的家人了?”